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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醴国五皇子夜间遇刺的消息传开了,负责接待醴国使团的大皇子秦灏匆匆忙忙来到醴国使团驿馆查看情况。
有黑衣人趁夜潜入驿馆,巡逻的侍卫竟然无人察觉,元锦惠房间前守着的两个侍卫被打晕,要不是元锦惠身边带着两个武功不错的侍卫,后果不堪设想。
秦灏光是听着下人描述事情经过,便觉得愤怒,若是醴国使团在京城出了差错,责任可全都在他这个主负责人身上!
他神情着急去见元锦惠,却见元锦惠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坐在房内,他的侍卫守在门口,警惕着四周的情况。
秦灏大步走过去:“五皇子。”
元锦惠见到他,连忙起身,模样焦急:“大皇子,你可算是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你们这里不太安全啊,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刺客跑来呢,吓死我了!他们想干什么啊?”
秦灏皱着眉,这……他也不知道。
醴国使团进京城也有一段时日了,前些时候都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有刺客前来刺杀元锦惠?莫不是知道醴国使团即将离开,想趁机惹出事端来?
“大皇子!”元锦惠抓着秦灏的手:“有人想在昭国京城要我性命,此事一定要彻查,务必给我一个交代!”
“五皇子放心,我一定彻查此事,给你,给你们醴国使团一个交代。”
元锦惠重重点头:“如此,我便放心了!”
秦灏带人将驿馆彻底搜查了遍,可什么都没找到。
元锦惠在自己的身边加派了人手保护,一副害怕的要死的样子,不管去哪里都带着那两个侍卫。
秦灏看在眼里,不由紧张。他握紧了拳,眉头紧蹙,这种时候,到底是谁要动元锦惠?这五皇子在醴国,也没有什么权势啊!
是单纯的想制造昭国与醴国之间的事端,破坏两国和谐么?
离开驿馆后,秦灏吩咐:“派人盯着这个五皇子,随时注意他身边的动静,一旦有可疑的人,立即拿下!”
“是!”
驿馆内,元锦惠坐在屋内,一脸悠闲的喝着茶,和方才那紧张害怕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脸上带着笑意,显然是为计策得逞后而愉悦。
醴国五皇子遇刺的消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他很快便将太子秦骁和负责接待醴国使团的大皇子秦灏传唤进了皇宫。
秦骁与秦灏在御书房外碰见,两人对视了眼,眼中神色各异。
秦灏笑着拱手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秦骁淡淡应了一声:“嗯。”
而后率先朝御书房内走去。
秦灏随即收敛了脸上笑意,眼神暗了些许,也跟了上去。
御书房内,皇帝正批阅奏折,见秦骁来了,露出笑容:“太子来了,坐坐坐。”
秦骁瞥了眼桌案上堆积如小山的奏折,挑了下眉:“见过父皇。父皇辛苦了。”
皇帝笑了笑,抬手摸了下鼻子。
秦灏随后过来,笑着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灏儿也来了,快,赐座,都坐。”
两人左右两边入座,皇帝在中间位置。
皇帝也不啰嗦,开门见山:“醴国五皇子深夜遇刺一事,朕已经知道了,如今使团在我昭国京城,绝不能出事,以免坏了两国交好。”
秦灏立马回禀:“父皇,儿臣今早已经去查看过,刺客狡猾,并未留下痕迹,但儿臣已经派人保护醴国五皇子安全,请父皇放心。”
“嗯,做得好,”皇帝抬手轻轻摸了下桌案上的奏折封皮:“灏儿,务必要在醴国使团离开前找出刺客,给他们一个交代。”
“是。”
继而皇帝看向秦骁:“太子,关于此事,你有何看法?如今在京城,你觉得何人会刺杀醴国五皇子?”
秦灏亦看向秦骁。
秦骁缓缓开口:“父皇,儿臣不知。”
皇帝一愣,有些诧异:“不知?”
秦灏眯了眯眼,看向秦骁的眼中有些许疑惑,摸不清他这会儿打的是什么主意。身为东宫太子,对京城各事应当了然于掌才是。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秦骁语气肯定:“儿臣的确不知。这几日太子妃在教儿臣练剑,太子妃严格,儿臣不敢怠慢。”
皇帝:“练剑??”
秦灏:“……”
皇帝轻轻咳嗽了两声,练剑?不是……好端端的,练什么剑啊,之前太子不是说他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么?怎么变成和太子妃练剑了?!
这……
皇帝有些无奈。
秦骁依旧淡然,眼神轻飘飘瞥过秦灏时,看见了他眼里的诧异,和些许不解。
他随即收回视线,若无其事般又开口:“父皇,此事既然已归皇兄管,那就不关儿臣的事了,儿臣还得回去练功,便先告退了。”
语罢,他起身朝皇帝行礼,而后竟真的离去。
皇帝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脸上满是无奈。而后瞥了眼自己桌案上那堆积如小山的奏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秦灏道:“父皇不必担忧,太子殿下新婚不久,心中惦记太子妃,想与太子妃多待也属正常,醴国使团一事,交由儿臣处理便是了。”
皇帝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去办吧。”
“是。”
秦灏缓缓退出御书房。
安静的屋子里,皇帝盯着那堆奏折,抬手拍了拍脑门,满脸写着郁闷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鸾凤宫。
今日微风不燥,阳光明媚,是个不错的天气。
皇后闲来无事,在院中给她养的那花花草草们浇水,在她身侧站立的大宫女金瑶向她禀告说太子进宫后不过片刻便离去的事。
她有些诧异,醴国使团出事,负责管这事的虽说是大皇子,可事情毕竟是在京城内发生,他身为太子,居然不管?
这事,他就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皇后不由皱眉,将手中水壶放在一旁,语气顿时严肃了些许:“太子去做什么了?”
“殿下回东宫了,说是,太子妃要教他练剑。”
皇后一愣,两眼诧异,脸上清楚写着“震惊”二字。
“练剑?”她惊讶道:“太子练剑?”
“是的。”
“……”
皇后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太子从小擅文,不爱习武,即便是能提着剑耍上那么几招几式,可都是花架子,没什么用处,他居然要跟着从小习武的太子妃一同练剑?
这大概是今年皇后听说过的有关于太子的最让她惊讶的事了。
皇后疑惑发问:“他会练?”“听说太子妃请了木府三少爷为殿下指导,假以时日,应当……能学会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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