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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折只带了一个小药童先进了小会客厅,小药童进屋先在外间点上了烛台,之后听到了花折的吩咐声:“童儿,药材打包的全是对的,要长久保存,以后也时时翻查,不能受潮;我这里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你也早点休息去吧。”小药童的孩音传来:“公子,可是你只让我收拾了书籍和衣物啊,还有好多小件的东西没收拾呢,以前也是您走到哪里都带着的,随手用起来方便。”

花折随手检查箱子的声音伴着花折说话的声音:“记得你是兰州人,这宅子里不少人也是兰州人,我已经让代雪渊把这些小件全登记了,以后我可能也不怎么回这个宅子了,就让代雪渊按照你们侍奉我的时间长短给你们分一分,拿回家去,填补些家用也是好的。”

小药童明显声音非常意外:“公子,我们侍奉您几年了,您不是每年全要来兰州几次吗?”

花折顿了一下,声音清越:“我以后可能全国四处转转,你们也不要在这死守着,这些小物件均是值钱的东西,你们不要卖亏了。”

许康轶心往下沉,也是,兰州的宅子试药所和药童全是为了应对他的疾病准备的,既然他已然痊愈,宅子、东西和人也没用了,可把随身常用的小件分了是什么意思?

小药童哭了:“公子,您是让我回家吗?我打小跟着您,不想离开您;再说您随身用这些东西怎么能随便分给我们下人呢。”

花折教导小童的笑声:“你虽然手脚麻利,办事稳妥,可还是没长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东西太多我走得远,带着也不方便,我明日便出发,你别哭了,把客厅里小物件收拾一下。”

这个小童话一向不多,他抽着鼻子,将烛台点亮,哭着给花折磕了三个头,之后淅淅索索的开始收拾。

花折擎着烛台进了卧室,刚推开门绕过屏风,就看到了抹黑坐在桌边的许康轶。

花折一丝尴尬在眼中闪过,旋即扶着桌子笑了:“殿下,您怎么在这?”

除非急事找他,否则许康轶一年也不到他的房间几次,看他坐在卧室,实属意外。

许康轶坐在桌子旁叫他,声音依旧如同静水一般:“铭卓,你过来。”

花折不明就里,以为许康轶哪里不熨帖,他对坐在了书桌前,“是眼睛不舒服找我吗?我给你按一下扎一下针吧。”

许康轶刚想屏退了外间的小童,瞬间改变主意了,他站了起来,拉着花折就往外走,手扯着花折的袖子到了院子外的亭子里,一伸手,按着花折的肩膀让他坐稳了——这样他好歹能映着月光的自然光线模模糊糊看到点东西。

近日为了许康轶能到院中转转,院子里已经全点起了银炭,倒也不至于太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许康轶今天晚上看他的眼光不太一样,之前从来是一扫而过,今天却不认识他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遭。

——好像那瞎子眼神能打量出什么来似的。

许康轶气血已足,纵使看不见目光也清澈了些,他伸右手托住了花折弧度和棱角完美糅合的下巴,映着月色鼻尖几乎碰上了花折的脸颊,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你确实长的不错。”

花折苦笑,心道这位爷这是病好了,开始拿他消遣:“是,我本佳人,奈何男身;外边还是有些冷,殿下,我们回屋里去吧。”

许康轶伸拇指摩挲他的下颌薄唇,因为看不清,整个人站了起来弯腰已经贴到了他的身上,花折被看的有些发毛,“殿下,你看什么呢?”

许康轶:“你今晚做什么去?”

花折不自觉的有些紧张,以前许康轶居高临下的问他问题,一个答不好什么下场都不好说:“我收拾一下行李,明天随你回太原。”

许康轶问话没头没尾:“我是个经常闹病闹灾的,几年前第一次发瘟石之症的时候,为什么没死?”

花折抬眼看着他,眸光流转:“你福大命大,有上天庇佑,当时便命不该绝。”

许康轶声音和缓:“我虽然猜到七八分,可还是想亲自问问你,你为什么两次进了毓王府?全是为了我吗?”

花折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许康轶看不清他,伸手指按他的眉骨:“当时你已经跟着余情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了?”

“这个…”花折张口结舌,明知故问,还能因为什么?

许康轶没给他时间回答,双手贴着他的脸颊,他郁闷极了,花某人还真要狠心不管他了,一字一句问得极慢:“为什么,现在要走?”

“我…”好像几句话说不清楚,又没给他时间组织好能让他和许康轶全接受的表述,结果憋住了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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