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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吧。
韩彬也有问题,“杀死洪建德的工具——绑他的绳索还有扁担——是你家的?”
“不是,村里人的,农忙时,这些工具经常就放在田边,没人会偷这个。”
洪建德死了后,王凤霞去自首了,丢了草绳和扁担的人也就和村里人唠叨了几句,没特地去跟查案的刑警说这种小事。
“凶手没有使用自己的工具,而是就地取材,这合理吗?”
“不像精心预谋过,像激情作案,是吧?”
“连环杀手的‘激情作案’与平常人完全不一样,平常人也就冲上去砍一刀,他多能忍耐。”
“所以并不是激情作案。”
“他肯定还是有个大概计划的,但没有精确到细节——我是说细节上他自由发挥了一把。”
“……”
谢青山看叶莱他们当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了起来,他想,这些人一直都是这么查案的?是不是太随性了一点?
程锦看着王凤霞道:“为什么你选择了去自首,而不是报警把这一切告诉警察?”
他一开口,其他人都自觉地安静了。
“我是真的想杀了他,只是我不敢,我怎么就不敢呢?”王凤霞紧皱着眉,似乎很理解自己。“他不顾我的死活,我却不敢跟他拼命,他就是看出了这点,才敢把我往死里打。我是真的想杀了他,是我说要杀了他的,是我要他死!”
王凤霞的女儿拉住她的手,着急地道:“妈……好了,别说了。”
王凤霞却是挣开她女儿的手,她低下头,伸手扒拉开自己的头发,露出头上一块铜钱大小的疤,“这是他拿壶砸的,我满头的血,他还不肯带我去看医生,后来好了就不长头发了。”
接着她又反手撩起身后的头发,让大家看她的后颈,上面有道蜈蚣一样的长疤,十多厘米长,斜劈在她脖子上,没入了衣领内。“这是他拿镰刀砍的,他真下得了手啊,他就是想要我的命。”
她又捋起袖子,让大家看她的胳膊,上面疤痕累累,表面凹凸不平,颜色有深有浅,这么多年了,尽然没消褪淡化。
这些是方便看的地方,在她没让大家看的地方,伤痕还有更多。
“妈……”她女儿抱住她大哭。
王凤霞道:“哭什么,别哭了……”但她眼中也流下了泪。
从王凤霞家出来,程锦他们去找当年第一个发现洪建德尸体的人聊了一下。
那是个农民老伯,他说他那天在田里干活时,听到工厂里有狗叫,一时好奇就进去看了下,结果就看到了洪建德的尸体。
步欢笑道:“你只要听到狗叫就都会去查看情况?”
老伯很尴尬,他坐立不安地道:“……我以为是谁家的狗抓住兔子了,村里有几条狗会抓兔子。”他就是想白捡一只兔子,哪知道会发现个死人。
程锦道:“洪建德死之前,有人在工厂附近看到生人或者陌生的汽车吗?”
“好像没听说过。”不过老伯也不确定,毕竟是七年前的事了。
他想了想又道:“那边靠大路,有人有车经过是平常事。”也就是说,大家习以为常,不会去特别注意。
之后,程锦他们便乘车回市里。一路上,大家仍在讨论案子。
“突然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杀人,我觉得他心很大。”步欢说。
开车的老刘瞪眼,这何止是心大,一般人会管这种疯狂行为叫神经病。他觉得这个调查组的人心真的是大。
程锦道:“我觉得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作案,难免不够周密。”
“为什么这么说?”大家都问。
杨思觅也很感兴趣地看着程锦。
程锦道:“他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暴露了自己。在当时,警方是可以通过王凤霞手里的那个号码顺藤摸瓜找到他的。”
虽然现在看,似乎没破绽,但当初这绝对是个天大的漏洞。
“哦哦,对的。”
“不小心忘了这个了。”
“嗯,他差一点就得伏法了,王凤霞救了他一命啊。”
“是啊,我们好像有点高估他了。”
程锦道:“别小瞧任何人。”他轻推了一下杨思觅,“思觅,你说他当时处于什么状态,为什么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杨思觅抓过程锦的手,捏着他的手指玩。“不稳定的状态,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失控了。他不怕死,所以不怕被抓到,甚至他就是想被抓住。”
可惜阴差阳错,他逃出升天了。
叶莱道:“想被抓住吗?”
“心理变态不完全是先天的。”杨思觅弯起了嘴角,“当时,他的良心应该还是会痛的。”
“……”
谢青山回头看他,“现在不痛了?”
杨思觅和他对视,缓慢地眨了下眼。
谢青山感觉自己的“良心”动了一下。他默默地转回头。有高颜值与高智商加成的危险生物真是魅力惊人。他平静地翻出数段冷酷回忆,把它们当成冰水,当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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