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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极白也极刺目。

拂拂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大雪茫茫中走了多久。他们的足迹早就被风雪掩埋,再难寻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所走的是不是正确的路。

雪花落在她的肩头和发上。

也落进她的睫毛上。

寒冷渐渐侵袭。

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扔下手里的伞,飞奔而来。

“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会——”

拂拂猛地睁开了眼。

寒夜将尽,那火烧至将颓未颓。一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团在那火旁边,伸出手想要揭那药罐的盖子。

拂拂愣了愣,身体传来僵硬麻木的感觉。这令她迅速从梦境中剥离出来。

她飞快地抹去脸上冰凉的泪。

江成欢转过头来,笑问:“姑娘醒啦?”

拂拂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仍有几分空茫,显然还没有睡醒。

就连声音也是沙哑的。

“你……未曾入睡么?”

拂拂说着,四下打量了一下,小红马还是靠在她身后。那奇怪女人的手里执着一根树枝,显然已经拨弄了火堆许久。

她于是想起来了:“你这人,摆弄我的药做什么?”

江成欢有些讪讪地说道:“抱歉、抱歉!”

可他目光一转,又有些奇怪地问:“姑娘这熬的是什么?味道挺奇怪的。”

拂拂报了一串药名。

“唔……都是常见的药啊……”江成欢搓着下巴,竟开始分析起来,“我起初觉着是补气血的药,后来又觉得药效太过刚猛,且里头竟还放了茴香?”

拂拂道:“我自己喝的药,爱放什么就放什么,干你何事?”

江成欢极不赞同地说道:“姑娘此言差矣,话可以乱说,药可不能乱吃啊。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姑娘,若是吃出什么好歹来,可——”

拂拂气笑了。

大清早的,从前便是师姐也不敢在大清早叫她起身。

她脾气一上来就跟炮仗似的。

“你也知道话可以乱说,竟还同我在这里掰扯?本姑娘正值青春年华,可不该被你耗着。”她气冲冲地站起身,冲到火堆旁揭了盖子,“你说是也不是啊?和情郎私奔的大小姐?”

江成欢摸了摸头,裹紧了自己的狐裘。

拂拂取了药,用袖里银针探了探。等它稍微凉了一些便眉头也不皱地喝了下去。她再去看那江成欢时,却惊觉自己不该和一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置气。

即使是个长得像男人的姑娘,那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呀。自己万万不可因为她行事奇特就仗势欺人的。

于是这小姑娘顿时软了声音,温柔道:“我不是骂你呢。”

江成欢:……

怎么现在长得可爱软糯的小姑娘都这么会戳人肺管子呢?

拂拂瞧着他脸色不算难看,问:“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她又自报家门:“我姓季,叫拂拂,今年二八。”

江成欢道:“我姓江,名浸月。”

拂拂圆溜溜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只等着下文。

江浸月姑娘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今年二十又一。”

拂拂:哇哦。

寻常这个年纪的普通女子应该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这江姑娘又是除夕前往外跑,又是和情郎私奔的,显然很有故事呀。

不过江浸月脚步虚浮,一看就是没有武功在身的。拂拂倒也不是很防备。

她甜甜地叫了一声“浸月姐姐”。

谁知道江浸月却似遭了什么惊吓一般,猛地跳了起来。

拂拂问:“怎么啦?”

江浸月咳了一声,悻悻地坐下了。

他瞄了一眼拂拂,低声唤了一句“拂拂妹妹”。

拂拂没想太多,她这个病,最重要的就是心思简单,活的潇洒。否则则忧思缠身,那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走到洞口,拨开藤蔓一看,外面的风雪已经歇了。远处的天空浮起烟霭似的青灰色。

月牙浅淡地挂在另一头。

江浸月站在拂拂身后,足足要比她高出一个头。

“咳咳……我来的时候风可大了。可惜我也没个马儿什么的,当时都冻惨了。”

所以后来拂拂闭着眼睡觉时,他才对着火烤了一夜。

拂拂笑道:“没事,既然姐姐也跟我同路,那么路上就坐我的小红马去吧。”

她心里想着,自己的药都快不够了。门派里也穷。这江浸月看着便是个冤大头模样,她不如就此结下善缘,至少在梧城是不用愁药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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