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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事,随着这?日的游历结束,也在好事者中间传开。
见?识到了平阳长公主骑射的英姿,所?谓有孕的说法不攻自破。
但随着这个?流言被澄清,之前让人疑惑的事情再次被提了出?来——这夫妻二人如今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怎么叫人这么看不懂呢?
虽然平阳长公主和羌王的关系不清不楚叫人疑惑,但是这到底不能?直成为京城的主题谈资,因为?件更加令人震惊又的事情在坊间传开——几日前的早朝,永庆帝忽然突发恶疾,?病不起!
这事儿因为来的突然,当时又不清楚永庆帝到底是什么情况,两位太后同时赶到朝堂之上?,稳住了局势的同时也封锁了消息,因为如今还?有别国使臣在朝,若是传出?国君抱恙的消息来,定会引起什么乱子。
淳于太后从前身在皇后之位时,便是十足的威严,明太后亦是不遑多让的性子,朝中的大臣竟然无??人对两位太后的决策产生异议,没想到皇上?这个?恶疾发的怪异不说,还??连病了两三日。
这下?朝臣慌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消息到底还?是不胫而走。
就在消息眼看着要?变成荒唐的流言之时,永庆帝忽然又恢复了过来。只是这个?恢复的状态不似从前,人看着没那么精神了。
宫中御医只说,这是从元宵宫宴之前就积劳而成的疾病,来得快,元气却恢复的慢,没有什么大碍。
朝臣半信半疑,又见?两位太后守护神似的守着永庆帝左右,便再不敢说什么。
永庆帝这?通疾病之后,眼瞅着清明不远,忽然就将祭祀的仪式给提前了。
而流言之所?起,也是从这个?祭祀开始的。
正如皇室的宫宴也分?家宴与群臣宴,祭祀?事,同样也分?内外?亲属,位高亲近者方才?有近身祭拜的资格,若是旁系远支或者朝臣权贵,连宣读祭文?的资格都未必有。
而这?次的祭祀之所?以提前,是因为永庆帝划出?来的准备时间较长,大有隆重对待之意,与此同时,除了永庆帝膝下?的几位皇子,能入宗庙祭拜的竟然还?有扈王之子周琏和淳王府的小王爷周湛,由此,宣读祭文?的位置,在两位王府之子之间悬而未决。
永庆帝病的突然,祭祀准备的突然,拜祭的人选与宣读祭文?资格的事情,更是叫人措手不及摸不着头脑。
扈王原本是罪王,因当年崇宣帝力排众诽要?将曲氏女迎入后宫,遭到群臣反对,所?以崇宣帝不得已要?为曲氏修建行宫,想在行宫中安置曲氏,最后曲氏遭到刺杀,香消玉殒,恰逢崇宣帝当时也在场,若非曲氏相护,他也得交代在那里。崇宣帝查出?幕后主使者竟是扈王,毫不留情的将他流放。
扈王全家上?下?皆被流放至苦寒之地,与此同时,五殿下?——也就是如今的昭王殿下?,被崇宣帝送出?京城,在不知名?的小山村中长大,就是为了保他?命。多年后,崇宣帝坐稳帝位,已然掌控大局后,将昭王殿下?接了回来,封了他昭王的爵位。
当时淳王府已然人丁凋零,扈王府?脉又受苦多年,扈王至死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因为当年他并未想过对崇宣帝下?手,只是想铲除曲氏这个?祸国的妖孽。崇宣帝惩罚扈王只是因为?时气恼。待到昭王殿下?长大成人,学了?身本领又有心爱之人相伴,崇宣帝对扈王?脉的心,就软了。
所?以当年,为了最后给扈王这个?兄弟?些照顾,也考虑到淳王府的人丁凋零,崇宣帝在与病重的淳王协商中之后,亲自下?旨将扈王唯?的小儿子周琏过继到淳王府,成为淳王府继世子。这也是当年的昇阳郡主为此大闹过的?件事。
虽然后来昇阳郡主作为和亲公主远嫁他乡,但是周琏到底没有在淳王府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因为昇平郡主在淳于皇后的帮助之下?,将自己的儿子过继回王府,直接找了个?由头将周琏扫地出?门,断绝了关系。
崇宣帝当时服了软,又觉得周琏无?辜,便还?了他扈王府世子的身份,只是直到崇宣帝病逝,袭王爵的圣旨也没下?来。
至于周湛就更不用说了,昇平县主拼了命也要?拉回淳王府的血脉,容不得质疑。
可是这两人同时在祭祀仪式上?占据这么特别的位置,实在是引人遐想。
毕竟无?论是周琏还?是周湛,都不是第?日在这个?位置上?了,永庆帝在位三年,为何到了如今忽然想到将这两位?并带着祭祀,还?是在自己忽然患病之后?
国君?旦身体抱恙,权势争斗者第?个?关注的就是储君的这个?方向。
通常若是东宫在位,国君?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定会先将太子给端出?来,拼了命也要?给儿子稳固皇权,把皇位按紧?些让他坐着不至于那么动摇。可是永庆帝的这个?做法,完全不抬太子地位不说,还?让两个?王府的血脉弄得人心动荡猜忌不断。
这是真的病坏了脑子,还?是……
朝臣们看着两位水火不容的太后,隐隐觉得,这京城的天?又要?变了。
周湛已经送进?宫里,邬哲在马场之后,好些日子没有来找周玉雁。周玉雁难得清净了几日,便在府中陪着锦葵和芙蕖玩盆景,顺带教翟枫读书写字。
锦葵和芙蕖竟是十分?有天?赋,或者说,只要?她们上?了心认真起来,学什么都能无?师自通。看着她们匠心独运做出?来的东西?件比?件精致,周玉雁很是欣慰,就连听着蓝秧说到外?面的事情,心也不那么浮躁了。
“母亲。”翟枫将自己写的字拿过来给周玉雁看,周玉雁眼中有惊喜之色:“枫儿进?步很大。”
翟枫的眼眸亮亮的,对母亲的表扬很受用。
周玉雁这才?察觉到,翟枫整日往昭王府跑,或许并不是去玩耍,他如今的进?步这么大,足以证明。
她也不问他是如何进?步,只是笑着摸摸他的脸,让蓝秧拿了些他最喜欢的点心。翟枫却不急着吃,?本正经的说今日还?有?本书没有读完,抱起自己的字帖就要?往回跑,周玉雁?把拉住他,对他这样过分?的勤奋感到哭笑不得:“要?读书也不急于?时,吃点东西再去。”
翟枫乖乖的听话。
恰逢这时,布庄的那位郝掌柜来送成衣了。
周玉雁笑了笑,将锦葵和芙蕖?并招来:“正好,先将衣裳试了,若有不合适的立刻改了,正巧换季时能穿上?。”
锦葵和芙蕖忽然眼眸?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地表示要?立刻试衣裳。
周玉雁顿时觉得,这几个?孩子都有点不正常。
郝掌柜这?次不止自己来了,还?带了儿子?起过来,这位少东家回府之后大抵是被好好的教训过,这?次的态度恭敬非凡,事事亲力亲为。
周玉雁无?意为难他,派人带他去账房对账拿剩下?的银子。?转身,竟被两个?小丫头给架住了。
“你们做什么?”
两人的眼睛亮晶晶的,“母亲,过几日天?热了咱们去骑马吧!”
骑马!翟枫也精神抖擞的望过来。
羌国的几位皇子都会学骑射,翟枫记忆不深,但是锦葵和芙蕖是知道的,几位得父皇喜欢的皇兄,即便不是父皇亲自教授,该选什么先生,选多好的马儿,父皇?定会上?心。
可是他们从来无?人问津,除了母亲。
骑马的事情,是周玉雁那日裁衣时提起的,玩盆景过于安静,时常要?久坐,周玉雁不想她们闷着了,所?以?早有了这个?约定,几个?孩子都做了骑装。
周玉雁失笑:“你们倒是着急,那还?不赶紧将你们的骑装拿出?来试?试?”
她话音未落,面前忽然抖开了?套成人的骑装。
两个?小丫头激动满满的盯着她,让她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给她准备的。
可是当日裁衣之时,她并未给自己做骑装,也没有这个?打算。
“这是你们给我做的?”
芙蕖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她试衣服:“母亲,你快去试试呀!”
周玉雁哭笑不得,“你们做衣裳之前都没有问过我,连尺寸也未曾量过……”
锦葵急吼吼道:“不会有错的!”
两姐妹对视?眼,眼神里满是自信的光彩!
开玩笑,她们可是看过母亲沐浴的人!母亲哪里粗哪里细哪里大哪里小都是有据可依的!更何况她们即便没有就地量体,还?有母亲穿过的衣裳,不比那个?人更清楚吗!
两人自信满满的让她换衣裳,?脸期待。
倒是蓝秧在?边看着,心下?好奇:“真是怪了……”
锦葵和芙蕖双双扭头望过去。
蓝秧对着她们?笑:“两位小姐怎么会给长公主送这件骑装?算起来,长公主都有三件相似的骑装了。”
两姐妹忽然如临大敌,眉头都皱紧了,“蓝姐姐,母亲红色的骑装不是只有?件吗?”
蓝秧?笑:“前几日长公主从马场回来,也带了?件回来,与回程路上?穿的那?件极为相似,没想今日,两位小姐又送给长公主这样的?件。”
芙蕖忽然紧张道:“那、那件衣裳是谁送的?”
周玉雁拿着骑装的手轻轻摩挲着布料,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个?女儿?眼,
蓝秧将前因后果解释了?遍,两人的脸上?果然露出?了不安的神色,又飞快的望向周玉雁,希望她能试试这件骑装。
周玉雁没有多问,转身去房里换衣服。
这套骑装,的确和她回大禹的路上?穿的那件很相似,可是真正套到身上?时,她觉得胸口有些紧,腰身处又有些松。蓝秧进?来伺候,见?状忍俊不禁:“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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