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太子的伴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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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遇忽的睁大了眼睛,而昨晚残余的记忆,也纷纷乱乱的拥入了脑海里。
断断续续的画面,让他的眼睛越睁越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虽没有全部想起来,但依稀记起了一部分。
他还从没干过那么丢脸的事,作为太子伴读,他一向安分守礼,规规矩矩,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苏遇瞥了楚泽放在他太阳穴那侧的手臂,脸色涨红,支支吾吾道:“殿下的手还好吗?”
说完就去拉楚泽的衣袖,隔了一夜,上面那排牙印还有些清晰。
而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一时间真是又窘迫,又心疼。
因为这几日睡前,楚泽都会帮苏遇抹药,所以那药膏就放在枕头下面,他将手伸到旁边的软枕下摸了摸,拿出那盒上好的白玉膏。
抿着唇默默帮楚泽上了药,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忐忑。
楚泽目光渐渐柔和,想起昨日苏遇在他怀中哭的模样,忍不住用拇指摩挲了下他的眼尾。
“今晚换孤咬回来。”
屋外雀鸟不时啼叫,苏遇原本低着头擦药,却因为楚泽的话,脑子嗡的一下转为空白。
只余下‘今晚’两个字。
因为这两个字两字,苏遇整个上午,都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偶尔抬头偷偷看几眼楚泽,在思考是不是又会错意了。
除了那日在行宫,楚泽孟浪了些,之后每日虽抱着他睡,但除了亲亲他的额头,就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行动。
两相对比之下,倒是他自己总想着些有的没的。
苏遇站在床边,望着客栈内中的竹子,深深呼了一口气后,又摇了摇头,拼命甩掉那些不断蹦出来的猜想。
他转身看了一眼内室,楚泽正在桌边看书。
用过饭后,楚泽独自看起了书,他不敢过去打扰,可总觉得心绪乱得狠。
为了平复心情,苏遇拿了纸笔铺在外面的桌上,随后在纸上画起了画。
楚泽从内室走出来时,苏遇已经画了大半,画中一男子坐在马背上,鲜衣怒马,在夕阳余晖中,看着远方辽阔的平原。
“画的孤?”楚泽走过去,黑眸微闪。
画中男子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气质却与他颇为相似,还有那匹马,也是他惯骑的良驹。
苏遇抬头,他没想到楚泽会突然出来,捏了下手里的笔,缓缓点头道:“臣画技有限,没能把殿下的英姿呈现在纸上。”
其实他刚刚动笔前,也未定下确切的内容,只不过画着画着,就想到那日猎场上,楚泽骑在马上的模样。
楚泽走到苏遇身后,握住他的手,轻笑道:“孤帮你补上几笔。”
手大掌给包裹住,灼热的气息从耳边拂过,被身后的人牵引着在纸上添了几笔。
“好了。”楚泽把苏遇手里的笔搁在一旁,环住他,沉着声笑得更深了些。
苏遇回神望向那张纸,坐于马上的男子身前多了个人,那人被他紧紧固定在怀中,脸上更是浮现了可疑的红晕。
亦如现在的自己,苏遇胸口微微一颤,将手覆在了腰间的大掌上。
楚泽捏了捏那只白皙的手指,声音有些哑的开口。
“孤画得好吗?”
怀里的脑袋点了下头,楚泽高兴的笑了笑:“那夫君找人帮你装裱起来,日后挂在太子妃的卧房如何。”
这一回,苏遇并没有回答,楚泽不满的将他给转了个圈,让人面对面看着自己。
垂眸望他:“不同意?不喜欢?”
苏遇忙摇头:“不是,喜欢的,殿下喜欢,子瑜就喜欢。”
这已经是苏遇能说出最坦诚的话,楚泽没再逼他,把那幅画放在一旁,又重新摊开了一张纸。
“子瑜多画几幅,以后存放在孤的画室里。”楚泽把那支笔放进他手中,捏了捏他的脸,道:“以前的就莫要画了,孤想看你画那几日在行宫的事。”
楚泽留下这句话后,就又进了内室,再出来时,苏遇已经画了好几副。
他凑过去看了一眼,都是他穿到这副身体之后的事,于是满意的笑了笑。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苏遇赶忙借故去开门,门外是位劲装男子。
生面孔,他并未见过。
那人进门后,就单膝跪地:“主子。”
景澜已经去调兵,面前是安伯侯留给他的暗卫戊,这些人并无姓名,是庄家培养出来的死侍。
之前楚泽就提点过景澜几句,出来时便只带了几名信得过的暗卫。
自己不在楚都的事,想来皇后的那边已经有人知道,所以昨日楚泽就吩咐了景澜,需要另寻一处宅邸暂住。
近几日来往客商络绎不绝,楚泽便趁着天黑之前离开了水江镇,去了城郊的一座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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