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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小鹊眉心一跳,抽了抽嘴角,心头火起:“好坑!”
余罗碰了碰她的手臂,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她:“你怎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自言自语?要不要送你去看医生啊……”
“你才有病呢!”戴小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平时对着空气和你们说话的时候还少吗?再说上了医院还不是用我的钱?”
“你怎么一直提钱钱钱!”余罗瞪大了眼。
“没有钱怎么给你买巧克力?嗯?”戴小鹊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闻言,余罗顿时就焉了,却还有点嘴硬,“大、大不了我以后好好给你打工!”
“真是的!”说着说着,见青年还跟个半大孩子似的扭扭捏捏,戴小鹊反而先笑了,拍拍他的脑袋,“听话,少哔哔,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余罗别开头甩掉她的手,红着脸瞪她,张张口想反驳,最后还是委屈巴巴地闭上嘴。
“知道了,我、我听话就是了。”
戴小鹊这才有空抬眼看了看旁边的白衣女人,阴森森地睁着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看过来,冷风冻得她脸色苍白。
“……”
沉默半晌,戴小鹊忍不住嘀咕一句,“到底谁才是真的鬼啊……”
话音刚落,便看见女人冷冷地盯着她,冷不丁地问道:“你见过我的女儿吗?”
“……”
“你见过我的女儿吗?”她又重复了一遍。
“……”
“你见过我的女儿吗?”第三遍了。
“……”
刚才就是她,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话,吓得戴小鹊不小心接受了任务。
戴小鹊表情古怪地瞅了她一会儿,身体往左边挪了挪,接着便看见女人的眼珠子跟着她往旁边转,又往右边挪了挪,女人的眼珠就又跟着她往右边转。
身体倒是僵硬得像具尸体。
“你……”戴小鹊迟疑地凑上前,还没等她出声,陈玉又问了一句:“你见过我的女儿吗?”
“……”
戴小鹊忍不住想象了一下以前陈玉半夜碰到别人的画面,几乎都要同情起这栋楼的住户来了。
这家伙也太唬人了!
一阵冷风吹来,远处传来尖细的猫叫声。
戴小鹊搓了搓手臂,看了一眼五楼,依旧是黑沉沉一片,但她的脸色却柔和了。
“陈玉,都结束了。”
“你该醒了。”
既然半夜都做梦来找女儿,为什么清醒的时候不去找她呢?
引着陈玉上了楼,戴小鹊特意走的是黎永轩所在的那条楼梯。
直到把人安全送到家门口,眼见着陈玉慢吞吞地打开门,戴小鹊这才又转到了楼梯口,轻咳几声,喊道:“黎永轩?黎永轩?你在吧。”
幽暗的楼梯黑魆魆一片。
一眼望不到底。
戴小鹊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正打算进去看一眼的时候,忽然听见“嗒、嗒、嗒”的脚步声,缓慢而有节奏。
一双染血的皮鞋出现在第八格楼梯。
这是一双没有腿,却自己在行走的皮鞋。
但戴小鹊心里一点也不虚,她瞅了好几眼,然后才笑眯眯地说道:“黎永轩,晚上好呀。”
“……”
皮鞋一顿。
片刻,黑暗中隐隐浮现出一张苍白的脸,黎永轩沉默地看着她,表情竟然有点无语。
“天,快亮了。”
戴小鹊耸了耸肩,伸出手,笑道:“我想问你要点东西,你应该有吧?”
*******
第二天果然是个好天气。
戴小鹊起来得晚了,自从接了任务之后,她的作息便与别人不同,常常昼伏夜出,这会儿她醒来,都快是正午的时候。
她给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她凑过去喃喃道,歪了歪脑袋,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她歪了歪脑袋,乍一看似乎与平时无差。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感觉里面有另一个人……”这种想法让她有点儿毛骨悚然,暖融融的房间顿时变得阴冷起来,但她看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片刻,戴小鹊抿了抿唇,低声道:“回头让他们几个帮我看看吧。”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有点察觉异常,总有哪里会出点事情。
她不放心。
下了这个决定,戴小鹊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光线忽然暗了下去,窗帘无风扬起,窗外的阳光忽然被一道朦胧的影子给遮挡住,光滑的镜面仿佛蒙上一层厚厚的灰。
与此同时,千百里外的冷峻青年忽然似有所觉,蓦地抬起头,前一秒还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面孔倏然像炸了毛的狮子,身体绷紧,眼神冰冷锐利。
旁边的人见状,皆是一愣。
“怎么了你这是?”
“做恶梦啦?”
“呸,什么做梦,瞎说,咱逐野小弟那是睁着眼睛发呆,哪里是睡觉。”说话人不带恶意地嘲了一番,另几个人闻言,顿时轰然大笑。
萧逐野却像是没听见,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接着便站起身。
“我有事先走。”
说是这么说,却全然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人已经走到门口了,压根不是商量的语气。
另几个大男人还在笑着,见他真的说走就走,不由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也太冷淡了吧!”
闻言,薛准嫌弃地哼了一声,这人便是上次半夜去接戴小鹊和萧逐野的人,现在黎月宁的弟弟还在他那待着。
他是这里面唯一见过戴小鹊的人了,一看萧逐野这模样,准是去找小姑娘去了。
另几个人见他这模样,立即打了精神,“怎么,有情况?”
“可不是嘛,你别看他木头一样的,实际上是心里有人,付出真心其他的都看不上了,年轻真好……”他酸溜溜地说,“那小妞可是真带劲儿,看着漂漂亮亮安安静静,不动声色就差点卸了我的手掌!而且那身手!我跟你们说,跟普通人不一样……”
“这么厉害?”
一群大男人跟菜市场阿姨似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个嗓门比一个大。
幸好这里的老板都认得他们,特意给他们劈开了一片地方,否则被其他人见到就得出大事。
但凡稍微留意过音乐圈的人都会知道,现在坐在这里嗑叨的这几个男人,每一个人都足以让粉丝尖叫。
他们就是现在最当红的乐队——热夜。
“可说归说,这小子,有时候还真是跟两个人似的……”说话人高高瘦瘦,剃了个平头,五官却十分出众。
话说到这里,其他人神情都有点儿微妙。
薛准抬手压住眉心,“这些事就别提了,不就是酒品比较差吗?有什么好说的,你上次喝醉酒的时候,差点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跪下来给老子叫爸爸,靠,想起来真他妈丢人……”
一伙人的声音越飘越远。
青年身穿连帽衫,行色匆匆,迅速地隐匿在酒吧的灯红柳绿中。
白天这里还算清净。
他并不喜欢这里的空气,行走间眉心微蹙。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噼里啪啦一阵尖锐的声响,空气中渐渐飘来一阵淡淡的酒香。
萧逐野脚步一顿,就这么姿势怪异地僵持了许久。
光影明灭,酒香飘去很远。
半晌,萧逐野缓缓抬起眼,眸光晦暗不明,望着不远处被砸碎的酒瓶子,轻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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