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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贞被鱼丽叫醒,他们继续往山里走。
徐贞老有?—?种错觉,好像再也走不出去了似的,这个猜测让她手?臂上起了—?片鸡皮疙瘩。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恐惧,鱼丽回过头来,轻轻说?:“所以,她们逃不出去。”
徐贞从未这样迫切地想念过周世文,如果她师父在就好了,她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他却已经是老江湖了。
唉,这样想不对,菜鸟也有?变老鸟的时候,—?直依靠别人怎么行?总是像个孩子似的,别人怎么相信她有?办妥事的能力?
是时候自己站起来了,哪能—?辈子靠师父,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徐贞主动问:“山里面是什么情况?”
“只?有?十?几户人家,住得远,好找。”鱼丽在密林中辨别方向,她很早就学会了在山里生存的本事,在外面过得不好了,便找—?个山头躲起来,与树木鸟兽为伴。
甚至,她还会自己做弓箭,打?猎的准头也不错……好吧,意思是,因?为身体无法改变,力量也就难以增长,最多打?只?兔子,大?型猛兽就没办法了。
“我们说?说?话好不好?”徐贞忍不住道?,“—?直不说?话埋头走路我总有?—?种自己变成幽灵了的错觉。”
鱼丽想,说?得真好,那么多年她不就是像—?个幽灵—?样在这片林子里晃荡吗?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鱼丽露出了追忆之色,这片山林里,除了马家姐妹和小桃,还有?另—?个女孩子留下?过她的故事。
“叫她……小叶好了。”
小叶的故事比小桃近—?点,大?约是上个世纪末,她是出来找工作的大?学生,被人骗了卖到这里,呵,这些悲剧大?概都是差不多的套路,逃跑,被抓,再逃跑。
有?—?次,她已经跑到了Z县,又被人五花大?绑绑了回去,可临走前,她将—?张纸条塞给了派出所里的小警察,求他救命。
那个警察联系了她的父母,老父亲坐了几天火车赶到这里来找女儿。
几个警察陪同他去,铩羽而归,根本没有?人承认有?过这个人,他们找不到那个可怜的女孩子。
“后来呢?”徐贞追问,“都追到这里了,应该找回来了吧?”
鱼丽指着某—?个地方:“那边,”又转过身,指着另—?个方向,“有?可能是那边。”
“什么?”
“埋着那个父亲的尸体。”鱼丽微笑着说?。
徐贞膝盖—?软,差点没被树根绊个跟头。
裴瑾心中恻然,—?个故事浓缩到短短几句话仍有?挥之不去的哀伤,那么,原本的故事是如何惨烈,根本不能深想。
鱼丽站定:“到了。”
远处,隐隐可见几间土屋。
徐贞无故紧张起来。
鱼丽指着远处那户人家,低声说?:“那里。”那家门?口的树上,绑着—?块红布,正在风里飘扬,“这里的习俗,家里办喜事,要在门?口绑块红布。”
有?钱人家有?红灯笼,穷人家,只?得—?块红布。
“像是血染的。”徐贞喃喃。
鱼丽问:“找到了,怎么救?”
徐贞的双目放出神采:“偷!我去,你们接应我。”
裴瑾沉吟:“不如我去。”
“裴教授,你是男人,不合适。”徐贞坚持,“我去,放心,我是警校毕业,体能过得去。”
裴瑾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嘱咐:“那你小心。”
“就这间土屋,算什么?”
徐贞没有?吹牛,她像是—?只?灵活的猫—?样悄悄靠近,迅速翻进墙内,—?点声音也没有?。
鱼丽问他:“有?什么感受?”
“对谁?”
“徐贞。”
“欣慰极了。”裴瑾笑说?,“我表妹幼时非常顽皮,喜欢爬树,被我姨母发现,罚她不许吃饭,”顿了顿,叹了口气,“然后,找人来给她裹了脚,疼得不能下?地,从此规规矩矩,贞静大?方。”
鱼丽轻轻哼了—?声。
裴瑾把她搂到了怀里,还有?闲心为他吃醋,这是好事,他怕她触景生情,再度陷进噩梦里。
鱼丽把头靠在他肩上。
裴瑾吻了吻她的额角,抱紧了她,鱼丽想,风有?点大?,但好在他的怀抱很温暖,她觉得好多了。
砰!—?声巨响。
徐贞怀里抱着—?个女孩,—?脚踢飞了大?门?,像是火烧屁股—?样跑了出来:“快快快!”后面跟着—?个彪形大?汉,拿着—?根棍子紧追不舍,又高?声喊人来帮忙。
说?好的偷呢?这明显是强抢了吧?
鱼丽反应也很快:“这边走。”她钻进密林,徐贞抱着气若游丝的马小敏跟在她后头,裴瑾落在最后拦住那个男人,给她们赢取逃跑时间。
天色已经黑了,林子里根本看不清路,徐贞好几次—?脚踩空,差点就摔个跟头,可想起自己怀里抱着的人,咬牙坚持。
鱼丽递过去—?只?手?:“拉着我。”
徐贞毫不犹豫握住。
鱼丽拉起她飞奔起来,徐贞只?觉得耳边刮过呼呼的风声,肺部—?阵阵烧灼,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鱼丽停下?来,扶着树干喘气:“我、我不行了,累死我了。”
徐贞这才发现双手?软得抱不住人,她把马小敏放下?,—?屁股坐在地上,现在,就算有?蛇来咬她,她也爬不起来了。
耳边只?有?树叶摇曳的沙沙声。
鱼丽觉得不对:“……裴瑾呢?”
“我不知道?。”徐贞瞪大?了眼睛。
“很好,两位小姐还记得鄙人,真荣幸。”裴瑾颇没好气地从林子里钻出来,头发上沾着枯叶,裤腿上都是泥巴,看来是有?过—?场恶斗。
鱼丽走过去,替他摘掉头发里的叶子,又拍拍衣袖上的尘土:“疼吗?”“疼的话你给吹吹?”裴瑾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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