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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见她还流连着看了眼底下,与她解释句:“莫将军家的姑娘,蛮横着呢。”
阁楼上没几人,苏蕙的话说的也无遮拦,不过声音小些就是。
秦扇低头由她簪好了,拿着面铜镜看看,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莫姑娘有婚约么?”
方才她也听见了那对生得跟瓷娃娃似的孩子说的话,还跟着众人欢喜了番。
苏蕙听她问,挺着肚子将方才似的几支发簪交给了知夏手上:“你倒关心起别人来,不过却没听过有婚约的事。”
妇人家最是好轶闻的,怀孕的妇人家更是。
边教秦扇扶着去看手镯,边说些听来的事儿:“早两年听道是五皇子中意的,却不知怎么糊涂的回绝了,后来五皇子取了文家的姑娘,二人分明的恩爱。我也不明白这缘故了。不过早些年也只是刁蛮任性些,如今从漠北回来瞧着倒又暴躁了好些……”
秦扇听她话语间无顾祁溪三字在,舒心了些,心里也开始合计些事来。
有些话,好歹得让爹爹娘晓得的。
出聚珍阁时底下人俱已散了,苏蕙挺着大肚,见街对面蹲着个小乞丐,身上衣裳被笞破了两道,心生怜悯,叫知夏将方才余的两百文钱送去。
少女时期家中娘念佛,到底学了些来,也当时为腹中孩儿积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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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腊月,是再无闲心出门的了,日日在府上,或与爹爹、娘玩上会儿,不过终归不能常在二人眼皮子底下的,占了二人独处的时间岂不是罪过?故而也只在秦枫出去时候与苏蕙说说话。
这日里,知冬替她从园里捡了几粒卵石来,她倒一碟儿清水,将水仙摆在案头。寒冬腊月里开得却是最好,粉蕤间黄白,温艳白玉相,瞧着便是宜人。
暗香盈室,捧着本游记看时,知秋也来了院里。
原是教苏蕙遣来她院里陪她的,她看着书,只好与知冬两个在屋里闷了起来,嗑瓜子儿都不敢声响大了。
好半晌觉得无趣,连去偏院里抓来个小丫头,三人央着秦扇一道打马吊。
秦扇思量会儿,看知冬、知秋两个巴巴儿地看着她,撂了书就坐去耳屋,知冬忙将围炉挪来。
三个丫头倒也放心的开了赌约,尤其知秋深谙打马,将一局定了五文钱下来,吓得小丫头连摆手要回去,秦扇做主改成了三文才打将起来。
只打到后边儿,小丫头颇为后悔,早晓得知秋姐姐这般厉害便跟了她五文的,还能多赢些来手上。
是了,三人竟联合着对付起府上的小姐来,知冬也没心没肺地赢着她,后来将小姐妆奁里最后的一百二十文也赢了去,秦扇气得发笑:“我好好儿的看着书,你们偏教我来打马,这时候还合着伙欺负我来。”
干脆耍赖,将头上发钗、耳坠儿都取下来:“全交给你们,自个儿分罢。”
知秋见好就收,乐呵着拿了钗子起身绕去她身后,理了理她发髻,轻手轻脚替她簪好:“我们这般大胆,全是因着小姐心好啊,若你甚么时候发上回脾气,我们准不敢了。”
“我有什么脾气可发?”
知冬默然,胳膊伸长抓了捧瓜子儿来嗑,心想那日可不就与顾二公子发脾气了么,看来还是有脾气可发的。
申时过了知秋才心满意足地回苏蕙院里,将今日打马赢了钱的事儿讲给她听。
那边儿院里用完了飨饭的知冬也乐哼哼地回了自己屋里,将方才赢来的几十文丢进扑满里,掂起来又沉了许多,摇了摇,多了几分沉甸甸的好听。
住在秦府上衣食无忧,存这钱只为了听听这沉甸甸的声罢了。
再出去时候天色已暗,忽听檐上屋瓦响了一声,警惕地抬起头来,一边将手扶好在腰间盘旋着的鞭上。
“嘘,莫要声张,是我。”
这声音……知冬松了握鞭的手,抠抠脑门,轻声叫檐上的人:“师兄?”
“嗯。”
天奇一如既往地穿着身玄色衣裳,与知冬示意往角落里去,知冬迷瞪着点头。
到院角落时候,天奇才从墙边顺下来,将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交到知冬手上。
“这是什么?”
天奇脸色不太好,扶额道:“我家爷送来给秦姑娘的。”
“噢。”
二人定定站了会儿,皆不言语,忽而听天奇笑笑:“要是教师父晓得了我们日日做些甚么,约莫是要气得瞪眼了。”
他们日日做些甚么,无非就是爬到墙头屋檐,替自家姑娘少爷送东西的罢?
知冬傻兮兮笑会儿:“不会的,师娘与我说往年师父也做这种事儿的。”
天奇:“……”他怎不知那老头还这般风流帅过。
“师兄,你等我,我有东西要给你的。”说着风风火火地抱着小木匣回屋,在几榻边上找着个雕了云纹、叶片儿的葫芦,又才颠颠地出去那处。
天奇接过她递来的雕葫芦,细细看上会儿,问她:“这葫芦是你自个儿雕的?”
“嗯,”佯装漫不经心地提起,“不是廿三就及冠了么……”
也是,这等轻重有致、眼心配合的活,她做不好实属正常,不过心意却是领到了。天奇想着笑笑,叮嘱她几句:“如今天寒了照顾好自己。”
“我省得的……你快些回去罢。”
被人撵的自然是揣好了葫芦攀上墙头,再在墙头窥探时机,知冬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恢复寻常面色,虽半边脸始终映了朱砂痕迹。
温吞回了屋,将那匣子拿去秦扇屋里。
“这是什么?”
知冬堆堆鼻子:“是顾二公子叫我师兄送来的。”
“你搁在案上罢。”
“嗯。”
手上还捧着书,眼神却已游离开,等知冬一出去便弃了书去案边儿。
梨木暗纹盒,略有些重的。
一打开便瞧见两朵海榴茶乖觉的躺在盒里,香清似煮茶。
榴花与山茶最是愈开愈盛的花,开得长久她便欢喜。
山茶戴雪而荣,一有松柏之骨,二挟桃李之姿,甚合她心意的。笑吟吟拿起两枝海榴茶来,端的找来个紫釉瓶儿,将原是备来兑热水的凉水舀了些,插好了花儿。
几多轻敛态。
撑在案上看了许久,才又继续看那盒子。
不单是两枝海榴茶在,底下还搁着个小锦袋儿,她虽不精女红,却也是看得出这绣袋儿绣工细致、针法了得的,青白色底子绣了一枝火红的榴花。
这人可真会玩儿。
将绣袋儿打开,一阵不与山茶同的淡香出了来,倒在手心看来,原是块香木。她倒是见识浅薄了,不曾见过这香木,此时教人制成了个不足寸许的小扇坠儿,雕着……梅花。
梅花儿扇坠啊。
这人当真有趣,大冬日里送了扇坠儿来,还偏偏提这么几种花。
她若将天下万千种花儿都玩上遍,他岂不是还要折腾出万千种花样来?
作者有话要说:1.我,樱桃煎,粗长,打…(夸我
好的,更的晚了些别打我呀
2.这本其实已经进入正式恋爱阶段了…就比较含蓄的(?)可能不闪婚的
海榴茶花式爱心小可爱“里里啊”灌溉营养液×5;“啾啾”灌溉营养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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