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晚便好,我有一对天眼,林子啊,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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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你救了出来。”
“前辈,不晚便好。诸神之战,就要开始了,不知前辈可否与我同行了。”朱铭笑道。
“真神的战争……”
剑圣笑道:“看着圣族一点点的消逝,何其无力。每天苦尽甘来,死不得解脱。现在,能带给我一线生机的是你。如果你不嫌弃我这老骨头,跟你一起走,何必呢?”
“怎会嫌弃,有前辈加入,天门更强大!”
他抬眼望着老人,朱铭说:”圣族的光辉永不湮灭。那是他们为人类创造的传奇,在我手中继续下去……”
神圣的部落光亮一闪,他和剑圣走进一条通道,从这里消失。
阁下,姜楠宣告天下正式向九龙山正式投降,号称要夺取北堂大统……”陛下,姜楠宣布天下正式投降九龙山。
差不多大家都投奔了姜王,包括平日最信任的北堂贤陈时俊,也都投诚了。不只这样,还私藏了当年高人留下的画作。
北堂贤无力地拍着龙椅,一口鲜血喷出:”这该死的陈时俊!陛下待他不薄,竟如此煽风点火,威胁诸臣……难道我北堂的江山,真的要这样湮灭?”
现在树散了,往日的辉煌,转眼间变得黯淡,任由谁也不甘心。
连日来,北堂贤受到姜楠的警告,要他自废皇位,退到幕后,成了自己的部下。
“真是欺人太甚,依附九龙山,当真以为可以无法,肆意妄为?”北堂贤寒声道。
今天,他接到最后通牒,上面脏话、满嘴脏话,让他大动肝火,气血攻心。
北堂贤天生不能修炼,姜楠若要夺皇位,如今的实力和地位几乎只在弹指。但是现在对方迟迟没有动手,其原因只是为了稳住北堂大统。因使使强夺,必然使大统受到损害,因而得不偿失,所以只能与他同去。
“可惜,当年的高人远游,微臣多年来派人四处巡视,也没有得到半点消息。要是能召来,一定能吓死他们。”柳长卿说,他指的自然是少年魔王。
“若姜楠拿到皇统,好好管理北堂,放我王宫,我退位何妨?只是现在他无视过去的恩情,欺人太甚!只要让他夺回皇统,北堂一定会大损,同时我皇族所有人也会被他俘虏!”北堂贤极力平复情绪。
“只可惜小皇子,他的天赋惊人,若能得到高人的指点,将来一定要动起来……”柳长卿叹息。他的脸憔悴,满是皱纹。
“长卿,这几年也是苦了你……你此时此刻,我决不怪你……”北堂贤说不下去了。
事情到此为止,他已无力回天,北堂的过世终归尘土,随着历史风轮的流逝。
华妃走上前,抱着北堂贤,道:”也许,我们还能活下去……”
就在这时,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布包,小心翼翼地在几个人面前打开,里面藏着一枚松针。
柳长卿只看了一眼,便感觉到这根松针是什么东西,上面涌出了很强的灵气。
“当高人临行时,曾将这枚松针交给我,他说他日如若北堂有难,必手捧松针虔心祈求,他一定会来相助……”。
既然她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从来没有觉得它会起到任何作用,因为那是太可笑了。九龙山何须族?现在姜楠投奔了它,一旦与其拼,就是和整个九龙山作对。如果这高人的实力再反天,又怎会为他小小北堂,与九龙王为敌?
现在才把真相说出来,纯粹是把死马当活马医。
北堂贤一闻言,大怒,猛然站起来:”高先生言出必行!谁敢怀疑!”
“快点祈祷!也许可以叫出高人来!”柳长卿急忙道:”目前的情况早已不容乐观,很可能姜楠已经坐不住了。”
北堂贤接过松针,满脸虔诚,双膝跪地,内心暗淡,祈求神佑北堂。
周围的几个老臣见状都觉得北堂贤已经发疯了,悲哀中带着伤感,北堂之国何曾落在这片土地上?
正在这时,王宫里一片光明,北堂贤猛地抬起头来,他惊奇地发现掌间松针已化成一串符文飞出宫中,接着一轮法阵飞来,接着一道神柱从阵中冲出,他惊恐地发现掌上的松针已化成一串符文飞出,接着一道神柱从阵中飞过,他惊恐地发现掌心上有一颗松针已化成一串符文飞出宫中,接着是一道。
“什么?!数不清的人吃惊了,没想到松针真的管用了,他们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探知对方的力量,因为远胜于他们的境界。
果不其然,柳长卿看见朱铭,当年画舍中的神秘高人,在觉察到祈求后,立即出现,正从阵中走出……
“居然真的出现了!”附近所有侍卫都惊叫起来,全都张口结舌。
柳长卿、北堂贤、以及华妃华容等人都见过这一离开阵脚的身影,心中顿时一片哗然,都感到心潮澎湃。高高的,拯救北堂的高人真的献身了,实现了当年的诺言!
“高人的奉献,还不快跪下!”北堂贤声音颤抖,简直不敢相信,凝视着忽然献身的少年,只感到全身热血涌动,仿佛看见了北堂的希望之光。
“高先生在上,受吾等一拜!”
此时此刻,整个殿宇里充塞了一种极具虔诚的敬畏,好象见了神佛显灵,大家都感到热血沸腾,浑身发抖。
但当年的承诺连这句承诺都没有放在眼里,可如今他们的真心实意呼唤,高人还是不计前嫌的现身。不愧是有神者之风。
一种疑心疾病
“全都起来。”
朱铭摆摆手,如有王者之风,他笑道:”在你们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滥杀混世魔头?”
他慌忙摇头,知道他又说错话了。
朱铭摇摇头,他的言辞无可置疑,道:”此次亮相,一方面是兑现当年的诺言,第二个,来见我徒弟一面。”
一群人闻言木讷。北堂贤躬礼。旋即问:”高人的学徒在这里?怎么知道呢?”
“是我要收的徒弟,即今日北堂的皇子,北堂夏。”
朱铭也毫不掩饰,直言不讳地说:”前皇子与我有缘,所以我打算把他留在身边,不知国策下如何?”
“这……”
北堂贤张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态:”犬子尚小,虽有天赋。可是何德何能受高人指点?”
朱铭微笑着,语调平静,好像在跟老朋友说话一样,一点架子也没有。
北堂贤激动地语无伦次,旋即看向身后,将手一招:”皇儿!还是不要过来拜见师父。”
他身后,看见一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从背后走出来,张着大眼,正凝视着朱铭。这里充满了惊奇和嫉妒。
朱铭向前走,弯下身。抚着小孩的头:”想跟着我来修道吗?”
小孩非常怕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就连皇儿的话都不会?北堂贤看到北堂夏如此粗鲁,感到非常生气。
但朱铭却是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只要见他点头,前生几个恩怨情结就行了。”
“不愧是高人,风度如此!”柳长卿笑得泪如雨下。那两年,他老了,眼角的鱼尾纹也皱了。
高人收徒,宫中爆发出欢快的笑声,震动殿宇,已有好久没有如此开怀大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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