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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闲和邵茗一起离开岚城,先去解甲山庄拜访大舅一家,在解甲山庄小住两日,和大舅探讨一番武学之后,才和邵茗踏上新的江湖路。
二人这次出游的本意是散心,一路行侠仗义,快意恩仇。邵茗身上顶着解甲山庄的光环,在江湖中可谓风光无限。楚云闲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取了个化名,倒也省去不少麻烦。
这日二人行至边州,听见百姓议论戚国的使臣几日前从这里离开。戚国和南国一直都有来往,只不过多是节日和新年。如今是深秋,戚国突然来访,难免让人疑惑。
“听说这次来的领头人是摄政王梁君末,啧啧,摄政王都出动了,看那阵势,像是来求亲的。”
边州多水域,酒馆临江而建。楚云闲和邵茗坐在一楼,旁边那桌是几个市集商贩。在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使臣经过的情况,他们当然不认识梁君末,是驿站的官员这样喊,他们记下罢了。
“胡言乱语,我们南国唯一的公主才十一岁,尚未及笄,怎可出嫁?”有人低声反驳,劝朋友莫要胡言乱语。
南帝膝下子嗣不多,目前成年的不过四皇子一个,连当今太子也才十六岁,除去已经夭折的长公主,剩下的就是年幼的九公主。不仅如此,几位王爷家中的郡主不是已经出嫁,就是年纪和公主差不多,根本没有可以联姻的人选。
刚才说话那人自知失言,罚酒三杯不在议论。
邵茗饶有兴趣的听了一会,转头看向楚云闲道:“季习,你和梁君末打过交道,你猜他此来为何?”
楚云闲面无表情道:“我和他不熟。”
邵茗:“……”
梁君末出使南国一事,逐渐在民间流传开。邵茗和楚云闲无论走到哪儿,都能听到议论,这让楚云闲的心情变得有些糟糕。梁君末如此高调,不会只是来维护两国关系。不知为何,一旦想到酒馆那人说的求亲,楚云闲心里总有些不安。
几日后,邵茗突然接到家中传信,要他和楚云闲快马加鞭赶回岚城,片刻都不能耽误。二人拿着书信,日夜兼程,终于在第四日清晨进入岚城。
岚城深秋,阴雨绵绵。街道上的摊贩还不多,大家看见楚云闲,眼神都有些怪异。想看他却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慌忙低下头,眼神躲闪。
楚云闲直觉敏锐,城中的古怪加深他的不安。连身侧一向开朗的邵茗也意识到事情不对,沉默不语,一言不发的跟着楚云闲进将军府。
将军府的气氛同样古怪,甚至是低沉压抑。小厮通报楚云闲归来,邵茜最先走出来,眉宇间满是哀愁。楚云闲连忙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邵茜掩面落泪,竟然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让楚云闲先去正堂。
正堂上,楚云闲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高堂老父,也不是脸色沉郁的哥嫂,而是堆放在门口,摆放整齐的十几箱聘礼,上面系着的红绸刺痛楚云闲的眼。
“这是怎么回事?”跟着前来的邵茗惊呼一声,楚家没有女儿,谁那么荒唐把聘礼下到楚家。
楚云闲看见箱子上戚国皇室独特的花纹,气的发抖,他已经猜到发生什么。难怪从进城开始,就一直觉得不对劲。
“我的孩子,你怎么那么命苦,这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啊。”邵茜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悲痛,抱着楚云闲大哭起来。楚云闲是她最小的儿子,她的心头肉,如今却要受这样的委屈。这让她如何不心疼?
舒兰见娘痛哭,心里也难受不已,偷偷的抹眼泪。楚云戈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安慰她。
邵茗还一头雾水,他对朝堂之事了解不多,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楚烽见他还在疑惑,沉声道:“梁君末此来南国是来联姻,而所求之人,是季习!”
戚国有南风,男子可嫁娶。这在周边几个国家不是什么稀罕事。甚至其他有断袖之癖的人,为了躲避别人异样的眼神躲到戚国。邵茗以前对此事也很好奇,闹着有时间要去戚国领略南风。
可是现在他听见了什么?梁君末来楚家提亲,要娶楚云闲!这简直荒唐,邵茗怒不可遏。南国没有南风,楚云闲也不是断袖。堂堂的大将军,手握兵权,怎可像女儿家一样盖上红盖头嫁出去?这根本就是在羞辱人!
“姑父,你们这般愁眉苦脸,难道皇上答应了?”两国联姻还是男子联姻,邵茗不相信南帝会同意这种事。楚家满门忠烈,楚云闲七尺男儿,要他屈于人下,皇上就不怕寒了楚家的心?
楚烽呼吸一滞,垂下眼,神情凝重,他沉默良久方才道:“皇上没有在朝堂上明确表态,但他把梁君末留下,刚才沈公公派人给我递来消息,皇上已经答应!”
楚烽说到这里,整个人都苍老起来。他看着楚云闲,目光含泪。这是他最小的儿子,从他出生那天起,他们就盼着他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不参军做个逍遥自在的世家公子就好。可是造化弄人,他最终没能如父母所愿,反而踏进军营,扛起整个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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