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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都知道。所以,今天本就是有万分准备地从远处而来,打定了主意要给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脾气大长得也就一般好看的小丫头一点颜色看看…
都说对比产生美,她浑身上下就是按着薄一昭的审美长的,她怎么可能比不过这野路子呢?
于是路上?打了一路的腹稿,要让这小姑娘丑态尽出……
然而。
现在她的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目光有些?飘忽,她不小心撇到了男人耳朵上的钢针,说实在的,这么?一个严肃禁欲的英俊成熟男人带着简单而不浮夸的单边耳钉,只会让女人更加眼热。
以前的薄一昭却从来不会碰这些?有些?“离经叛道”的东西。
眼神儿跟着飘忽了下,名为“嫉妒”的情绪在脑海中疯狂燃烧,眼下面对面坐着,她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眨眨眼看向男人:“阿昭,你?真的打耳洞了啊?”
“……”
本来耳朵都不痛了,被这么?一提醒,又开始火热突突跳着疼……
男人恹恹地蹙眉,像是刚才一样“嗯”了声,却完全是不同的态度。
“她太闹腾,拧不过。”
徐酒岁没错过乔欣那张瞬间失魂落魄的脸——
实不相瞒,她看得非常开心……
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谁敢相信呢,几天以前,她还以因为薄一昭认识这个女人而被气得想去跳楼,现在,这个女人却僵着脸,面色发白地坐在那里,失魂落魄。
是风水轮流转,也因为这些?天经历的事也不少,她对薄一昭有了新的信心:这男人连“结婚”都说得出口了,她想不到自己还?需要为一个“隔壁邻居”患得患失的理?由。
只是她故作可怜的模样,徐酒岁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掐了薄一昭一把。
男人被她掐的疼了,皱皱眉,这才坐起来正眼看向乔欣:“你?腿还没好,不是应该在医院?今天来这什么?事?”
他的嗓音低沉,浑厚,一下子让乔欣从片刻的失神中清醒过来……垂下眼掩饰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她咬了咬下唇,看上?去楚楚可怜地委屈。
“这些?年我们俩都在国外,陆小童他们知道我们难得回了近海市,所以想趁机高中同学聚一聚……”乔欣说,“今晚七点,明悦海鲜酒楼,还?叫了老黄。””
陆小童高中时候是薄一昭的隔壁床,两人关系不错。薄一昭有时候在宿舍看书懒得动弹,还?是这位兄弟任劳任怨给他去带饭。
两人也有好些年没见了。
老黄是他们高中的班主任,教英语的,当时知道薄一昭想要出国念物理,给了他很多帮助……两年前听说是得了乳癌退下来,一直在养病——
兄弟和恩师都在,没道理?不去。
薄一昭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这时候大概是下午接近五点,加上?下班晚高峰,这时候出发到明悦海鲜酒楼,差不多也要一个多小时。
“行?,我先下去开车,你?腿不方便慢慢下来。”
男人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乔欣心中的怨念散去了些?,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
看啊,没什么?好怕的。
她和薄一昭认识了三十年,他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他的亲人几乎也等同于她的亲人,两个人的生活圈子高度重合……
当所有人都默认她和薄一昭在一起的情况下,她想要侵入,实在是太简单了。
徐酒岁不过是个半路闯入的野路子,现在不过仗着薄一昭还新鲜宠着,等所有的激情都燃烧殆尽的时候呢?
有得她哭的。
所以,她还没输。
定了定神,乔欣露出了一个笑脸,温柔无?比地叫了声“阿昭”,正想说“我腿没那么疼,和你?一起下去”,这时候。却看见男人目光基本没在她身上停留一瞬——
薄一昭只是说话时候礼貌性地扫了乔欣一眼,便转向挑起眉,眉梢都快飞进发际线里的徐酒岁,面无表情地问:“你?跟我下去还是跟她乔欣一起下去?”
是另一种语气。
不温柔,但有那种叫人不高兴的熟稔。
徐酒岁就见不得他这理?所当然的模样。
“谁说我要去啦?”她反问。
薄一昭盯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半晌才像是答非所问般回答:“学聚会一般都有第二摊,要喝酒的。”
徐酒岁:“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我开车来的,你?不跟着谁送我回去?”他拽过她那张嚣张跋扈的脸,强行亲了一口,“听话。”
徐酒岁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驳他面子。
在感觉到乔欣的目光冰凉投射过来时,她抬起手擦了擦男人亲过的地方,笑了笑:“行?吧,我一会儿跟着乔小姐下去——她腿脚不方便,总要有人扶。”
薄一昭深深地带着警告看了她那张笑得不太友善的脸,暗示她别太过分。
而后站起来,转身走出千鸟堂。
全程乔欣都没来得及插上?一句话。
……
男人走后,厅堂里只剩下徐酒岁和乔欣,隔着茶几坐着,相对无?言。
薄一昭不在了,徐酒岁也懒得再演戏,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她站起来转向一脸柔弱又优雅得乔欣,嘲讽地勾勾唇:“走吧,要我扶你吗,乔小姐?”
她脸上的不友好毫不掩饰。
难为乔欣却还是一副柔柔弱弱小白兔的样子,她还是保持坐在沙发上?没动,抬起头
冲着徐酒岁笑了笑,纤细指尖绾了绾头发:“能谈谈吗?”
徐酒岁抿唇,站着那侧身看着她,没动弹。
乔欣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依然是那能令普通男人神魂颠倒的细软声音:“徐小姐,上?次事出突然,我很害怕,原本没别的意思,却没想到你发那么大脾气没等我解释就急着走了,不好意思。”
徐酒岁眼珠子动了动,还?是没说话。
乔欣见她一脸嘲讽看着自己,也不在意,只是继续道:“徐小姐,我知道你?可能会怨恨我,这是应该的。实不相瞒,我认识阿昭快要三十年,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世?界上?可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喜欢女人留长发,运动神经不可以太好,学习要跟他不相上下,穿裙子,但不能穿特别短的……会做饭,会做家务,脾气好,最后有一些?音乐的天赋。”
“……”
哦。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裙,除了会做饭,她还真是一点不搭嘎。
“徐小姐大概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跟在阿昭身边,甚至他出国我也就跟着出国了,家里人也很支持我们这样一直在一起,无?论是我的父母还?是他的父母……我听说他父母连替我们准备的婚房都买好了,就在近海市。”乔欣眨眨眼,提到父母,只感觉自己的底气更足,继续道,“我们的父母都是世交,知根知底,在一起能省去很多普通情侣会遇见的问题……而男人总是这样,贪图一时的新鲜和刺激,但是他们哪天玩儿累了,还?是会想要回归正轨,阿昭也不会例外。这些?年我一直在等——”
“啪”地一声,是掌心拍击真皮沙发发出的刺耳声响。
乔欣的话戛然而止。
她错愕地微微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转过头,有些?僵硬地看着撑在自己脑袋一侧的手——
那手腕纤细,却有肉,是男人最喜欢那种肉得恰到好处的软绵身材。
皮肤白,细腻,能看见青色血管。
不属于自己的甜香侵袭而来,身上那人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
乔欣震惊地看着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俯身将?她困于自己的手臂与沙发靠背之间的年轻小姑娘——
她低着头看着她,还?算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那双杏状眼眸里,尽是冷淡。
这么?近的距离,她们几乎可以呼吸到彼此鼻息之间的气息,温婉与甜蜜,两股不同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完完全全的水火不容。
“嘚吧嘚地说那么多,请问乔欣小姐,您口干吗?”
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
乔欣睫毛微动,这才看清楚,其实徐酒岁是化了妆的。只是因为天生皮肤好,她的妆很淡,只是恰到好处地将她的五官修饰得更加精致。
是网上?美妆博主很爱用的那个词,心机妆。
“我不招惹你,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是不是以为这一次,我还?会哭着落荒而逃?”
徐酒岁垂眼看着她,没多少感情地笑了笑——
“不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
“什么?是‘正轨’?”徐酒岁低下头,鼻尖近乎于碰到近在咫尺那温婉女人的,“乔小姐,请问您是与薄一昭先生领了结婚证了,还?是国家颁布别的关系认证申明了?”
“……”
“你?追他追了三十年没追上还?不够丢人,非要跑到我的面前叫我看你?丢人才开心是吗?上?次他送你?去医院了,送你?上?电梯了?替你跑腿挂号了?是不是把你?扔在停车场就跑了呀你?自己清楚,幻想什么?呢?你?以为他扔了你?在停车场后上哪去了,嗯?”
乔欣面色微变,徐酒岁却没有停下来。
“父母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拿他的父母压我?薄一昭结婚还?是他父母结婚?又是谁给你?的胆子,用正房跟小三说话的语气,和我说话?”
她嗓音寒冷。
以至于乔欣几乎无法把眼前这近在咫尺肆意的人,和刚才那个与薄一昭撒娇、上?一次落荒而逃的人对等起来。
半晌沉默。
“你?知道吗。”
徐酒岁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轻笑了声——
“你?在电视节目上给薄一昭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坐在我家吃我做的饭呢,乔小姐。”
徐酒岁垂下眼,盯着那双漂亮得像是洋娃娃的眼睛,语气讥诮道,“当时他可不是真的正忙,我亲眼看见他顺手挂了你?的电话而已。”
语落。
徐酒岁眼睁睁看着乔欣震惊地缓缓睁大眼,脸上的情绪彻底碎裂,眼圈迅速变红,她笑了笑。
轻佻地拍了拍那张妆容精致的漂亮脸蛋,从人家的身上爬下来。
“香水不错,应该是我家薄老师喜欢的味道,哪个牌子的?”
她抬手弹掉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冲她甜蜜蜜笑道——
“正如同乔小姐说的,薄一昭的喜好我可能不如认识那么多年的你?清楚……所以,既然你那么喜欢讲这些?,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咯。”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写女人之间的battle更来劲,大家都是臭碧池那种………………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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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下基友刚完结的职场现言,
文名:《别和投资人谈恋爱》
文案一:
阮思澄给闺蜜发信:【有钱了嘤嘤嘤!投资爸爸投了一亿!美金!】
一段时间以后,阮思澄再给闺蜜发:【自从看到这条微信,他在夜里总是强迫我叫爸爸。】
文案二:
人人都说,美女阮思澄是一个在IT界和相声界都有建树的企业家。
阮思澄:不会说相声的程序员不是一个好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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