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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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炀打听到叶骞昨晚入住了某一酒店,这会儿还没退房。柏炀顾不上还没吃中饭,便迅速驱车前往该酒店。柏炀到酒店的时间尚早,叶骞还没退房,他不便上去直接撬门,索性就坐在酒店大厅里等?着。
柏炀双手交叉紧握,双肘抵在膝上,身体微向前倾,双眼半眯,目不转睛地盯着电梯和安全通道口的行人。等?待的过程漫长又无聊,他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少见的心?绪乱飘。他心?里隐隐升出了一个念头,难以置信却又在情理之中,他急需去验证。可同时,他又对结果生出隐隐地畏惧。他不想拉高自己的期待值,害怕失望,便索性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
叶骞从电梯下来时,柏炀倏地弹起身,猛地上前拦住叶骞。叶骞看他一眼,眼里有些?忌惮,退后半步,冷声质问,“柏炀,你又要做什么?”
电梯后人来人往,众人不满地看了眼堵在门口的两人,又皱眉绕道而行。柏炀拖着叶骞,把他带向角落处,把他往后墙上一甩。叶骞的后脑勺和墙壁碰了下,疼的他呲牙咧嘴,怒骂,“柏炀,我他妈最近又没招惹你,你是不是有病?”
柏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叶骞,眸里一片晦暗。话到嘴边,他动了动唇,却没蹦出词儿。他眨了下眼,收起看向叶骞的目光,看向一侧的窗户,“当年陆念为什么要揍你?”
“不是...”听到当年的事儿,叶骞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揉着脑袋,暗骂,“他妈你俩是不是都有什么大病?”
柏炀转头,睨他一眼,面色铁青,沉声道,“说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叶骞哼笑一声,语气嘲讽,“你当你是我爹呢,我还得?对你言听计从?”
柏炀向前一步,抓起叶骞的衣领,把人向上一带,阴沉着脸,“最后一遍,你说不说?”
衣领把叶骞的脖子紧紧锁住,致使他呼吸不顺,面色通红。可尽管是这样,他仍强撑着笑笑,又欠揍地皱眉,摇头,“柏炀,不是我不说,是我也已经记不清了。”
柏炀右手紧攥成拳,但理智却在线,他没有理由在这种公众场合,无缘无故地揍人。更没有资格,去限制叶骞的人身自由。他松开攥着叶骞的衣领的手,把人往地上一扔,转身走了。
瞧着柏炀走后,叶骞得?意地嗤笑一声。他慢慢站起身,颤着手去整理衬衣。尽管他不知道柏炀为什么好奇当年的事儿,但只要能整到柏炀,他就是舒坦。
停车场里,柏炀没着急开车。直到叶骞晃晃悠悠地走进停车场,开车要走时,柏炀才?打着方向盘,不紧不慢地跟上了叶骞的车。
叶骞的车先是停在一家饭店门口,见叶骞停好车,饭店里走出几人上前围上他,叶骞笑呵呵地和众人一起走进饭店。柏炀扫了那群人一眼,认出那些人都是些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们。
他也没着急下去,只是摇开车窗,点了根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事已至此,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他一定要得?到答案,一定要知道陆念当年转系的原因。哪怕不是他想要的原因,他也认了。
叶骞他们从饭店出来时,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后的事儿了。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地上了车。柏炀灭了烟,再次跟上他们的车,跟着他们拐进了家酒吧。
时间尚早,天色也还没完全暗下去。柏炀仍没下车,也不着急。直到夜幕降临,酒吧前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一辆银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酒吧门前。保安上前打开车门,一溜的长腿短裙性感美女从车上走下,又步履匆匆的走进酒吧。周围的年轻人频频回眸,纷纷交换了个意味不明但也足够恶心的眼神。
瞧着那些眼神,柏炀心?里大抵就有了谱。他摸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实行每个良好市民都享有的举报权。挂了电话后,他怕当地派出所不当回事,他还专门找了个朋友,给派出所施了点压。约莫半小时后,警-察就赶到了现场,很快又压着一批人往出走。柏炀眯了眯眼,在乱糟糟的人群中,精准定位到了叶骞和那群二世祖们。
一排的警-车在前面开着,柏炀也跟在他们后面。看着警车拐进一家派出所后,柏炀把车停在派出所外,刻意卡了会时间,然后下车走进派出所。
派出所里,叶骞和一群二世祖正抱头蹲在墙角,衣衫凌乱,手还用手铐铐着挂在栏杆上,看着有些?狼狈。
工作人员看到柏炀,上前询问,“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儿?”
柏炀收回视线,礼貌地对工作人员点点头,指指角落的叶骞,言简意赅,“交罚款。”
工作人员瞥了眼叶骞,“是你家属吗?”
叶骞虽不愿承认,但这个情况下,他也没脸叫来真的家属,便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见叶骞点头后,工作人员又对其余二世祖撇撇嘴,“看看,都学学人家,赶快给家里打电话,让来给你们交罚款。”
二世祖们在外面嫖-娼,自然没脸给家里说。刚刚警-察让他们通知直系家属来交罚款时,他们只能拿着手机乱按,不知道怎么办。却没想到叶骞还真的给家里发了信息,家里也还真的来了人。他们连连看着叶骞,使了个眼色,想让叶骞给柏炀通融通融,替他们把罚款也一交,把他们也赎出去。
工作人员要带柏炀进大厅办手续,柏炀退了半步,道,“我想先和他说两句话,行吗?”
“行。”工作人员点头,“是该好好给他个教训,你去和他说说,好好教育教育,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干这种事儿。”
柏炀点头,走到叶骞身边,叶骞看了眼好友,又抬头看了眼柏炀,有些?纠结。柏炀侧头,用下巴点点一边的角落,叶骞福至心灵,沿着栏杆滑动手铐,慢慢地向边上挪动。两人走到边上,柏炀垂眸,看着蹲在地上的叶骞,不威自怒,“说不说?”
见叶骞还在犹豫,柏炀嗤笑,“还不说是吧?”说着,他转身不疾不徐地往出走,“你朋友很快就会知道,是你拜托的我,去举报的你们嫖-娼。”
叶骞挠头,骑虎难下。他刚刚为了能早点出去,在朋友面前变相承认了,柏炀是自己的“家属”。现在他再说他和柏炀不认识,朋友们肯定不信,反而还会听信柏炀的,觉得?是他带头举报的众人嫖-娼,他以后还怎么再在圈里混?
见柏炀越走越远,叶骞连忙向前一挪,抓住柏炀的裤脚,“我说。”
瞬时,柏炀心?如擂鼓。他顿了顿,喉结微滚,而后转头,俯视叶骞,“说。”
叶骞没敢看柏炀的目光,他低着头,双手向外一撇,“就...就当时,我应该是喝多?了,就在酒吧嘴你,也说的比较难听。”说到这,他偷瞥了眼柏炀,见柏炀虽站在原地,面色铁青,但没有明显怒气后,他继续喃喃,“然后可能陆念就听到了,他就把我揍了。他妈的,那小子下手也够狠的。”
叶骞话的后半段,柏炀压根没听进去。他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叶骞的前半句话,陆念是为了自己去打了叶骞,和贺暮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从头到尾,陆念的冲动,和贺暮就没有关系。一瞬间,柏炀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但又在瞬间跌回到原位。
胸口巨大的起伏落差,带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窒息感,和强烈的压迫感。柏炀从没想过,意料之中的事儿,还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冲击力。他喉结快速滚动,垂在裤边的手,不自觉地紧攥成拳,下意识抓了抓空气。他又抬起头,眨了眨眼,竭力压下心?中起伏。
他心?里一直对陆念那六年的疑问,瞬时都得到了解答。陆念是喜欢他的,喜欢到六年前不允许任何人说他坏话。但却因为两人的关系,加上陆念拧巴的性子,陆念才会骗他,嘴硬说是为了贺暮揍人。
柏炀不是瞎子,他退伍回来后,得?知陆念在柏氏做到了高管,他也曾和别人一样,以为陆念是贪图柏氏的财产,想把“柏氏传媒”改为“陆氏传媒”。但这几个月他和陆念经历的一切,都让他明显感觉到,陆念压根就没把柏氏那点股份放在心上。甚至于,陆念还在变着法的,一点点把柏氏交还到他手上,并且替他扫平一切路上的障碍。
在接手公司后,柏炀也曾断断续续听人说过,六年前的柏氏烂的没眼看。是刚从大学毕业,初出茅庐的陆念,拿着一丁点的工资,靠着没命地熬夜做策划,和人出去拼酒,成宿成宿地堵在其他公司楼下拉业务,才?一点点把柏氏给救了回来。
陆念那么爱拍电影的人,却偏偏在六年前他进部队后,收起一切设备,毅然决然地转系。除了早早就做好进柏氏的准备,早早就盘算好要替他扛起柏氏外,柏炀实在想不到任何理由。
在他离开的那六年,陆念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转头替他扛起了家族生意,做着不愿意做的事儿。六年,人生能有几个六年。陆念是怎么肯的?又是怎么下定的决心?
陆念从来没告诉过他,如果不是柏建国的意外猝死,不是他受伤退伍回到S城,陆念还要在这里替他守多?久?作为既得利益者,他没资格站在上帝视角,得?了便宜还卖乖,高高在上地评判陆念的决定是否正确,是否值得。
柏炀不是个情?绪外显的人,但在这一刻,他鼻尖发酸,心?里更是酸得难受,一瞬间甚至有流泪的冲动。
“诶。”叶骞瞧见柏炀状态不对,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拽拽柏炀的裤脚,怯怯,“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赶快进去办手续,把我们哥几个捞出来啊。”
柏炀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垂头睨了眼叶骞拉着自己的手,冷笑,“我又不是你的直系家属,我怎么捞你?况且就算直系家属来了,交了罚款,你还是要被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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