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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说这镶了金边儿的衣裳了,窄袖也是少见。一时被晃了眼,就没来得及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幽暗。
待反应过来,想说道两句好缓解之前那些天的尴尬疏离,还没开口,已被顾炎伸了胳膊揽到了她身前。
脖颈处被他手掌锢着,比起之前柔意,此刻多了丝霸道。
“三爷可还气么?”
回答她的是在眼前放大的面容。唇齿相依,辗转之间,只觉含得太浅。心头春心萌动,发了热意,愈发无可收拾。
从未感受过这般霸道掠夺之意亲吻的北央,有些受不住。胳膊揽着他的脖颈,动作一副娇娇怜怜模样。她越是如此娇娇怜怜,顾炎便越是忍不住。
亲吻之间,情.欲更浓,须臾,二人已双双躺倒在马车毯子之上。顾炎将那小一些的软枕垫在她脖颈处,只见她金钗斜坠,那枕边堆一朵乌云,散落的发丝在精巧锁骨处,徒生楚楚之意。
探手去解她腰间绦带之时,仍忍不住去亲她双唇,后头急了,嘶啦一声,那一身衣裳算是废了。
北央急了,见他收不住势头,忙拢了破碎衣裳,因着胳膊挤压,将那两处绵软压的更低,那小口特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三爷此处不行,外头还那么多人呢,被听见岂不是丢死人了。”
“那你声音便小些。”
犹抱琵琶半遮面,风情更甚。
“我声音小些那动静也小不了啊。”见他又要欺身上前,北央忙伸出一只胳膊去推他,“哎呀,且听我一句...嗯...”
后头那半句话之所以成了一字娇嗲嗲的嗯,乃是因为那胳膊一伸出来,右边那处衣裳便落了下来。茱萸粉红之色衬着那皮肤白腻之色,如何教人能忍。
既被他吃了去,一时没忍住,漏了叹词也无法。
将近半月未曾亲近,乍一碰到一处,谈不上干柴遇烈火,也是一点就燃。北央感受着他手上力道,虽不算粗糙,但是比起自己的皮肤来,还是对比强烈。
指腹处纹理,所过之处涟漪不断。
还未成事,北央已喘息不断,小口张着,看顾炎面儿上神色如常,那眼神里头的意味却教人心惊。两处绵软此刻还被他顽弄着,北央又伸手去推他:“真别闹了...”
“那我忍不住该如何是好?”
他说得一副正经模样,北央没忍住啐了他一口:“既连着快半个月都不见我,也没见三爷你有何忍不住,此刻想来便是忍上那么一忍,也是无事。”
“那半个月也是忍不住的。”顾炎扯了嘴角,俯首埋在她肩颈之间。
痒意湿濡,两相交颈,缠绵至及。
感受到她双手抱着自己,这是之前从未有过。顾炎意动,突地就没那般急了,半起身坐着,将人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左手揽着她肩膀,右手则在她一处绵软上动作不停。
拢也好,揉也好,捻也好,都是让北央受不住的。不知顾炎怎的起了身,北央还当着他想通了,只靠在他臂弯里,语气含了些嗔意:“我可没瞧出三爷哪里忍不住。”
“你若能入我梦,便知我所言不假。”顾炎看她又想拢了衣裳,手上力道大了些:“就这般,甚美。”
不懂这男人心思,北央心里头也有些舒服,就听了顾炎的话没去管那衣裳。若是以前,许是会觉着顾炎说了这话稀奇得很,也不知是不是朝夕相处的这两月知道这人并不似表面那般清冷,竟也就习惯了。
娇眼也斜,眼尾风情教人无法用言语表达。顾炎笑了笑,极有耐心,开口之声带了低哑:“昭昭,你说,你为何能忍住半月不来张望我半眼。”
“此言差矣,观星楼一次,便是我忍不住的意思了。”
此话引得那手去了别处,顾炎侧头见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翘在两边,那袜子有些松,更显她双腿修长。裙摆被那一撕扯,根本盖不住。
“很紧。”
二字惹得北央脸瞬间红透,见他又抽出食指,上头跟沾了蜜似的,透着晶莹。没忍住,拍开那手,倒也不敢看他,只抱住顾炎,小脑袋趴在他肩膀上。
那冷香让人安心,北央闭上了眼。
双腿被岔开,面对面的抱在一处还方便些。这姿势亲昵,也有些幼稚,之前从没有过,北央觉着自己跟个孩子似的,攀着他。
殊不知哪里有幼稚的意思,待尝过其中滋味,便知这姿势销魂之处。
也不知顾炎怎的动作,衣裳都还好好的,竟然就进来了。北央耐不住,没忍住在他耳边偷偷说了句话。这话让顾炎没忍住笑出声:“你要想知道旁人大小,也只能想想。”
“不对,想也不能想。”顾炎侧头亲了亲她鬓发之处,轻声道:“疼吗?”
“嗯...”
“晚些就不疼了...”
马车内虽不算小,但也绝对不算大。比起卿月居,可以算的上是狭小.逼仄了。其中叹息声不绝,嗯哼二字从北央口中出来中间间隔尾音之处,教人尾椎骨处似都起了酥意。
“三爷...怎么办,我老忍不住...出声...”
用手抚了抚她的后背,顾炎也有些耐不住这姿势,轻声道:“乖,唤我霁洹...”随后,取了帕子让北央含在嘴里。
一来,这莺莺之声是绝对不能让旁人听了去的。
二来,这口中塞着帕子,呜咽之处更惹人怜。
只见二人面对面抱在一处,相互依偎,相互安慰。安慰那半月里头的委屈憋闷,也安慰那半月里头的枕边寂寥。
上头瞧着正常,只衣摆黏连之处上下不断。一开始两人还说些话,后头无人说话,只余北央娇嗲呜咽之声,以及...
以及那黏连之处被药杵子捣弄着的药汁水声。
马车之外平岩平沧驭马退得远了不少,见那嘉儿姑娘还想上前忙给拦住了。这时候平沧才不得不佩服平岩,也知晓主子爷怎的就赏了平岩好东西。
那驾马车的车夫除了眼睛好使些,是口不能言,耳不能闻。原平沧还怪平岩怎么找了这么个人架马车,此刻却不得不由心底佩服起他来。
马车内,顾炎衣衫齐整,金冠也是齐整。动情处北央离远了些,见他那副衣冠楚楚模样,咬了牙,又跟着顾炎去看了衣摆处,看那抽拽之势看得心头起火。便也就动手去扯顾炎衣衫。
嘶啦之声不绝,两人.交.缠一处。面对面抱坐也好,跪坐让顾炎从背后寻了花蕊处也好,都是不知疲倦。
“霁洹...霁洹...不行了...”
“还早...”
泉声滴滴,两相吻合,慢进轻抽,再不能停。
情迷意漾之时,只听他清冷不在只余低哑之声喃喃道:“昭昭,莫再冷落了我...”不知情意几何,只此刻听来,尤为动容。
北央不知如何回应,只闭了眼迎合,盼着此举多少也能回应些。
后头马车晃的厉害,原本平沧平岩是退了三丈远,后头恨不得退了十仗远。嘉儿一开始还不知,后她五感敏锐,听到动静比旁人清晰的多。
直到那马车终是平稳了,她脸上的红意也没褪去。
只那驭马的聋哑老头,心里暗自嘀咕,这是找他驾车的贵人里头最能搞的了吧,好家伙,晃了这半天。
动作停,云雨歇。顾炎取了帕子帮北央擦拭,又取了袍子覆在她身上:“背过去,我替你束发。”
北央却再没力气,只歪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已是下午时分,顾炎早已换好了衣裳。没停在驿站,只找了处清澈的河边。
“此处小溪水清澈,我带你去洗洗。”
“不想动。”
顾炎捉了她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我抱你去。”
垂柳飘风,树荫掩映山间溪流,寻了一处遮挡严密的地方。顾炎抱着北央入了溪水之中,四月底,溪水那凉意还算能忍。
用了内力,身子发热,便也就刚刚好。
北央抬眼,碧空如洗,两旁青翠欲滴,顾炎面容在此之中背着日光,多了朦胧。溪水不深,她被顾炎放置于溪水之中一处凸起岩石之上坐着。
那溪水边刚好没过她心口,北央见顾炎蹲了身子,从双脚处就洗的认真。他动作柔意,手上不忘用了内力替她暖着,北央心头软了许多:“三爷,今上为什么派你去蜀郡啊。”
不好说提慕容连在朝堂之上的言语,顾炎托了回大:“蜀郡山贼横行,已有了气候。上一任太守便死于那山贼头子之手。今上震怒,朝中瞧来瞧去,便只有我最合适。”
“怎的就是三爷最合适?”
“你细细思来,你相公是不是武功高,计谋多,气势足。”
头一回见顾炎这么说话,北央嗤笑出声,洗了差不多,才从溪中起身。两人走的够远,回去路上见一处空地,想起顾炎软剑,北央有点可惜怎么自己没带了弦月刀。
“早知道三爷带我出来,我就该带了我那兵器。路上乏味,也可与三爷切磋几番。”
牵着那小手,听这话的顾炎捏了捏她手心:“我替你拿了。”
“什么时候拿的,我怎不知?”北央侧头去看顾炎神色,见其面有赧色,歪头一笑:“原来三爷从没打算不带我去蜀郡啊,私底下竟还偷偷帮我收拾了行李。我说那马车上怎有一箱子女子衣裳。”
“不是女子衣裳,是你的衣裳。”
北央含笑,也回捏了顾炎的手心。
行到四月二十五日之时,才算行了一半路程。北央躺在马车里头,不知道干什么,瞥了一眼顾炎,见他看着蜀郡历年送上来的册本看得认真,开口道:“三爷,这山贼当真如此难以处理?这么点册子你都来回看了三四遍了。”
将手中册本放到一边,顾炎拉着北央手臂扯了她到了身前坐好:“怎的了,赶路赶烦了?”
“这一路你为了抄近道,走的都是小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都是些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就是想去床榻上睡一宿都成了奢望。还有啊...”
面前人一说,就说了许多,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无趣的意思。
“还有上回三爷说要带我去一处好地方也没去,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京,这么一弄,那京中的好地方岂不是要等许久了。”
“说这许多,你就是想沿路游山玩水。”
北央嘿嘿一笑,撒娇似的抱着顾炎:“霁洹,咱俩都会武功,兵器也都带着呢。不如和平岩嘉儿她们兵分两路,他们走正道,你我二人驭马想必脚程也快,不会赶不及上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路上好多地方我都没见过呢。”
“也好,刚好绘制我的大宁山河图。”
“山河图?”
顾炎点了点头,从狭长夹子中取出一册本。北央翻了翻,有些惊奇:“这从京城到围场处的地图,三爷你竟都画下了?”
“嗯,大宁疆土辽阔,却从未有精良的山河图。地方上的地图又太粗糙,我便想着若我能亲自绘制,流传下去也是一桩好事。”
“岂止是好事。”北央眼中多了分倾慕之意,“三爷绘制,栩栩如生,不单单是大宁地界,若能将这绘图延至塞外大漠,流芳百世,那三爷就成了伟人了。”
被她那样子逗笑,顾炎探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我这一生年岁有限,能画出这大宁山河图都不知够不够。”
“若是三爷不当了官儿,想来也是够的。”北央没再多说,只心里对这游走天下之事多了分企盼,既然顾炎有此心,说不定年岁大了,没心思当官就只专心做了这事儿。
此刻正值辰时末,顾炎北央双双驭马而去。
平岩平沧互相瞧了一眼,齐齐看了一旁嘉儿。嘉儿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不得不开口道:“世子妃随身那兵器,应该是世子爷特地造了让世子妃防身吧。”
几分春色,全靠狂花书柳安排。驭马到一处山间,漫山遍地不知名的花,花香沁入鼻尖,再见周遭视野辽阔,风动花枝摇。
心绪畅快,没忍住用了轻功直接从马上一跃而起。袒领披帛随着她动作犹自在空中飘舞,仿似九天玄女。顾炎见她笑语欢颜,便下了马,将两只马匹系在一处。
山间花香蝶舞,着墨绿鹅黄袒领衣裙的女子,在其中各处玩闹,另一白衣玉冠公子,便站定一处瞧着。
中间那女子闹的厉害,跌到一处,白衣公子上前,执起她手,漫步花间。
行到一悬崖边,见万丈深渊,两人胆大,坐在边缘处看山河丛林。悬崖对面,还有一处寺庙,瞧见那寺庙前头一颗巨大银杏树,上头还系着许多红布,北央开口问道:“三爷那红布是什么意思?”
“那该是月老庙,有情男女刻其名字于木牌之上,用红布系在树上以求月老成全。”
“那有了同名之人改怎么办?”
“哪里还会有双双同名,想来有,也不过是万里挑一的倒霉蛋。”
北央靠在他肩头,笑道:“却是个倒霉蛋没错,两对儿有情人名字都一样,月老万一弄错了,岂不是乱点鸳鸯谱。不过若名字一样,到了一处,说不定也合乐。”
揽着她的肩膀,顾炎亲了亲她的发间:“你有此等想法,也是促狭。这月老庙建在山间悬崖处,还香火那般旺盛,想必极为灵验,我便也带你去瞧瞧。”
冲着顾炎嫣然一笑,北央回得娇俏:“入乡随俗,自然使得。”
她身后是万里河山,被那身后之景衬的她此刻笑颜极为动人,山间清风拂来,吹起披帛婉转,顾炎抬手抚了抚她的脸,眼中含那柔意让北央心里慌了慌。
她也不知自己慌什么,只那一瞬的心境好似有什么微微裂开。
顾炎纶巾绦带在身后飘着,北央心神又被这绦带引了去,欺身上前,用手拽了拽。顾炎猝不及防,身子便向后倒了去。
趴在他身上,北央笑声不断,心中不知为何起了讨好的意思,双唇从他耳畔处划过,停在那薄唇之上。低头,清浅再深。
远远瞧着,两人在山野花间的悬崖边拥在一处,共尝情意,那唇齿相依也不再若一开始那般,此刻多了些东西,扎根在记忆处,教人无法忘却。
“昭昭,我带你去月老庙...盼着...”
“盼着什么?”
顾炎笑了笑,没再答话,两人左手十指相扣,右手各自牵马,逐渐隐匿于花间,只余朦胧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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