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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南风缓缓地侧过头,直直的看着卫冠,眼里似能甩出刀子,这卫冠是在说,太子坐那位置,可惜了。
谢玖和太孙鞠闻言,只垂着头,面色如常的喝着果酒。
萧炎盯着卫冠看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状,笑道,“卫卿,真是喝醉了。”
贾南风因为实在懒得做戏,借了头痛的缘故先行离了宴席,她向来没规矩惯了,如今看那太孙鞠和谢玖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更是不愿入眼。
她一扯路边开的正盛的花,捏在手里泄气,一身鲜红明媚的宫装丝一团发怒的火。
“那汝南王,没事说什么养猪,谁管他养不养猪,一点儿藩王气派都没有,我看他是头猪!”
“呵…”
那贾南风正跟自己的宫女抱怨着,就见夜色里萧越正迎面走了过来,听见她这抱怨,难得笑了出来。“太子妃也出来透气?”
这萧越虽有谨慎谦名,与太子交好,但心思难测,喜怒无常。太子妃见他在,端了端架子,冷冷道,“回宫透气,常侍大人自便。”
此时她还是觉得跟太子那傻子吵架更有意思,至少不遮不掩,
这贾南风丝毫不客套,再怎么说她嫁入萧家,与这萧越也算亲戚,刚在家宴上见过,此刻冰冰冷冷的只唤官名。
萧越并未恼怒,只恭敬送别,唇边一抹笑隐在夜色里。
贾南风是气,那汝南王萧亮说起在封地养猪,耗费粮草的事情,谁知那太孙鞠一句,“猪很肥,为何不杀掉来犒劳将士大臣,却让它们在这里浪费粮食呢?”引得一阵夸赞。
夸赞那小孩子也罢,却又连带着赞那谢玖,她真是一刻也不愿多听。
她一路抱怨着回了南风殿,远远就见里面灯火通明,似乎母亲已经等在里面,抱怨的嘴突然说不出话了。
竹园此刻也有些热闹,难得偷的个浮生半日闲,如今两王回京,洛阳有得热闹上一阵,更要抓紧时间,乐在当下了。
“老夫下便整个晋国棋馆,还是跟你这小子下,最有意思。”
对弈的老者,墨书管他叫棋篓子,有时看不顺眼,叫他一句“臭棋篓子”,这人刚到洛阳,路边的棋摊都能见到他,以为是哪家无聊的老人出来打发时间。
谁知,人家的棋舍,无悔阁,开遍晋国诸郡。
奚绍落下一子,眼睛盯着棋盘,闻言轻轻一笑。
落棋道,“这几日你要的消息有了,让老夫赢一局便告诉你。”
奚绍手一顿,抬眸看了这老顽童一眼,将刚刚落的棋子收了回来,“您说。”
“……”
两人都笑了出来,墨书坐在一旁护着灯,这夏季的风虽舒爽,一阵一阵的,蜡烛就不这么想了。
两人收了棋盘,坐在石凳上就着甜水说事。
“萧越幕佐,加上辟而未就者数百人。分布在近五十郡,绝大多数为士族和低等士族,沾染玄风之士约比儒学之士多出一半以上。”
“琅琊王氏是其幕府的中坚。”
“一个非嫡藩王,幕僚之数比太子那三姓护持的都多。”
护持太子的乃弘农杨氏,平阳贾氏,太原郭氏。
“他的母亲…”奚绍问。
“高密王妃,河内杨氏,与弘农杨氏没什么关系。”
奚绍点点头,“那便好。”
落棋三下五除二喝完自己的,随意拿手臂揩揩嘴,“一开始你让我查那萧越,我还觉得你小题大做,这下,结果惊人呐。”
奚绍抿了抿嘴,“只是觉得能让蒋朝赴死,亲手托孤的人,不简单。”
圣上前段时间呕血两次,宫内太医在皇帝起居的膳食中发现毒物,虽揪了几个太医出来顶罪,但宫里的暗探显然觉得事情并未那么简单。
一番探查后,只将写了“蒋朝,萧越”二字的纸条放在皇后下赏的礼中运出。
奚绍料想,萧越如今表面依附太子,深得萧衷信任,若蒋朝受萧越指示毒害皇帝,齐王还并未被立皇太弟,届时一定是萧衷登基。
可事情败露,蒋朝必受萧越胁迫,继续除去齐王,他便向杨珧献计,推波助澜,引蛇出洞。
事情完成之后,蒋朝可能知道自己没有了活头,才拼死想救自己的孙女一命。
他去拦,没拦住,因奚绍没料到,这蒋朝倒还在孙女身上留了良心。
那蒋朝信不过宰相杨骏,亲自托孤给了皇后。
如此,萧越可谓全身而退。
如今这萧越既有弑君之心,又笼括萧衷,暗中培养这诸多幕佐,也不知道杨家贾家有没有丝毫察觉自己做了人家手里的匕首。
奚绍想通了,平静的眼里没有什么波澜,齐王虽对自己有恩,但已然抱尽,如今又清算了齐王这杀父之仇,本应是轻松了,却没有想象中石头落地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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