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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院春风意(8)

唐耀于唐家是个特别的存在,其父亲的混账行?径一直是唐老爷子的耻辱,出国几十年来甚少与家里联系。只每每在老爷子生日时打来越洋电话。也是到了几年前,老爷子才从友人处得知,唐耀竟发展得如此迅猛。像是废园里的风景,韬光养晦。

光耀门楣的事儿,喜闻乐见。唐耀也有心认祖归宗,其乐融融。他与唐其琛站在一起,身材体量相当,都是英俊出彩的人上人,眉宇之间的神态流转颇有几分相似。人人都说,唐耀此番回国不怀好意,是奔着唐家的财产去的。唐其琛身居要位多年,也不见得事事顺心。兄弟两人不和不睦那是迟早的事儿。

等着看戏的人不少,里里外外的眼睛全往他们身上盯。

这也是后来温以宁才从同事口中了解到的小道消息。

但?她觉得,唐耀不像是这样的人。温暖和煦,为人也低调,实在不像会作祟之人。去古镇的行?程定在第二天,稍晚的时候,温以宁发微信问唐耀,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唐耀回?复说:“听你的。”

唐其琛次日随行,公司还有工作要处理,柯礼不能陪同,来的是霍礼鸣。这是温以宁第二次见到这个年轻男人,虽然四月的天气已经祛了寒冷,但?他一件短袖看着都觉得冷。

一共开了两辆车,唐耀甚至连个秘书都没有带。他的座驾是辆白色的宝马轿跑,温以宁围了看了一圈儿,唐耀笑着说:“这车适合女生开。”

温以宁说:“不会,挺好看的。”

唐其琛远远走来,唐耀对他招了招手。温以宁侧头看过去,他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短风衣,里头一件黑色打底,连着腰线往下,裤脚卷了个小边儿,走动的时候会隐约露出脚踝。唐其琛甚少穿得如此休闲,看惯了他西装正服的形象,这样乍一出现,润着阳光,蓝天为景,俊朗帅气更显年轻了。

“开过去不到两小时,去了正好能赶上午饭。”唐其琛走过来,后面跟着霍礼鸣。

唐耀笑着说:“那我今天就当?个甩手掌柜了。”

“好好玩儿。”唐其琛也笑。

四个人,两辆车,唐耀对温以宁说:“你待会坐我的车。”

温以宁没当即答应,而是看了一眼唐其琛。

唐耀笑了,“这么?怕我大哥?这么?乖的员工我也想要一个。不过今天不算上班,不用听老板的。”他看向唐其琛:“哥,借你的人一用,不扣她工资的吧?”

唐其琛却只拍了拍他的肩,“我坐你的车,咱们兄弟俩叙叙话。”

就这么?云淡风轻地否了唐耀的请求。温以宁站在原地,唐其琛擦着她肩膀而过时,低声落了句:“你坐我的车。”

霍礼鸣已经把车热好,滑下车窗,一手懒洋洋地支着窗沿,戴着宽大的墨镜面无表情。他们延着人民大道出发,上G50后又转入沪常高速。霍礼鸣一路话很?少,就听着电台,音量也调得很?小。

温以宁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臂上。他纹了花臂,从手腕一直到肩膀,黑灰色的粗线条,铺色满满,是一个翅膀的图案。

“害怕?”霍礼鸣忽然问。

“不害怕,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纹身。”温以宁笑笑。

“嗯,纹了两年了,还想去补个色。你要是害怕就跟我说,我拿衣服遮一下。”这个方向没有直接对着阳光,霍礼鸣把墨镜摘了下来。

“你是上海人吗?”温以宁想着一路无聊,就找话题给他解解闷。

霍礼鸣说:“不是。”

“那你哪儿的?”

“我不知道。”

温以宁愣了下。霍礼鸣哦了一声,“我没别的意思,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一直跟着琛哥做事儿,他是上海人,你也当?我是上海人吧。”

温以宁抱歉道:“不好意思啊。”

“没事。”霍礼鸣打了右转向,“去服务区上个洗手间。”

他俩在服务区停了五分钟,温以宁出来时,霍礼鸣已经等在车上了。他穿上了外套,那只乍一看很?吓人的花臂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他指了指旁边的车,说:“车里有小孩儿一直望着我,都快哭了。我不吓着她。”

十一点下高速,唐耀的车停路边等他们。霍礼鸣按了按喇叭,唐耀也回?了声儿,然后跟在后面继续往前。没多久,就到了一个私人山庄。这山庄建在湖中央的小岛上,隐私绝佳,还得坐船过去。唐耀下车后,对这美景赞不绝口,“空气很?好,水质也清澈。这里面有鱼么?”

太阳大,唐其琛下车后也戴上了墨镜,说:“有,我这朋友做的就是生态一体,水库里养鱼,周边还有自己的农场,在山庄里吃的米,都是他自己种的。”

聊了几句,接送他们的船舶就到了。这船虽是靠在岸边,但?没有靠严实,路与船之间还隔了半米的距离。温以宁之前把手机落在车上了,下车后又返回?去找。等她走过来时,三个男的都已上了船。

唐其琛和唐耀站在甲板上正聊着什么?,见到她,竟同时往船边走,唐耀伸出手,“来,扶着我。”而就是这一瞬间,唐其琛也把手递了过去。

温以宁的左腿都跨出了一半,愣了愣,又?把腿给收了回?来。

两个男人的手一左一右,齐齐整整地搁在她面前。唐耀笑意温和,似乎没打算收回手。唐其琛表情淡,但?目光落在她身上重而有力。就在这时,霍礼鸣在边上喊了声:“耀总,你的水。”

霍礼鸣拽着一瓶矿泉水,碰了碰唐耀的肩。唐耀这才转过身,笑着说:“谢谢。”

温以宁便只能扶着唐其琛的手,借他的力道上到了船上,然后很快松开,谁也不看谁,唐其琛自顾自地走进船舱,湖面掠过来的风清爽宜人,温以宁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忘了说谢谢。

山庄的庄主姓许,唐其琛叫他老许,见着人,笑脸相迎地来了个拥抱,“你小子,多久没来了,忘记兄弟了是吧。”

唐其琛拍拍他的肩,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没有的事。”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待会儿单独给你做个汤,养胃。”

老许四十有多,儒雅风趣,跟唐其琛的关系极好。安排的午饭确实用心,荤素配的有模有样,食材全是农场新鲜的。一道野生鲫鱼汤,能看到汤面上一层薄薄的胶质层。温以宁尤其喜欢这道鱼,不动声色地喝了两碗。霍礼鸣这人话很?少,埋头苦吃,几乎不挑食。

最矜贵的就是这两位唐公子了,唐耀不吃青菜叶,愣是一筷子都没动过。唐其琛就更不用说了,一碗米饭本来就只那么点儿,到最后还剩半碗没有动。温以宁默默的挪回视线,盯着自己碟子里的一堆残骸。霍礼鸣适时来了句:“原来女孩儿也这么?能吃啊。”

一桌人都笑了起来。

温以宁脸都热了,但?还是不输气势地回了句:“是他们太不能吃了,男的本来就该多吃点啊。我这才是正常饭量好吗?”

霍礼鸣亮了亮自己的碗,“我都吃三碗了。”

唐耀听着也笑起来,“饭很香,我多喝了几碗汤。”

他们仨也就嘴上开开玩笑,但?听到唐其琛这里,总觉得哪哪儿不对劲。他的筷子早就已经搁下,默了默,又?不动声色地重新拿起,把剩下的那小半碗米饭安静地吃完了。

老许给他们布置好了房间,下午也安排了人陪他们去古镇周围转转。同里不算大,水乡古镇观赏的就是一个惬意悠闲。小桥流水有人家,春已深,河畔的柳树垂叶泛着碧绿的色泽。衬着蓝天白云,四处走走也是一件舒服事。

这地方温以宁来过两次了,霍礼鸣的兴趣也不高,他们四个在镇里走了一圈,便回了老许那儿。稍晚的时候,唐其琛和唐耀去老许那儿坐坐。霍礼鸣在房间待着,柯礼给他打过一次电话,问了问情况。挂断前嘱咐说:“你记得提醒唐总吃药。上周去陈医生那儿复诊给开的。”

霍礼鸣应着,电话刚挂,就听见敲门声。温以宁出现在门口,歪着脑袋对他笑:“小霍爷,帮个忙呗。”

温以宁想出去一趟,“我要去买点东西,借你车用用。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霍礼鸣说:“用车可以,我跟你一起。”

“不用不用。”温以宁摇头,“你跟着不方便。”

霍礼鸣看她为难的表情,大概就知道什么?事了。温以宁碰着生理期,这段时间太忙,出来时压根忘记这个时间点,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撞上了。

霍礼鸣把车钥匙给她,“你坐船出去,开个几公里就有超市了。慢点开。”

她走的时候,霍礼鸣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不到。

唐其琛和唐耀在老许的私人酒窖里闲聊,老许喜好广交朋友,非常热情地开了两瓶好酒小酌,气氛微醺,很?是舒畅。他说自己一把年纪了,没想再去干大事儿,闲云野鹤多陪陪家人就很?满足。

又?问唐耀:“耀总,你成?家了吗?”

唐耀晃了晃酒杯,抿了口红酒,笑着说:“没。”老许啧了一声,“你们兄弟俩倒凑一块儿了,都三十的人了,也没个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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