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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庆休养两日,除了稍有虚弱外,已恢复如初。
她明明记得初醒那一瞬看到过安和,可自她彻底醒来后这两日,却并未见安和来探看过她一回。
虽已听吴俊说了,她中毒那晚,安和一直守着她,寸步不离,情急不似有假。可毕竟未亲眼所见,感受并不真实。
万一,安和的相守只是出于对她惨状的同情,而不是源于她想要的那份心意,岂非什么也说明不了。
不过,犹豫许久,终究还是去了素园。
素园一切如旧,往日到此轻车熟路,今日只觉举步维艰。那日安和直言不喜、冷漠相拒的场景仍历历在目。以致于云庆来到安和门外伫立良久,反复思索,仍不知该如何相见。
恰遇兰锦开门,由内而出,给云庆行了礼后为她留了门。
待兰锦离去,云庆看着已打开的门,不进似乎说不过去,方迈步走入。
见安和卧于榻上,正面朝里睡着,总算便少了些相见的担忧。既然睡了,择日再来吧,也不急于一时,望了两眼安和背影,将要转身离去,看到了安和的书案上有份刚刚写好正在风干墨迹的折子。
安和有事需递折子?
好奇走了过去,低头读起来。
“臣安和公主跪奏,为和亲事,仰祈圣鉴事……望陛下择日成结亲之事,以颐两国翁婿之交……”
云庆读不下去了,只觉火气上涌,甚想吐血。
她很想把这折子撕了,可撕了又怎么样,人家不会再写吗?眼前的蝇头小楷仿佛化身为了一只只小黑虫,撕咬着她心口。
双手拄在书案上垂首无言,最终所有内伤化为一拳,“嘭”地砸在了奏折旁的桌面上,折子的纸面颤了三颤,随后拂袖离去。
同时,有泪滴在安和眼角留下,打湿了枕面。
当夜。
吴俊急急来到云庆书房禀报:“殿下,最近有一批北燕商队来京,其中有人似乎去过婉君姑娘那里。”
云庆沉吟,北燕商队,婉君,安和。
云庆:“商队有无问题?”
吴俊:“调了城防的文书看过,载明已离开京城了。所居客栈也查过,但因已住了别人,无法进入详查。目前看起来并无任何问题。”
云庆:“与公主去听戏的日期可重合或相近?”
吴俊:“公主去听戏时,我们尚未开始调查,故而无法比对。但公主去听戏的那段时间,他们确实在京里。可是要将婉君姑娘拿了?”
云庆摆手:“不可。婉君与京里权贵都有结交,关系复杂,无确凿证据轻易是动不了的。”
“另外,公主之处有些异动。随公主前来的仆人,近日逐渐离府。前几日,公主还在侧门耳房见了个绣房老板,说是谈绣品价格,但此人身份存疑,出府后…”吴俊有些不好意思道:“跟丢了。”
云庆眉心成丘,心中烦乱,“知道了。”
吴俊:“那…公主那边……?”
“静观其变吧。”云庆蹙眉,她想看看安和究竟要做什么,又对吴俊道:“秋猎之前我不想留在府里,陪我回军中吧。”
……
云庆长公主大难不死,整个京城里风声骤转,悲喜互换。
季甫庆幸自己未轻举妄动,想来云庆长公主怎么会栽在一个泰昌王的手上呢。
看来,这毒酒之仇,长公主必将报之。
张廉:“只是不知长公主会作何打算?”
“今早兵部已收到了黑甲军往太平山调动的函文,说是为了秋猎。”季甫瞅向张廉,“你觉得呢?”
张廉:“秋猎所在的太平山围场,正地处泰昌郡西,学生以为,恐是长公主借秋猎之名,实则是冲泰昌王而去的。”
“泰昌与我有些用处,不好轻易给了长公主。”季甫想了想,道:“给泰昌王送信,告诉他不要管黑甲军如何,切莫有所动作,只管闭门不出,老夫会尽力保他,望他务必听话。”
张廉应声而去,前脚刚走,季恂就过来了。
“父亲,”既然长公主已醒,季恂还是决定告诉父亲,“长公主同那位北燕的安和公主,或有……”
季甫不喜欢儿子这种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样子,嫌弃问道:“或有什么?”
“或有私情。”私情两字,季恂说得很弱,边说边瞟父亲的脸色,不知父亲会有何反应。
季甫倒是并无特别惊讶,对情种儿子之言,他不敢确信,万一在季恂眼里关系稍近些就是有私情,遂问:“如何判定?”
季恂将那日宴席上,云庆长公主如何让安和公主当面执著喂食,二人如何眉来眼去,一一与季甫说了,边说边分析,“二人关系绝非一般,当时在座的多人都发觉了。想来泰昌王并未邀请长公主,长公主突然闯入,必是为了那安和公主。”
“若是真的,倒是好事。”季甫看了眼季恂,“只是,单凭喂了一口吃的尚不足以断定,需再看。”
季恂:“若是真的,如何就是好事?”
季甫反问:“若你大哥也看上了孙家那位四小姐,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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