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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文不善饮酒,因而酒量也浅,从前在帝国军部时他就几乎极少参与高层贵族们的社交酒宴。不过别人不会以为他是因为不会喝酒而远离这些场合,他们只会认为希文是个只懂得大兵打仗社交能力完全为零的怪物。

克雷德认识希文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和希文坐在一起喝酒。

五年来这也是希文第一次脱下军装,换上轻便的休闲服,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多年未见的好友相对而饮。

克雷德的酒量不减当年,而希文因为五年来几乎都没有吃过什么食物,对于酒精类的饮料更是敏感,只在杯中浅浅倒了一些,才喝了一口就觉得腹内十分不适。克雷德其实从一见面就察觉到他的异样,整个人干瘦苍白得就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和他在这里坐下之后更是很少见他动筷,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喝水,一副修炼得清心寡欲马上就能得道升仙的样子。

“喂,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真的一口都不能吃?”

“嗯……”

希文放下水杯,用一只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克雷德:“我不太习惯吃这些。”

“佛提娜说你有严重的厌食症,我看这已经不只是厌食症了吧,你不能成天就靠那些营养液过日子,你得活得像个正常人一点。”

希文的情况克雷德通过帕蒂塔那里多少也知道一些,这两个人工智倒是能背着他们私下往来密切,很多关于希文的事克雷德还要跟帕蒂塔打听才能了解。不过其实就算不打听他也知道希文这五年过得有多艰难,因为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失去自己伴侣的痛苦。

而希文比他更惨,他失去的不止是伴侣,还要他们的孩子,除此以外还有亲手杀死至亲的痛苦。

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也并没有立场去责怪萨兰,因为他恐怕也是唯一一个知晓萨兰当年抛下希文真正原因的人。

虽然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但他想这里面有些误会如果不说开,不管是对希文还是萨兰来说,都太残忍了。

“现在这样也很好,营养液完全可以维持正常的生理需要,而且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

“所以现在坐在这里陪我喝酒也算是浪费时间吗?”

希文知道克雷德故意这么说其实并没有恶意。不过说起来他真的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和工作无关的时光了,也许他们说的是对的,现在的自己就跟一台不用休息的机器一样,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巴不得把所有的工作全部做完,然后安心等死。

“说真的,这五年太难熬了是不是。”

克雷德说着举起酒杯,轻轻和希文碰了一下,两人只要了一瓶伏特加,结果大半瓶都在克雷德肚子里,希文才喝了一小口脸就红了。如果让那些政敌知道叱咤风云的联盟元帅竟然是个一杯倒,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来。

“还好,都过来了。”

希文没有碰酒杯里剩下的酒,他的胃已经开始不舒服,再喝下去恐怕伊斯科就要强制上线押他回联盟总部了——为了实时监督他的健康状况,伊斯科那个无所不能的天才还特地发明了一种植入性微型芯片,可以全天候监测希文的身体状况,一旦他的身体情况发生异常,伊斯科就会第一时间发现,之后等待着他的又会是坐牢一般的强制治疗。

他敢说宁可在办公室看上一天的公文,也比在治疗舱里待上一个小时要舒服。

克雷德看着灯光下希文那张缺乏血色和生气的面孔,把杯中的酒猛地一口灌了下去。希文抬起眼轻描淡写的看了看他,似乎已经猜到他准备说的是什么,便索性开口打断道:“你喝这么多酒回去带孩子没问题吗?”

克雷德闻言一愣,接着便被希文这个说法给逗笑了。

“我们两个堂堂阿瑞斯号星舰的正副指挥官,曾经帝国最强的战士,现在张口闭口必然都是养孩子的事,这个世界果然变化得太快了。”

“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希文听到这话,嘴角也不觉悄然舒缓下来,亚斯特雷出生就是成熟体的状态,无论是智力还是身体都发育得非常健全。唯一的缺憾是他没有童年,就像当年以亚伦复制人身份出生的萨兰一样,看似完美却有着不可弥补的遗憾。

希文也希望他和所有普通孩子一样拥有平凡快乐的童年时光,他可以顽皮,可以任性,可以幼稚,可以趴在他怀里撒娇让他说上一整夜的童话故事,却不是从睁开眼的那一天起就要肩负起战士的使命被送去残酷的战场经历生和死的历练。

所以就像是为了弥补他缺失的童年那样,希文无限包容他的骄纵和任性,他宁愿他永远活得像个孩子。

“乌利亚的事我很遗憾。”

其实时隔五年再来说这个话显得既多余也可笑,但克雷德就在刚刚无意间谈及比利的时候从希文眼中看到的那一丝不及隐藏的落寞,这让埋藏在他心底五年的愧疚又一次被重新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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