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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将鱼汤炖上,洗好手就见陈望抓着他的手机发怔。“怎么了?”他走过去,顺势低头,随即莞尔。
陈望回神,手机宛如个烫手山芋,一时抓也不是放也不是。
谢致咳了一声:“不好看吗?”他觉得挺好看的。
她无意识地抬头,然后就看见他耳朵红了……
见谢致微窘,陈望反而不尴尬了,笑出声:“你那么早就居心不良了啊?”
谢致的不自在也就几息之间,见她“摩拳擦掌”有反调戏的意思,一把揽过她,低了头在她耳边轻声:“还有更早的,你信不信?”
陈望“唰”地红了脸,飞快跳开。段位太低,还需修炼。
但不久,她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更早的是什么?”
谢致挨着她倒到沙发上:“吃完饭带你去。”
要出门?陈望想爬起来,奈何谢致手长脚长,完全压制住她,只好放弃。他还很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顶,低头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陪我待一会儿。”
美色当前,陈望没把持住,然后——又睡着了一会儿……
下午,谢致载她回自己的家。陈望第二次到他家,想,第一次时还是纯洁的医患关系,第二次就不“纯洁”了……
谢致一打方向盘,车子驶入了地下停车场:“有些东西,很早就想给你看了。”
进到家里,他带她进了卧室,拉开衣柜,从顶格里拿出一叠东西。陈望本还在好奇地打量衣柜里的东西布局时,就被他手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这是——”
一本相册,几张光碟。她翻开相册,第一张就是少年的谢致陈望穿着黑白校服手牵手的照片。当年她的那张剪成了两半分藏了,谢致的却完好无损。她再翻,果然背面就是写着她名字的那半张。
她笑出声:“字好丑啊。”
“怎么会。”谢致说,“你是我见过字最容易看的医生了。”
说到这个陈望就很惭愧:“连笔什么的我总是写不好,给大家丢脸了。”周围哪个医生不会一手飘逸潇洒的“鬼画符”,只有她,端端正正地像在写田字格,看上去就很不“专业”。
“一会儿再看,先看这个。”谢致拿着光碟,牵她到客厅坐好。
陈望见他拿起个遥控按了几下,窗帘便慢吞吞地合拢,一块幕布自天花板缓缓垂下,伴着她头顶上的投影仪一起降下来。
她很土包子地“哇”了一声:“这么高科技啊……”
谢致失笑,给她倒了杯水后,将一张光碟放进机子里。她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是什么?”
他坐回沙发上,舒展开手脚,拍拍肩膀。她挨过去,就听他说:“看了就知道。”
一个会议室,很精神的齐导演,制片人,编剧,然后是——穿着十三中校服的谢致和穿着九中校服的陈望。
剧本研读会!
她先是惊,后是懵,末了窘得埋头在沙发上找缝:“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简直是黑历史!惨不忍睹!
谢致大笑:“老师给我留的。”
幕布上的小陈望磕磕巴巴地念着台词,幕布前的大陈望满世界想找个抱枕捂脸,没找到,自暴自弃地伸手揽住谢致,把脸埋进他胸前:“换碟换碟!”
谢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搂住她,说什么都不换。陈望窘了半天,末了还是忍不住侧了脑袋去看录像了,只不过一到丢脸的地方就立刻缩回去当鸵鸟。
当年的花絮老师真的很敬业,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录了下来。两人一起在滂沱大雨里哆嗦,互相把假血往对方的脸上抹,转场时比赛吊单杠,还有除夕夜一群人在江边放烟花。那些已经久远到模糊的片段一点一点地在记忆里修复清晰,那些早已被淡忘的心情也跟着悄悄苏醒,像在土壤里沉眠了一个冬季的藤,在渐暖的天气里缓慢而安静地抽了芽。
她看着看着,忘了窘迫,却渐渐湿了眼眶。谢致垂眼,见她眼角微湿,抬手轻轻抹了那一点水痕。
陈望如梦初醒,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胡乱擦了下:“好怀念啊……”又问,“为什么只有你有?”
“有留给你一份的,当时老师拿到公司时让我顺便交给你。只是那段时间我没回学校,就先搁下了。没想到一搁就这么久。”他瞟了眼幕布,“你看看下一段是什么?”
陈望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然后就看见黑场结束,幕布上出现了哆哆嗦嗦的陈考拉和望天的谢桉树。
她迅速果断地把脸埋回他怀里,听到他笑得胸腔都在震。“你现在同当时那个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陈望窘归窘,小小地回头看了眼,又禁不住笑了,半是埋怨地拍了他一下:“你是看了多少次啊?记得这么清楚。”
“……很多次,数不过来了。”
他语气里的笑意淡了。她察觉到,抬头时正巧对上他低下来的目光。
谢致顺了顺她的头发,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刚走时,找不到你,那时经常看。时间长了,偶尔想起你,就再拿出来看看。有段时间,不怎么想起你了,结果有次搬家时看到,又看了一次,重新想起来了,然后就不太敢看了,收起来了。但有时还是忍不住,会拿出来再看看。
“其实当时决定当演员,除了有钱挣得多,自己也不讨厌这个行业的原因,也有一点私心……总想着,我出名了,万一你哪天回来了,想找我了,会容易得多。”
陈望好不容易压回去的眼泪顷刻间崩了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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