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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跪在地上的书童时,阿树目不斜视。

书童突然出声叫住她?:“奴有办法,解昭阳帝陛下身上的毒。”

阿树停住,冷声道:“说。”

“奴袖中有一?个玉瓶,其中装了十?五粒药丸,每隔日服用一?粒,可保证昭阳帝陛下维持正常精气。”书童的声音仍带着一?丝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三森从他袖中找出一?个玉壶,外?观同顾锦之昨日赠她?缓解头痛的翡翠玉壶一?模一?样。

阿树眼神漠然,又问:“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便看公?主殿下您的意思了。”书童跪在地上,缓缓仰起头,嘴角笑容逐渐扬起:“准备公?主出嫁仪仗,加之从京城到南北交界的路程,最多正好一?个月的时间。待公?主踏入轩辕国境,便派人将剩下的药丸交给你们南国的人。”

“放肆!”一?木厉声呵斥,拔剑抵住书童眉心。

书童无视近在咫尺的利剑,目光直直盯着阿树的脸。

片刻,他意外?地收敛了些许张扬,垂下头神色恭敬顺服。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更?叫人恼怒:“王子殿下的使臣已到达京城,五日后在宫门处恭候公?主殿下的大驾。”

阿树摆了摆手,冷着脸无视书童那张令人厌恶的笑脸,对三森道:“把这?个人带下去关起来,另外?将药瓶拿给二林查验,没有别的差错便服侍父皇服下吧。”

外?面天色不错,太阳明晃晃的。

阿树深深吸了口气,转身敛衽朝一?木行了一?个半礼,语气认真陈恳,不容拒绝:“本宫现在要去御书房同大臣们商议此次父皇与哥哥遇刺的事件。届时无论本宫做出什么决定,请你务必要站在本宫身后,燕将军。”

阿树执掌虎符后,便指派原本作为暗卫的一?木现身于人前,替她?监管各处兵营,也训练出一?只直隶属于昭和公?主的军队。她?赐一?木国姓,正式名为燕木,从此名字仅仅是?代号的暗卫也有了自己的姓氏。

如?今一?木身领正二品将军的任职,在朝中、军营中都?拥有很高的话语权。除去嫡公?主和半块虎符的权力,阿树也需要能臣在僵局面前,能率先支持她?的决策。

昭阳帝治理下的大昭国虽不算海清河晏,无内忧外?患之纷扰,但阿树记得燕朝桓曾同她?说,内阁大臣个个忠君爱国,能力非凡,值得信任。此时她?便要去将皇帝中毒和太子被劫的事情告知内阁众臣,将北国蛮人们的阴谋暗算公?布于众。

帝后昏迷,太子失踪,大昭国此时无人掌管。

嫡公?主虽也有问政的权利,但阿树十?分清楚,她?不是?深谋远虑、运筹帷幄去指点江山的那块料子。此次前往御书房,她?将在二皇子和四皇子中,挑选能者代行监国之任,待母后醒来后辅佐皇子处理政事。

她?可以不眨眼的将东宫之位让出去,但大昭国百年根基定不能有任何动摇。

这?是?她?身为大昭公?主的责任。

南方今年的雨水格外?多,夜间暴雨倾盆,铺天盖地之势砸下来,裹挟着呼啸撕扯的狂风,几乎要掀翻屋顶。

“公?主……”煮雨手里?捧着披风,远远站在回廊尽头,担忧地看着隔窗而立的阿树。

午后从御书房回来后,公?主便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她?,让她?一?个人静静。可她?本来就?身体虚弱,如?今宫中又出了这?么多大事,煮雨担心她?思虑过?重而病倒。

阿树在清和宫回廊拐弯处的亭子坐了一?下午,始终安静沉默,盯着远处假山上的邀月亭。遥遥看去,亭子顶端鸾鸟逐月的木雕栩栩如?生?,活像一?只囚鸟被拴在厚重瓦楞上,挣脱不开去追逐它的月华。

入夜后风雨交加,天气格外?冷冽。偶尔一?阵电闪雷鸣,哗啦啦的雨水交错杂乱的拍打着地面,顺着暴风吹进小?亭内。

一?滴冰凉的雨水溅到阿树脸上,阿树冷不丁打了个颤,回过?神来。

其实这?一?个下午,她?并不像煮雨担心的那样思虑过?重。

刚坐下时下意识开始回忆过?去,却意外?的发现,她?的每一?天都?过?得快乐无忧,几乎记不起有什么让她?为难或生?气事。父母宠爱,兄长疼爱,天下奇珍异宝均送至她?眼前,万人在她?面前屈膝行礼,无人不尊。

这?般的往事回忆起来反而显得寡淡平庸,没有惊喜,没有意外?。记忆轻快明亮,乍一?看似乎每一?帧画面都?一?模一?样。因而眨眨眼,她?的十?四年便过?完了。

太快乐了,反而显得快乐有些普通,甚至不被珍视。她?想。

这?话要是?说给旁人听,必定是?一?个大大的白眼返送给她?,继而斥责她?不懂珍惜旁人梦寐以求的身份地位,万千宠爱。

可阿树从来不管别人怎么想,她?想做的事也没人敢拦。

今日在御书房也是?。

她?一?进门,开诚布公?将太子被劫和帝后重病昏迷的消息告诉大臣,一?木配合她?,呈上众多线索证据,清晰地指认幕后凶手是?轩辕国在作乱。

还没等众臣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也不给他们暗自商议,争权谋私的机会?,阿树手持虎符以嫡公?主身份直接委任四皇子为代太子,行使监国职责,内阁众臣均有监督之权。这?一?串消息砸下来,不带一?丝喘息空间,她?又接着宣布自己将自请和亲轩辕国,换回太子,五日后启程。

大臣们万万不同意她?儿戏般自请和亲的举动,但阿树承诺她?将在母后醒后交还虎符,一?木也站在她?身后牢牢地支持她?的行为,主和派的一?众朝臣便犹豫不决着松了口,同意了她?的决策。

毕竟现在愈发临近冬日,北境风霜暴雪,天气条件极其不利于大昭军士,若真的开战,大昭国必输无疑。加之皇帝陛下病重,大昭国内各路势力暗中窥伺,更?不应该将大部分兵力调到北境去。

权衡利弊是?人的本性。

一?众文臣以首辅为首,纷纷朝着阿树跪下行了大礼,首辅大人两鬓斑斑,颤巍巍地道:“昭和公?主深明大义,自请为国奉献,当为天下之典范。”

在一?众老谋深算的朝臣面前强撑着气势,快刀斩乱麻似的决定了一?系列重大事项。阿树也清楚,若是?慢条斯理地跟那些老臣们掰扯,必定能让他们发现更?多漏洞,阻碍她?行事。

那可不行,父皇中毒需要解药,哥哥远在异国生?死不明,她?虽然也不敢肯定顾锦之真会?信守承诺,但在二林研制出解药前,她?只能先顺着他的要求走。

她?心安理得的受了那些臣子的大礼,没有谦让避礼。待他们站起来后,阿树又敛衽躬身拜回,语气诚恳地感谢他们为国为民的付出。

安排好一?切后,阿树反而有些无所事事。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难得的片刻宁静。积雨云厚厚的压在天际,纵使此刻无雨风停,也压抑地人喘不过?气。

索性安静地坐一?会?,发发呆。

阿树坐得久了有些腰疼,呼出一?口气缓缓靠在身后软垫上,表情轻快地对着远处一?脸担心的煮雨招招手。

“今晚要辛苦你和烹云,将礼部送来的单子同库房中的嫁妆核对一?下,不用太精细,大致对的上就?行了。”阿树掩着手背打了个小?哈欠。

公?主和亲的礼制都?有明确的规章制度,不需要她?亲自来操持。

她?的嫁妆也是?从出生?那年便开始积攒着,这?些年早就?堆满了好几个库房,其他精细些的例如?嫁衣婚服之类,便从织造房取了成衣连夜改制,绣上属于昭和公?主的品阶的纹饰。和亲的事暂且不惊动太后娘娘,等她?五天后正式离京时再?向?皇祖母请罪。

“明日你们统计一?下,清和宫内的侍卫和宫女们想去何处当值,还有你和烹云也是?,列一?张单子交与二林。若有的人不愿再?在宫中当值,本宫会?吩咐二林将手续办妥,放他们出宫。”

“公?主!”煮雨慌乱跪下。

“此去山长水远,异乡殊途。何况北境蛮荒之地,你们自幼长在南国富饶温暖的水乡里?,哪里?受得了那边的苍凉气候。”阿树单腿支起,背靠在门廊红木柱上,放松随意的坐在那里?。身后风雨喧嚣,她?笑得很温柔。

“可您也……”煮雨的泪水一?颗颗砸下来,哽咽得说不清话。

“本宫等哥哥来接我呀。”阿树掀袍而起,衣角的禁步轻晃,她?走至煮雨面前,微微弯下腰,手指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语气坚定又缱绻:“哥哥会?来接回他的妹妹的。”

转眼便到了五日后。

清晨时她?去辞别太后娘娘时,太后方才得知她?同这?一?众大臣瞒着她?的和亲之事。然而轩辕国接亲礼官以到达宫门,阿树本人也亲自允诺了婚书,一?切都?无法再?挽回。

阿树跪坐在太后膝下,将头轻轻靠在皇祖母的怀里?。

“去吧,去吧。”太后的声音苍老慈爱,一?双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拂过?阿树鬓发间的凤簪环佩,轻声喃喃着:“我燕氏子女受困一?时,绝不会?困顿一?世?。”

阿树后又去跪拜了父皇母后。薛皇后本应在两日前醒来,阿树担心她?不同意自己的决定,索性大着胆子叫二林再?给皇后服了无毒的养息安眠的汤药,待她?离宫后再?苏醒过?来。

见过?太后和父皇母后,宫内再?无旁人值得留恋。

昭和公?主的婚礼仪仗离开皇城时,陪嫁的人只有三森。

宫女侍卫全留在宫中,而暗卫六木中,一?木需要在朝中相应皇后手上虎符的指令,二林也要照顾昏迷中的父皇,倾尽全力寻找解药。

带太多人反而累赘,她?只需要专心等哥哥来就?好。

她?坚信,太子哥哥一?定会?带着千军万马,踏破北境荒土,来接走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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