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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甘甘喷了不说还咳得够呛,在祖宗面前可谓形象全无,但她也顾不得这?个,咳完了问:“你?说你?有个姑奶奶,和我一样的名字?”
祁霜霜不明白?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说道:“对,所以我挺好奇的,按理说,不该有重名的人。”
如果是同辈之间重名了,可能是因?为没有来往,信息没法互通,取了同样的名字,但她那位姑奶奶可是长辈,要说祁甘甘的父母给她取名的时候,不知道家族上头有一位长辈取过?这?样的名字,那就不太?说得通了。
“不过?我那位小姑奶奶很小的时候因?为父母离异,跟着母亲走了,也确实很少人知道她,就连族谱上的名字也差点?被划掉。”
祁家的女孩子地位都不低,从来就不兴男尊女卑重男轻女那一套,所以女孩子也是能上族谱的。
哦,祁霜霜自己的父母是个例外,他们就特?别重男轻女。祁母是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思维定式了。而祁父,似乎是从小被祁家的女性长辈管得太?狠了,约摸是逆反了,想将祁家这?个“陋习”从他这?里改变。
祁甘甘心里就哈哈哈笑,妈耶,蹭到了蹭到了!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也能蹭蹭祖宗的长辈的名字。
至于重名什么的,那很正常啊,五百年过?去,族谱都不知道重修了多少次,甚至还有遗失,和先人起?了个相同的名,也不奇怪吧。
但她刚要笑,脸突然僵住。
长辈哎,这?是长辈哎!
刚她还说祁霜霜的困扰很好解决,有个能出来给她压制父母的长辈就行了,但现在……
咳咳,浑想什么,这?年纪也对不上啊。
她就说:“那真是巧了,可能就是巧合吧。你?那个小姑……奶奶这?会儿呢?”
“她和女方那边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这?些事?我倒也不清楚。”
祁甘甘点?点?头,也就没再问。
接着祁霜霜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事?:“上次你?是怎么遇到许在的?许在就是我的契约者,任务中,是你?把他交给我的,但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契约者的?”
她也是听童与瀚那几人说,祁甘甘一开始就是要去找她的,目标明确得很,这?就让祁霜霜有点?奇怪了。
祁甘甘也正襟危坐起?来,她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召集时正蹲在许在的床边,显得多猥琐多不正经啊。
“我一被传送过?去,他就在身边,至于知道他是你?的契约者。”祁甘甘笑了笑,“是苏倦跟我说的。”
大佬,借你?名头一用?。
祁霜霜立马接受这?个解释,心想,她和苏倦果然关系不一般。
那么她所有的猜测前后就能串联起?来了。
有起?死回生本?事?的确实是祁甘甘,但苏倦想要保护她,就把凌丰推出来,祁甘甘得以神隐。
她说:“之前我带着阿在去西三基地求医,但凌丰凌医师看过?阿在,却毫无办法。”她目带希冀地看着祁甘甘,“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没有再提起?死回生,但如果祁甘甘真的是能够做到起?死回生的人,今天又主动来到沉霜基地,想必是愿意帮她的。
果然,祁甘甘说:“我先看看许先生吧,上次匆忙,没能仔细看看他。我在救人上确实有那么点?不为人知的小技巧,但许先生好像并?不是简单的受伤昏迷,我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祁霜霜大喜,立即带祁甘甘去许在的所在。
如今沉霜基地里比较乱,祁霜霜把许在安排在一个秘密又安全性很高的地方,祁甘甘被带着七弯八拐了挺久才到了地方,不禁感叹,这?么一个小城市一样的地方,地形、环境还挺复杂多变的。
祁甘甘再次见到许在,他还是那样跟个假人一样躺着。
祁甘甘拿出了那张复活券。
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相机对许在起?不了作?用?,这?次过?来就是想看看复活券对许在有没有什么用?。
结果也没用?,不过?复活券不愧是橙色道具,反馈给了她一些重要的信息。
比如许在不是死了,而是身体和魂魄分离了。
说是魂魄,其实在这?个时代?比较正确的叫法应该是精神体。
每个人都有精神体,精神体衍生出精神力,而相机表面上作?用?于人的身体,但根本?上还是作?用?于精神体。因?此精神体越强,精神力越强,相机能够做出来的卡牌也就越强。
许在的身体里没有精神体,相机自然对它无效。
唔,倒也不是完全无效,祁甘甘现在会附灵了,对于完全没有精神体的水这?样的物体,也能让它变成一个水人,想让它怎么动,它就怎么动。
脑海里想着这?些,祁甘甘又看回到复活券给的信息上。
想要救许在,必须先找回他的精神体,使?之与身体重新融合。
祁甘甘刚把复活券拿出来,祁霜霜看到上面的橙色光芒就震惊了。
橙色品质神话级物品!她此前见都没见过?,祁甘甘不仅拥有这?样的宝物,而且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大咧咧地拿出来。
她不担心自己抢吗?
祁霜霜也看得出来,祁甘甘虽然有点?神秘,背后还有个苏倦,但她本?人的实力并?不强。如果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她是很好对付的。
当然祁霜霜是不会那么做的,只是惊奇于这?个女孩子防人之心也太?浅了。
苏倦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出来?
祁甘甘说:“我这?个道具也对他不起?效,想要救他,必须把他的魂魄,也就是精神体找回来,否则他就是一个空空的躯壳。你?用?了契约和不少道具才让他的身体保持住完好性吧,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会变得越来越难。”
她还是第一个看了看许在就说出了问题关键的人,祁霜霜生出希望:“能知道他的精神体在哪里吗?”
祁甘甘摇了摇头。
祁霜霜脸色凝重。
祁甘甘看着许在,估摸着他这?肉身顶多能再坚持个把月。
历史上祁霜霜肯定是把他的精神体找回来了,毕竟没有精神体的话,神之身躯碎片也没用?。那些个碎片说变了,就是特?别厉害的材料,最后拼成一个身体,几乎就是神的身躯,牛逼大发了。
但问题是,再牛逼也就是一个身躯,必须向其中注入精神体才能使?其活过?来。
也就是说,祁霜霜把许在的精神体找回来了,但许在的身体却坏了,祁霜霜不得不帮许在再塑造一具身体,为此穷尽了一生的心血,也不知道最后成功了没有。
这?样看来,她这?祖宗真是执着啊,这?样的她怎么会同意和那个钟诚结婚的?
等等,祁甘甘摸了摸下巴,她这?个推理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好像漏了点?东西?
是了,没有相机的存在感!
先人传上提到,祁霜霜是为了通过?相机卡牌召唤出来的一个召唤体,而去搜集的神之身躯碎片,为的是让那个召唤体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但如果已经有精神体了的话,根本?不需要召唤体啊。
精神体还是本?人,但召唤体距离本?人还是有点?差距的。
祁甘甘想了一通,觉得要么是先人传又在瞎写,要么就是之后还发生了别的变故,比如许在连精神体都保不住,只能弄出一个召唤体。
说起?来,祁霜霜是哪一年得到相机的?这?个先人传中没有明确写明,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是史诗级道具,谁得到这?东西会大张旗鼓地宣扬的?
先人传显然是后人撰写的,对祁霜霜的评价都有失偏颇,对她本?人的事?迹肯定也是知之不祥,说不定好多地方都是瞎编的。
祁甘甘再次觉得自己被先人传给骗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许在的身体还好好的,只要尽早找回精神体,就完全不需要之后那些复杂又艰难的程序了。
她想定了,去看祁霜霜,却发现祁霜霜心不在焉,她奇道:“你?知道精神体的下落?”
祁霜霜犹豫了一下:“钟诚说他知道,在过?去的某个游戏场里。”
祁甘甘站起?身:“他没说在哪个游戏场?”
祁霜霜摇头。
“那等什么,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啊!”
“我怕他不肯说,或者说个假的,把事?情弄糟。”祁霜霜苦笑摇头:“而且,他用?了点?手?段,把他和我父母绑定在一起?,他受的伤害我父母也会分担到。”
祁甘甘心想这?不就是“有难同当”吗?
不过?和她那个没品的恶作?剧道具不同,钟诚这?个应该只是受到的伤害会被分担走,而不是两边同时承受到彼此身上的不适。
既不想伤到父母,又担心钟诚逆反后对许在不利,难怪祁霜霜这?么为难。
她问:“钟诚不会对你?提了什么要求吧?”她看着祁霜霜的表情,声音都提高了一些,“不会是要你?和他结婚吧?”
祁霜霜微愕,好像是没想到被猜到了。
祁甘甘气炸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真是卑鄙!太?过?分了!
她这?就去把钟诚狠揍一顿然后阉了,让他去想屁吃!
但这?冲动劲刚上来就被她压住了。
钟诚要是真的废了,他和祁霜霜的女儿怎么办?要是自己把这?婚事?搅混了,祁家的后代?怎么办?她自己怎么办?
祁甘甘又慢慢坐了下来。
事?情绕回了原点?。
祁霜霜倒没注意到她变幻不停的脸色,因?为她接到了电话,说祁母住院了,让她去看看。
……
祁甘甘想着自己的生死大事?,这?次没跟着祁霜霜一起?去,而她也暂时在沉霜基地住了下来,暂时没有那独门独院的新屋子,但祁霜霜给她准备的屋子也不差。而且离祁霜霜住的地方还挺近的。
祁甘甘打听了一下钟诚在什么地方,就准备开了。
这?一次她来到沉霜基地,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挑战自己的命运。
她想看看,动了祁家这?条线,动了钟诚,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什么影响。
她这?边出门搞事?了,另一半,祁霜霜在医院里,躺在床上的祁母羞愤不已。
她尿裤子了!
从白?天那会儿起?,她就不停地跑厕所,明明拉不出什么,却总觉得憋尿憋得慌,这?让她完全没别的心思去管别的事?,连最疼爱的祁遵都顾不上了。
跑厕所跑得她十分心烦又慌张,还特?别累,而且外头的厕所终归没有家里好用?卫生,于是便要回家去休息,结果走在路上就猝不及防地尿裤子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羞愤得不得了,血压一个升高,再加上饥饿感导致的心慌,就这?么晕倒了。
祁父在一旁骂祁霜霜:“你?妈都昏倒住院了,你?到哪里去了?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
祁霜霜也不听她说什么,询问医生祁母到底怎么了。
医生也摸不着头脑:“除了一些老年病,身体挺好的,而且她已经吃了很多了,还一直在喊饿,症状像是低血糖,可测出来血糖也不低。可能是神经官能紊乱,这?么大年纪了,暴饮暴食不行,不能再吃了。”
可不让祁母吃东西,她就又哭又闹又骂。
祁霜霜无奈地点?头,给祁母换了个远一些的病房,免得影响到别人。
见一向强硬到甚至有些刻毒,总是满脸怨恨刻薄的母亲,此时像个小孩一样哭闹翻滚,说自己饿,说自己疼,说自己身上哪哪难受,祁霜霜担忧之余,竟有几分隐隐的畅快。
她想她真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
而祁母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身上,就忘了祁遵,祁霜霜也暂时遗忘了祁遵还叫她关着,至于祁父,虽然认了祁遵做儿子,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哪里能像祁母那样那么向着祁遵?
听着祁母闹腾不休,他被吵得头疼,也不愿意在医院里呆着,又习惯性地训斥祁霜霜两句,就背着手?走了。
一时间,祁霜霜竟然比以往还更?轻松些。
……
祁甘甘埋伏在钟诚的必经之路上。
在祁霜霜回来前,钟诚搜刮了不少基地物资,怕被祁霜霜清算,这?几天他就没怎么冒头,带着父母躲到了基地的另一端。
不过?他也是有恃无恐,只要手?里还捏着救活许在的办法,他就相信祁霜霜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而且迟早会就范。
晚上,他和几个拉拢到的势力头头一起?喝酒,当然酒是钟诚提供的,从游戏里得到的酒,滋味不太?好,但好歹是酒,所以难得且昂贵,花了钟诚好多钱才弄到的,让他十分心疼。
但那几人喝得倒挺高兴,几个人笑呵呵地在街头分开,钟诚独自走在回家路上,心里盘算着到时候和祁霜霜结婚了,得到基地一半领导权,再有了这?些人的支持,在基地里说一不二也不远了。
见他落单正想动手?的祁甘甘就看他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爸,睡了吗,没睡出来喝两盅啊。”
祁甘甘还以为他是给他自己的老子打电话,但一想,这?话好像不太?对啊,而且他爸不是断了腿吗?
接着钟诚又问:“这?两天霜霜怎么样?”
破案了,这?是给祁父打的电话。
那一口一个爸的,而且祁父似乎在那头给他汇报祁霜霜的动向,祁甘甘冷笑,吃里扒外的家伙,吃着女儿的,用?着女儿的,一掉头却把女儿埋了。
于是她暂时按兵不动,想看看这?两人到底约不约,约了又会说什么。
钟诚还真把祁父给约出来了,哪怕距离有点?远,但祁父好酒啊,末世后别说酒了,就连水都没了,而游戏里出来的酒,那就跟工业假酒似的,祁霜霜担心喝了对人体不好,就不给祁父喝。
祁父心中生气,钟诚瞅准了这?一点?,常常用?这?个来讨好祁父。
包括祁霜霜不给父亲抽的烟,他也搞来孝敬这?未来岳父,把祁父哄得舒舒坦坦的,觉得还是这?未来女婿好,女儿虽然手?握大权,手?里好东西也不少,但她不给自己这?父亲享受有什么用?,还不如帮助女婿上位。
就连最初生气钟诚弄了什么东西把他们夫妻俩和他绑定了,但因?为钟诚事?后诚恳道歉,而且之后祁霜霜就没让钟诚受伤吃亏过?,那契约对祁父祁母没有半点?伤害,于是也就不计较了。
两人在钟诚开的一个小店里,一起?喝酒,一起?说祁霜霜的不是,当然都是祁父在说,钟诚还假模假样地给祁霜霜说话,又说什么霜霜不懂事?,我代?她给您赔罪了。
把祁甘甘给听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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