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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越被他看这一眼真是如芒在背,赶紧领路,“世子请。”
柳妈妈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想起夫人前两天交代的事情——“再过两日,景哥儿估计也要回来了,他院子里头还未曾安排丫鬟。以前他年少,侯爷管的严,身边皆是小厮,屋里也只有你们几个妈妈在管事。这两日,你留意看看,可有什么好的丫鬟人选。”
世子刚才竟指定要辛越带路,实属难得。说来,辛越虽进府不满一年,但是能力出色,样貌标志,性格也是再温婉不过。
而走在抄手回廊上的辛越不知不觉绞起了手指,有些许紧张。
“你叫辛月?月亮的月?”徐士景不冷不热的说,辛越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越过的越。”辛越回答道。
“为了确认我的身份,把我往后罩房领?”徐士景有些恼意。后罩房是下人们的居所,身为候府世子,这么多年他未曾踏入一步。
辛越无奈叹了口气,也并没打算否认。
“你还说是为了我低调行事!”徐士景最恼的是他还相信了。在沙场上把敌军耍的团团转,回了府里却被个丫鬟算计。
“这倒是却有其事,”辛越赶紧说,“白日里下人们都各有职责,所以从后罩房穿行所见的人最少。”如若不是她刚刚喊了柳妈妈出来,怕是一路上都未见什么人。
徐士景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发作。
辛越稍稍舒了口气,她早就做好了被指责训斥一顿的准备了,毕竟这个对候府世子来说确实有点难堪,先是被质疑身份,又被领到后罩房。不过却也不算什么大的过错,候府一向宽待下人,想来世子除了训斥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惩戒。再者说了,自己是服侍澜姐儿的,今天一过,倒也无需担心其他的刁难行为。
辛越倒是算好了一切,从徐士景进院开始,便预测了可能的后果。不过,徐士景不发作只是单纯的认为:一个丫鬟而已,没必要。
越接近里屋人越多,徐士景问道“屋里还有别人吗?”
“现下只有应该只有两个大丫鬟,紫竹和碧文。”
“刚才和你争吵的是哪一个?”徐士景直击要害。
辛越一瞬间涨红了脸,他都听到了......“是碧文。”
“太聒噪。给你三句话的功夫,把她骗出去。”
辛越:“.......”
辛越掀开了帘子,澜姐儿已经在用早膳了,一旁紫竹和碧文在侍候着。
碧文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走的这么慢?”因为绕了一下远路。
“那个,碧文你出来一下。”辛越刚才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现在连耳根都红了一圈,“刚才说好的例银,我反悔了。”
碧文气急败坏的冲出来了,“你再给我说一遍!?”刚回到腰包的银子怎么又要飞了?!
辛越并没有搭话,默默往院中走了过去,而碧文下意识的便跟了上去。这时躲在圆柱后面的徐士景便闪身进了里屋,辛越隐隐约约还听见澜姐儿的一声惊呼。
“你什么意思,怎么能反悔呢?”碧文充耳不闻,比较关心银子。
“呃,我说的反悔其实也不完全是反悔。”辛越的话让碧文听得一脸恍惚,“银子呢,我是可以不要。”
“不要银子什么都好说。”碧文松了口气。
“那就稍微给点别的表示吧。”辛越笑眯眯的。
“辛越,你什么时候居然变成这样的人了!”碧文的气又开始憋着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个,我不好说吧。万一说了什么你为难的好玩意儿,这就不好了。”辛越说着,一边注视着里屋的门口,就等着什么时候世子出来,她就要结束这一场腐败的交易。“看你觉得什么比较合适。”
碧文觉得辛越的说法甚有道理,开始搜肠刮肚的想,“胭脂?你好像不用。丹蔻?未曾见你涂过。糕点?你做的比我娘还好吃.......”
终于,在碧文从用想到吃,再从吃想到玩的时候,有个墨绿色的身影从屋里出来,瞥了这个方向一眼便直接从院墙处翻了出去,然后在瓦墙间飞檐走壁,一眨眼便不见了人影。
碧文感受到眼角的余光,“辛越,你有没有觉得有一只大孔雀飞了出去。”
辛越一脸淡然的看着她,“有啊。”然后自顾自的往里走,“我想好要什么了,你给我拔一只孔雀毛吧。”
碧文跟着她的步伐往里走,“你要孔雀毛做甚?”
“驱灾镇邪。”
走进屋里,澜姐儿兴高采烈的说,“看,我的机关鸟!”说着,像辛越展示手中的小玩意儿,那是一只用木头打造的小鸟,用了巧妙的手法把机关镶嵌在里面,让它能通过拨弄脑袋来振动翅膀。
原来刚才他手中藏起来的是这东西。
这一顿早饭注定吃的不安生,澜姐儿自徐士景来过之后就无心吃饭,手里抓着机关鸟,一直说要去请安。
想着左右澜姐儿还能到夫人那里用些糕点,便为澜姐儿穿好披风,拿好汤婆子,往主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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