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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庆站起身,“此处就交给公主了。”又让人将一把鞭子递给安和,安和未接。
云庆则对卫国公道:“我也不愿国公亲眼见爱女受罚,不如随我到府中饮茶去吧。”说罢,背着手自行出了中堂。
卫国公缓缓从地上爬起,不忍心地看了一眼他的女儿,本想向安和公主求个情,老脸实在拉不下脸,动了动嘴,仍是没说出口,只好扭头跟上了云庆出了去。
卫国公一路跟着云庆到了书房,见云庆坐到了书案后,一直瞪着自己,卫国公心知云庆在气什么,倒也不心虚,回看着云庆。他倒是不怕这位长公主,毕竟他比先帝还年长,当年他与先帝驰骋沙场时,这位长公主还在襁褓。怎么看,都是个小辈。虽然这几年,这位长公主在战场上的表现还不错,颇有先帝遗风,但在他眼中,仍是有许多令他不满之处。
比如,在大周战事占上风时,她竟没有乘胜追击,继续征伐北燕,只因北燕一纸和书,便欣然收兵。再比如,处处护着那位北燕公主,在他眼中,这些都说明这位长公主安于现状,一味想与北燕和处,毫无征伐之心。许还是因为是个女娃娃吧,卫国公心中感叹,可怜先帝早逝,子嗣不昌,皇帝幼年时还算有聪颖明智之貌,可登位后,只图安逸玩乐,毫无建树。这位长公主倒是一贯地巾帼之姿,却终究不似先帝那般雄心壮志。
两人互瞪半响,云庆搔了搔眉梢先开了口,“我记得国公先父曾任皇祖御前侍卫,一生恪尽职守,得皇祖钦赐’忠良’二字匾额。”云庆抬眼审视着卫国公,“这匾如今可还高悬?”
卫国公听懂了,云庆长公主这话是名在问匾,实则问他是否仍对当今陛下忠心不二。卫国公正色答道:“此匾正挂于臣府中祠堂之上,时时昭示子孙不可忘却浩荡皇恩。蒋家之忠心,从未有变。
“哦?”云庆故作不信,“如此,国公为何处处与季相同气?”
不待卫国公答对,云庆又道:“国公以为我不知定泽谷截杀一事,季相虽与国公合谋,却只是授意,实乃国公所为?兵部调抚州第五营前往戌州接亲,又在五虎关设伏,欲逼我交人,兵部尚书陶侣不正是国公快婿吗?”
往事被揭穿,卫国公不欲遮掩,直言:“殿下所言不错,是老臣所为。”
云庆哼道:“国公答得倒是坦然,我身受一箭险些丧命,还未向国公抬个说法呢。今日国公前来请罪,就一并说道说道吧。”
卫国公也不让步,“若非殿下非要护着那位北燕公主,又岂会受箭?”
云庆不解,“国公为何非要除安和公主而后快?”
卫国公端着手,一派慷慨之色,“臣并非要针对那位公主。我周国势昌盛,而北燕势弱,我军连年得胜,更应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征伐北燕,亦是先帝遗志,故而臣认为,北燕与我周,不可和。除掉那位公主,是令燕周不和最快之法。”
“荒谬!”云庆拍案而起,“先帝先帝,可现在不是父皇在位!国公一心秉承父皇遗志,又置当今陛下于何地?”云庆言辞咄咄,“陛下年幼,季甫擅权,处处欺君,国公为何视而不见,却只盯着北燕?君王之位尚不稳固,若我一心外战,便是我拿下北燕,一回身,我周改了他姓,这就是国公所乐见吗?父皇所乐见吗?”
云庆一番话,令卫国公哑口无言。
拿下北燕,将其收于大周疆土,是当年先帝与卫国公策马在边境,遥望北国时,共发的宏愿。卫国公仍记得当时,先帝立于马背之上,意气风发,一番铿锵之语,说得他心中激荡,他似乎可见不远的将来,先帝一统天下的雄姿。然而,大业未半,先帝便中道崩殂……卫国公忆起往昔,满脸遗憾与悲愤。他曾于先帝陵前发誓,将以一己之力推进先帝所愿,而随着年岁无情,近几年他已渐觉体力大不如从前,他便越来越偏执此事,何况他本就是一介武夫,不擅思虑朝中权谋,故而,朝中局势,他未曾往深里想过。
如今被云庆质问,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心中暗问,难道自己做错了吗?
云庆继续怒目道:“如今我周内政不稳,近几年看似鼎盛,实则全靠父皇在位时治理得道,积攒下来的本钱在供养。国公说什么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可我却从未见哪里显现了一统之大势。北燕虽势弱,实力仍不可小觑,此时的大周,当真有将其一口吞下之力吗?!如今我周能克制北燕,不使其威胁疆土安定,便已经够了,若再行更多,或反令举国疲于战事,因战而衰。”
云庆指了指卫国公,“国公要做大周的罪人?”又指了指自己,“还是国公想让我做大周罪人?”
卫国公已不似之前那般笃定心中所想,征伐北燕四个字,似乎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他一时有些茫然。
云庆缓了语气,“国公曾为父皇鞍前马后,父皇敬重国公。所以定泽谷一事,我未发作,便是知晓国公与那季甫并非同路中人,国公即便所为不当,但我知国公忠心可鉴。我欲给国公时间,去想清楚些想明白些,可国公着实令我失望,不但什么都没想清楚,却还一味为难安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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