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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正好!”
父子俩狂奔过去,果然见着十?几个黑衣人,已尽数中?箭,死?的死?伤的伤倒在地上,马儿更?是惊的跑散了不少。
齐易南看?着这群人逃不掉了,松了口气,看?着不远处骑在马上的虎卫协领拱手道:“多亏方协领来?的及时,不然这群人还真不好追。”
方协领一笑,一双眼满是阳刚之气,道:“陛下有令,以找到国公夫人为第一要事?,此刻凶徒伏下,国公爷,世子爷,快些拷问夫人下落吧!”
齐兆宗点头,并未下马,不用他多言半个字,就?见齐易南已然一剑刺中?某个还活着的黑衣人大腿,惨叫连连响起的那一刻,齐易南幽冷的声?音从?牙缝挤出:“说!我母亲她们在哪儿!”
说着,剑还在那人大腿里旋转,那黑衣人痛的死?去活来?,不过片刻就?投降了,高喊着:“跑了,国公夫人杀了看?守几人自己跑了,我们亦不知?去向啊饶命啊……”
此话一落,齐兆宗和齐易南同时大松了口气,齐易南将剑□□的那一刻,转身看?着马背上的齐兆宗,道:“父亲,若他所说属实,那母亲她们定安然无恙!”
齐兆宗叹着点头:“不管如何,没找人你母亲之前,什么话都不算数!”说罢,目光看?着齐易南:“你先回?城看?你母亲是否回?府,我再此同方协领收尾。”
“是。”齐易南说完,翻身上马,带着几名亲卫离去。
齐兆宗看?着儿子离开,才蹙眉看?向方协领,问:“方协领,方才路上可?遇上他们的同伙,账册在那些人手中?。”
方协领点头:“遇是遇上了,也捉了,只是可?惜,账册已被毁。”
齐兆宗闻言,愤怒握拳,心知?账册一毁,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将怀王真正如何了……
国公府,官年和衣裳未换就?入了宫,江宁被外院的丫鬟扶着,还未回?到岁宁院里,得知?消息的青云便匆忙跑了出来?,见她人好好的,只是腿脚有些瘸,大大松了口气,生怕她在外遇到什么有毁清白的事?,那才是真正的惨了。
待回?到岁宁院,江宁靠在屋内的软榻上,才安心的闭上眼长长的舒出口气,活着回?来?了,今日幸亏是夫人会用弓箭,否则夫人如何她不知?,但她就?算是不死?,也是再无踏入国公府寸步的可?能?……
青云和小冬留在屋里,其余人守在门外,青云小心翼翼的脱下江宁的鞋子,目光落在那袜子和皮肉连在一起的脚底,眉头紧紧蹙着:“小娘,这伤咱们自己处理不了,需找大夫的。”说着,转头看?向小冬:“去,叫人去找外伤大夫,再备水,小娘要洗漱。”
小冬急忙出去传话。
青云看?着江宁疲惫的样子,倒了温茶过来?,江宁一饮而尽后,这才看?着她:“今日之事?,我自己尚且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外面你去叫管家和张姑姑他们下令,别叫下人乱猜乱说,一旦发现有人乱嚼舌根,一律送去庄子!”
青云郑重点头:“小娘先歇着,奴婢这就?去。”
不多时,水备好了,小冬扶着江宁进了浴室去洗,脱下那身外裙时,小冬眼尖看?见了江宁衣领上喷溅的血迹,眼神立即就?紧张了,压低了声?音问:“小娘,这血是……”
江宁看?着她无奈笑笑:“不是我的。”
小冬松了口气,但下一瞬手抖了一下,不是小娘的也就?是说……是别人的……
炸伤的脚不能?沾水,将脚搭在池子边缘,江宁在小冬的帮忙下洗干净,这才出来?,大夫已经来?了在外等着。穿好衣裳,梳好头发,江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无一丝不妥的时候,这才叫小冬唤了大夫进来?。
大夫年纪大了,六十?多岁的样子,身后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一进来?看?了江宁脚底的伤,大夫只说了句:“不严重。”便坐在了一旁的桌上,开始配药。而这姑娘则开始用热水净手,然后便坐在矮凳上,拿着小剪刀一点点的分离她脚底的伤处。
烧烫伤本就?格外痛,棉布又和皮肉连接在一起,再加上这一路跑动,伤处早就?肿胀不堪血肉模糊,分离的时候痛极,江宁咬着帕子,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手抓紧垫子,死?死?咬牙撑着。
不知?多了多久,小姑娘才放下剪刀,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老大夫早已将药膏配好她接过来?,将干净的棉布缠在手指上,开始一点点的给她脚上抹药膏。
黑呼呼的药膏又凉又麻又痛,脚底抹了厚厚一遍这姑娘才起身看?着青云:“这位姑娘,贵人这伤不可?包扎,不可?沾水,亦不可?见风,但一定要晾着。每日晨起用艾叶泡水将头一日的药膏清洗干净,再厚厚的涂抹一遍,十?天左右,就?差不多能?好了。”
“多谢二位,我记下了。”青云亲自送了大夫二人出去,可?到了岁宁院门口时,远远就?瞧见应素文往这边来?,她眉头一蹙,转身快速进屋,问江宁:“小娘,应小娘像是要来?,要拦住吗?”
江宁想着,她和夫人回?来?时候动静不小,但究竟是何原因府中?人不知?,应素文应该是来?询问的,想着便摇摇头:“她来?就?来?,反正连我自己都没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无法?告诉她什么。”
青云便不言了,只是转身开始准备茶水。
片刻后,应素文果然冲了进来?,一身娇艳的梅色红裙,头上戴着一圈镶着宝石的发饰,面色却极差,眼神极冷:“江小娘,听说姑姑和你去祖陵的路上,出了意外,姑姑如何,为何一回?来?就?进宫,还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字不落的同我说清楚!”
青云站在一旁,闻言应素文这跋扈的口气,有些不喜的垂下眸子,应小娘永远不明白的就?是,世子爷不喜欢她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脾性真的是太差了。
江宁看?着应素文,知?道她是在担心夫人,便道:“你放心吧,夫人没事?,至于进宫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应素文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味道,再看?江宁搭在一旁抹满了黑色药膏的脚,蹙眉掩鼻的同时,不悦道:“你是故意装作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吗,我问的还有你们去祖陵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语气不好,江宁的眼神也就?更?冷淡了,“应小娘不必忧心,你只需知?道如今夫人安然无恙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恕我无可?奉告。”
“你!”应素文气的指着她,却无可?奈何,咬咬牙后冷声?一哼,又道:“你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了议论过多对你不好嘛,你放心,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乱说什么的,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告诉我。”
江宁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真的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若真想知?道,等夫人回?来?你去问就?是了。”
应素文看?着她着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气的直咬牙,正定在这里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齐易南一阵风一样的跑了进来?。
踏入国公府大门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母亲和江宁已经安全无虞的回?来?了,母亲马不停蹄的进了宫,而江宁一瘸一拐的回?了岁宁院。
此刻,他看?着江宁坐在软榻上,全身只脚受了伤,心里的紧张压迫才松了一些,长出了一口气。
应素文更?是惊喜,在他走进来?的那一刻,就?冲了上去,攥住了齐易南的手臂:“表哥你可?回?来?了,姑姑她进宫去了,我问……”
然,话还没说完,齐易南就?将手臂抽了出来?,转头看?着一旁的青云和松儿,眉头拧着:“你们两个,带素文回?去。”
“表哥!”应素文瞬间气的眼睛红了,许久许久都不见了,他毫不容易回?来?,却连句正经的话都不肯同自己说!她眼睁睁的看?着齐易南走到江宁身前坐下,而坐下的那一瞬便握住了那个贱人的手,她通红的眼睛瞬间便烧起了怒火!
凭什么!这个出身低贱的贱人凭什么这么受宠!表哥连自己一眼都不看?,却只关心她,她算什么东西!
青云和松儿见情况不对,两人眼神一个碰撞,便不敢再耽搁,一左一右的将不甘心的应素文扶着出去。
应素文不肯,落泪喊着齐易南:“表哥,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再不走,禁足十?日!”齐易南转过头来?看?着她,幽深的眼眸光影极冷,一丝温度都没有。
应素文在看?见这个眼神的时候,混身猛然一颤,一股冷意从?头浇下去,冷的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待出了岁宁院,站在那门外时,午后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才渐渐从?那冷意中?抽离,眼泪根本止不住,禁足……她不过是想同他多说两句话罢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凶……
内室,齐易南紧紧握着江宁的手,看?看?她脚上的伤,蹙眉担心的问:“你与母亲可?有受苦?你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江宁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想起今日一切生死?关头,仍心有余悸,轻叹口气伸手环住他脖子,汲取着他身上的宽厚安稳感觉,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慨:“别担心,我们没受苦,夫人安然无恙,我的伤也不严重……”
他闻言紧紧的抱着她,松口气闭上眼,声?音沙哑:“万幸,你们逃出来?了……”
否则,他真的不敢相信,若怀王那个小人按照信上所说,将母亲和她……那她们,将都活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了,加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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