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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拉起衣服的帽子,环视一周,看到门口的人群时耷拉下肩膀叹气,再一次想要扇自己嘴巴子。
妈妈说的都是对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①
当时真不该炫耀!
当时真不该馋隔壁桌的小孩!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三天前,那会他们刚上火车,因为上车比较晚,拿的又是卧铺下床位的票,找到车厢时他的床位已经被一对母子霸占。
沈风走过去礼貌地表示:“阿姨您好,这是我的床位,请您让一让。”
这话一出,抱着小孩的女人顿时暴躁起来:“先到先得你懂不懂得?这是我抢到的床位,凭什么要让给你?”
沈风虽然长了一张温吞的小圆脸,看起来特别好欺负,其实脾气一点儿都不好,被女人这么一说,当下拿出车票怼到女人面前:“这是我的车票,看到没,这里明明白白写着床位是我的。请让开。”
女人是个蛮横惯了的,不管沈风说什么她就是不肯让出床位。
有人劝沈风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风不说话,等乘务员经过说直接让乘务员赶走那对母子。说来也是巧了,那对母子的床位正好是上铺,只是女人嫌弃上铺不方便,单方面决定跟下铺的人换床铺。
不过女人是个欺软怕硬的,看到沈风拉着乘务员过来,很是自觉地把床位让给沈风,还说一切都是误会,生怕被乘务员赶下车。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然而女人的儿子也是个蛮横的,他觉得沈风欺负自己的妈妈,晚上睡觉时故意尿床,得亏沈风当时跟李教授等人说话没在床上躺着,不然肯定会被淋一身的尿。
沈风从隔壁车厢回来时看到上铺流出水滴,水声打在床铺上滴答作响。
他一开始以为上铺不小心打翻水壶,走近时闻到一股尿骚味,才发现事情可能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后来同车厢的同志告诉他出去时上铺的孩子尿床了,床上的水不是水,是孩子的尿。
沈风恶心坏了,赶紧又找乘务员过来处理问题。
乘务员想要给他安排去隔壁的车厢,这时同车厢有人说自己要在下一站下车,如果沈风不介意的话可以等十分钟,十分钟后他就下车了。
沈风东西太多了,实在不想把东西挪到隔壁车厢去,跟乘务员说他愿意等十分钟。
就这样,沈风换了一个床位。
但事情还没完,小孩见沈风不骂自己,觉得沈风善良可欺,趁沈风不在时走到沈风床边,穿着鞋子踩被子。
沈风气坏了,当下捉着他的手,揍他一顿,谁劝都不好使。
沈风才十六岁,虽然心智比一般的少年成熟,本质上还是个孩子。打完小孩后还觉得不解气,故意拿出干脆面当着小孩的面吃,馋他。
叶蓁做的干脆面非常脆,闻起来没什么味道,吃起来又脆又香。
他故意走近小孩子,咬一口干脆面说:“好香啊,你想要吃吗?”
小孩以为沈风问他,迅速伸手去抢沈风手上的方便面:“我要,我要!”
沈风又咬一口方便面,嘴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嘿嘿,我不给你。”
小孩子要不到东西时都喜欢哭,小孩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滚地:“我要吃!你给我,快点给我。”
沈风才不管他,故意咬出咔嚓声:“就不给你,就不给你,就是不给你,略略略~”
小孩见沈风不搭理自己,转身去找亲妈。
小孩的妈妈是个脸皮厚的,抱着孩子找上沈风,开口就是:“孩子想要你就给孩子尝一口呗,你那么个人怎么好意思吃独食?”
沈风不说话,小孩妈妈又说:“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吭声?你这人太没有礼貌了,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
沈风快速吃完一包干脆面,擦了擦手拿出五包干脆面分给同车厢的老人孩子,就是不给那对母子。
车厢里的人基本没吃过方便面,更没有听说过干脆面这种东西。
干脆面真好吃,一口下去满嘴都是油炸的香味。
在沈风不知道的情况下,车厢内流传起干脆面的传说。
“听说了吗?五号车厢的人说他们车厢有人免费派发方便面。”
“不是方便面,人口五号车厢的人后来解释说发的是干脆面,一人一包,不用泡,直接吃,比国营饭店的肉酱面都要好吃。”
“五号车厢为什么免费派发干脆面?”
“我知道,听说是五号车厢有雷·锋同志,他看五号车厢的人没东西吃,主动提出要把自己的干粮分给其他人。”
“那位同志人真好,我们车厢怎么没有这么好的人。”
“嘘,你们先别说话,听我说。我刚从五号车厢回来,听里面的人说那位发干粮的同志有一个很大的行李袋,那个行李袋里面装的全是干脆面。”
“这么多!我,我的干粮也吃完了,他还会再派干粮吗?”
“估计会,咱们别在这里站着了,走走走,去五号车厢门口等着,说不定一会那位同志看在咱们可怜的份上也给咱们派干脆面。”
不止一个车厢讨论这个话题,几乎是每个车厢都在讨论这个话题,连乘务员也在说:“那位同志是什么来头?”
很快,一波又一波想要占便宜或者出于好奇想要看热闹的围观群众来到五号车厢门口。
沈风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多了个雷·锋同志的外号,每到饭点,周围的人总会把目光落到他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沈风不傻,很快察觉这些人的意图,防贼似的防了一路,生怕一觉醒来东西全被抢了。
他当着众人的面把行李袋绑好,拉起被子盖住整个行李袋,扛着东西去找乘务员,请求乘务员帮忙保管东西。
他的做法震惊所有人,至此以后围观群众看他的眼神变了,总是眼神哀怨地看着他,仿佛沈风欠了他们东西似的。
沈风心想,谁都别想抢我的干脆面!
京都的街道被大雪覆盖,长木的森林雪花下的飘飘扬扬,东城的山野上开出五颜六色的花朵,而长水岛上还保持着夏天的模样。
雨季来临,长水人民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进入十二月末。
叶蓁脱下雨衣挂到门口的衣架上,擦了擦头上的水珠走进屋:“妈,海水稻基地那边给咱家送来五百斤粮食,这些粮食放哪里?”
钱小花闻言跑出门口,眼睛看向小山堆似的粮食。
海水稻基地研究实验取得巨大发展,现在海水稻基地每年收货三次,现在送来的是十一月份收货的粮食,一共送来五百斤。
这会儿门口摆着五□□袋的粮食,一个麻袋装一百斤粮食。
钱小花打开其中一个麻袋,眼睛咻的变亮:“都是大米,老二家的,基地那边为什么给咱们送粮食?”
往年都是不送的。
叶蓁脱下鞋子走进屋,慢悠悠走到桌边拿起水杯喝一口水:“不知道呀,我问他们为什么给咱家,他们说是李教授和沈风的约好的。”
“会不会是五狗子用自己的工资买的粮食?”
“有可能。”
停顿一会,叶蓁放下水杯,故意问:“那咱是留下,还是退回去?”
钱小花瞪叶蓁:“你是傻还是蠢?进了家门的粮食哪能退回去。一会你跟我一起把粮食搬到我房间去,以后咱家顿顿吃白米饭。”
“妈,咱家好几年没吃米糕了,要不这个周末整一顿米糕吃?”
钱小花冷哼一声,背过身不搭理叶蓁。
老二家的上辈子估计是饿死鬼投胎,这辈子一个劲儿地折腾吃的。
星期六早上,叶蓁邀请椰花、雷生妈妈、钱雷鸣妈妈来家里打米糕。
“叶校长,你说的米糕要怎么弄?你说我们做。”
叶蓁拿出钥匙:“椰花你跟我来,我们去拿东西。其他人坐下休息一会,我们很快回来。”
打开门,叶蓁拉出最近的一袋粮食:“过来搭把手,咱们一起抬出去。”
椰花挽起衣袖,走过去抬起另一边:“这里的有一百斤吧,要用这么多粮食打米糕?”
“嗯呐,米糕很耐放,吃不完的可以拿去烤炉那边烘干,烘干的米糕可以放一整年。”
说着话,俩人抬着一大袋粮食走出房门。
雷生妈妈迎过去:“这是什么?”
叶蓁跟椰花同时松开手,叶蓁打开袋子,捧出一把白花花的大米:“这是海水稻基地送过来的大米。”
“叶校长,你确定要拿这么好的大米打米糕?”
叶蓁点头,雷生妈妈压低声音问:“你不怕你婆婆说你?”
“不怕,我问过她,她没反对。”
“你婆婆真好。”
“就是,我家那个能有你婆婆一半好,我做梦都能笑醒。”
叶蓁把手里的米放回麻袋里面,转身说起正事:“打米糕很简单的,先把这些大米洗干净放进蒸篓,蒸熟后打成黏糊状的米糕。”
听起来确实很简单,但做起来却一点都不容易。
四个女人从早上开始忙活,忙到傍晚时分还没忙完,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到处一片漆黑。
叶蓁拿出电筒打开:“差不多了,再捶个半个小时就行了。”
其他人哀嚎出声:“还要半个小时?”
“我的妈祖娘娘啊,早知道打米糕这么辛苦,我就不来你家贪这口吃的了。”
众人爆笑出声,嬉笑打闹过后继续打米糕,半个小时后米糕成了。
叶蓁挖出一块米糕,用竹子扯成长条形状。
椰花走过去看,看一会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刚琢磨出来的米糕条,一会咱们生火吃烧烤,把这些米糕条一起烤了。”
“行,那我去生火了啊?”
“去吧。”
叶蓁继续扯米糕条,雷生妈妈和钱雷鸣妈妈在厨房打米糕,椰花拿出木柴在木屋下面生火。
叶蓁数了数盆里的米糕条,算上手上的这条一共做了二十五条米糕条。
她端着米糕条走近椰花:“厨房里还有龙虾和几条鱼,都拿出来一起烤吧。”
四个女人围着火堆吸口水,烧烤架上的米糕条泛着金黄色的光泽,看着非常诱人。
椰花忍不住问:“熟了吗?”
叶蓁拿出蜂蜜,给烧烤架上的东西抹上一层蜂蜜:“可以了,想吃的自己拿。”
烤过的米糕条外脆里软,一口下去香甜软糯,非常好吃。
叶蓁小口吃手上的米糕,琢磨着等孩子们都回来了再给他们做一回烤米糕条。
椰花拿起酒杯喝一口酒,喝到醉醺醺时喷出一口酒气:“蓁儿啊,你家沈野好像快两个月没回家了吧,你不催他回家吗?”
叶蓁放下酒杯:“不催,他工作忙,忙完了就会回家。”
雷生妈妈打了个饱嗝:“你得催他,不然他不会想起家里还有你这么一个媳妇。男人都是一个样的,结婚前当你是宝贝,结婚后当你是烂菜叶子。”
钱雷鸣妈妈压低声音问:“你们家的晚上还行吗?”
叶蓁被口水呛住,眨了眨眼睛假装没听懂。
雷生妈妈啧一声:“不如以前了。”
椰花也说:“前几年还行,最近几年越发敷衍了。”
叶蓁移开视线,这个话题不适合往下聊。
但是有时候不是你想不聊,就能不聊的,下一秒叶蓁被椰花拉住手,三个女人朝她挤眉弄眼,椰花问:“蓁儿啊,你家那位晚上敷衍吗?”
叶蓁抽回自己的手,没好意思说实话:“也就那样。”
三个女人同时叹气,雷生妈妈压低声音说:“年轻那会恨不得长在床上,抱着就不肯撒手。现在……”
叶蓁赶紧转移注意力:“听说吃生蚝可以滋阴壮阳。”
三个女人眼里冒出绿光,同时捉住叶蓁的手。
“姐姐们别激动,撒手,疼啊!”
叶蓁抽回自己的手,整个手背都红了。
在三个女人期盼的眼神下小声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们听过就算,千万别太当真。”
她这话说迟了,三个女人已经当真了。
雷生妈妈问:“生的有效还是熟的有效?”
钱雷鸣妈妈问:“一次要吃几个,是吃的越多,效果越好吗?”
椰花问:“吃一回能坚持多久?一晚上行吗?”
叶蓁捂住耳朵,脸色泛红,以前没人跟她聊这个!
“我不知道呀。”
“算了,这事我们还是自己琢磨吧。”
三个女人自顾自地聊了起来,这个说:“明天我们出海去捡些生蚝回来,别管行不行,咱们试一试就知道行不行了。”
雷生妈妈说:“说好了啊,明天咱们一起去。”
椰花说:“坐我家的船去吧,我家那个明天休息。”
她们同时看向叶蓁,脸上都写着‘蓁儿/叶校长,你去不去?’
不去好像不太合适。
叶蓁喝下一口酒,脸色酡红:“去!”
几个女人第二天天还没亮就乘船出海,中午时分一人拿着一桶生蚝乘船回来。
夜幕降临,雷生家。
雷生妈妈一次性把所有的生蚝清理干净,一半用来清蒸,一半用来生吃。
她不停给雷生爸爸夹生蚝:“吃,多吃一点,你今天辛苦了,多吃几个。”
雷生盯着雷生妈妈看:“妈,你今天好奇怪呀。”
雷生妈妈想到某件事情,脖子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我一向这样,吃你的饭,吃饭了赶紧回屋写作业。”
说着话,她又给雷生爸爸连着夹几个生蚝:“快吃,吃完了锅里还有。”
雷生爸爸虽然心里纳闷,但雷生妈妈做的生蚝挺好吃,雷生妈妈给他夹多少,他便吃多少,不知不觉便吃下去好几斤肉。
雷生妈妈吃完饭立刻催促孩子们回屋写作业,等孩子们都走了后立刻笑盈盈看向雷生爸爸:“孩子他爸,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不知道是灯光的关系,还是月色出了问题,雷生爸爸忽然发现雷生妈妈变好看了,跟十八岁那会一样好看。
他跟着雷生妈妈往前走,俩人走入房间。
雷生妈妈关上门,带着几分激动走向雷生爸爸。
叶蓁不知道椰花家、雷生家以及钱雷鸣家发生了什么,一个星期后钱风田找上叶蓁,说想在海口附近养殖生蚝,过来问叶蓁意见。
“我觉得可以。”
她上辈子看过人工养殖生蚝的纪律片,养的好的生蚝非常肥美,药用价值非常高。
钱风田听叶蓁说可以养,第二天便带领生产大队的男人们去海口附近搭建生蚝养殖基地。
沈野回来时还问叶蓁:“我看海口那边养殖了不少生蚝,怎么突然决定养生蚝?”
叶蓁猜到几分原因,闻言向沈野招手,等沈野走近时小声说:“你猜。”
然后俩人关起门来说了一天话。
叶蓁踢开被子,拉过枕头放到腰后面,拿过手表戴到手上:“你不是说最近忙吗,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
沈野穿上裤子:“是挺忙的,我这次回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叶蓁抬起下巴,沈野秒懂,拿过旁边的水杯递给叶蓁。
叶蓁喝一口水,又抬了下下巴。沈野接过杯子,转手把被子放到桌子上。
“什么事?”
“基地那边打算通电,我想着基地离这里不远,如果你们有通电的打算,我就让电力局帮忙把电线拉过来。”
“要钱吗?”
“肯定要钱,你们这边不在试点范围内。”
叶蓁想了想问:“如果这次不跟你们一次通电的话,这里要多久才能通电?”
“不知道,不过这里离市区太远了,估计五年内都不能通电。”
叶蓁懂了,如果现在不和基地那边通电的话,长水岛就得再等五年才有通电的机会。而且五年后未必可以直接通电,若是上边注意不到长水岛,也许十年、二十年都不能通电。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叶蓁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只是通电是大事,这事她得跟大队长等人开会讨论。
“你什么时候回基地?”沈野拿过衣服穿上,走到梳妆台那边拿出镜子和梳子,拉过椅子坐下,照着镜子梳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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