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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殿阙中月影徘徊,莲笙坐在虚无因帐前不住地哀叹。
她抬首仰望庐宇,那穹隆式的檐顶,是一派清明透色,一仰头便会见到无际的星空。
夜中的繁星宏焘而洒,使那广袤的夜愈发雄丽,她的心事被勾起来,又无力的仰天长叹。
殿内一片静谧昏暗,她的叹息和着盈空闪烁的星光,生动的交织在一起。
叹息声在夜空里闪闪地眨,泪水潸然地覆将下来,滴在虚无因的脸颊上,它是湿润的,又是惆怅的。
他睡意本就轻浅,四周忽就浮来一丝郁雾。
他下意识地在脸上抹了一把,那是冰凉的水泽。
他讶然的睁开眼,却未起身,再仔细看向帘外,影绰绰的,那是鬓影华衣的美人骨相,看身形绰约而又窈窕的背他而坐。
绫缎一样的青丝,缅曼长泻,散着华芜之香,随一股芬馥香气,偶尔飘徊,幽幽地,寤寐心上。
空中轻轻汀上白色的砂,是那样的无际且虚无。
传言道:圣女忧戚必有泪砂,他卧在帐中看她,刀裁一样的云鬓,微微抬颌,又是一声叹息,随之她又望向穹宇之外的月魄。
碧玉的年纪,应是笑靥如揽清风的模样,又因何踧眉[díméi]忧愁?
大概是好奇心作祟,又跑去天都峰下的岑曦林中,无意碰到了飞行夜叉?又或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吧?
他做起身向帐外牵她的裙,“莲笙?”
她不由一怔,猛然转过脸来,胡乱卷着宽袖,揩拭脸上的泪痕。
虚无因欺近她身前,眯着眼端瞧,只见她左一把鼻涕,右一把眼泪,发梢荡在前额和颧弓上,眼睛肿得铜铃一样,看上去很像是常行于西海之中夜飞的肿眼傻鱼。
“莲......莲笙?”虚无因将帘帐觑开一条小缝隙,小心翼翼持守着男女中道最后一道防线,“是否本君近日无暇顾及你,你心中不大欢喜了?又或是你又调皮跑去岑曦林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魘住了?”
莲笙扁起嘴来,唔声连连,撩起帷幔,一径扑进他怀里,“无因......都是我不好,累得你为我吃了许多苦,你怎的这样傻?”
自重生以来,她的克己复礼,籍以痛苦的理智徒然终止,犹如一股洪流被全然崩毁,且崩的很彻底。
他被她的两只手环抱得死死的,一下子撞在他带伤的胸口上,引得一阵吃痛。
他奋力拨开她的身子,扶她安静的坐好。
可她还是不住地抽泣,很不老实地延着一道衾被爬上来。
一股脑儿地又扑进他怀里,她把头深深地扎在他的心窝处,侧过脸来,不禁扁着嘴啜泣。
她顿时觉得自己不仅是凄凉,重生未久,大事还没办成一件,您老人家就还剩下一千年的仙寿?这委实让她不能接受。
“莲笙!你闹够了没有?”头顶上飘来虚无因似有愠声不耐的话音。
“我,我没闹。”她依旧搂着他,丝毫没有想放开的意思。
虚无因只得扎撒着两只手,慌乱得无处安放,“那是为何?既不是被魇魔了,也总该有原因吧?”
“你身上的毒都解了吗?我适才听她说——”莲笙似觉不妥,云瑛可是他的爱徒啊,她如此背地里告暗状,岂非小人行径?
故以,她换了一种方式,支吾了声缓缓道:“我听他们说,你为我冒着堕仙的危险,将万年来仅结得的一颗百回草渡给了我?”
“有神器在,还有你拿回来的灵柰花,这毒自然是解了。”虚无因扶起她,淡淡一笑,“怎么?我将半世修为都给了你,这就叫你心怀不安了?”
他的目光从上到下缓缓地打量她,有些不削道:“别妄想了,你要以身相许吗?”
莲笙皱了皱鼻,双手交叉,顿觉挡在自肚腹上蜿蜒弧起的部位,“以身相许?你不要想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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