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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靖玉跟着陆饮霜,走了不到一刻钟,就可怜巴巴的蹲在台阶上揉腿:“前辈,我走不动了。”

陆饮霜:“……”我怀疑你在耍我。

“常靖玉起身跺了跺脚,一瘸一拐地走到陆饮霜身边,“前辈背我吧,若是待会儿前辈走不动了,再换我背你。”

陆饮霜:“……”让你背我真的不用混了。

月色清明万象澄澈,常靖玉靠的很近,裹着有些宽松的外衫,他清楚的看见月光下常靖玉扑闪着睫毛,那点婉转的可怜渐渐消退,正定定地看他,等他答应。

“前辈以前不是也背过我吗?我被清梧花反噬的时候,我还记得呢。”常靖玉又放轻了嗓音,话语在簌簌风中弥散,他微微歪了下头。

陆饮霜突然也觉得有点冷,常靖玉抓住他的袖子,央求道:“背我吧,好不好?”

“……闭嘴。”陆饮霜又冷又上火,愣是被常靖玉盯出一身鸡皮疙瘩,制止了常靖玉怨魂一样的叫唤,“你不用走了,想下来我就把你扔下山。”

常靖玉刚开心地伸出双手,眼前景物一转,他就被陆饮霜拎起来扛到肩上,陆饮霜一步跨两登,健步如飞地上山。

常靖玉:“……”不应该是这个效果啊。

他挣扎了一下,陆饮霜顺手拍在他大腿上,寒意似乎穿透了布料窜上全身。

常靖玉乱七八糟的想起看过的剧目里强抢民女的桥段,隔着大氅看不见陆饮霜紧束的腰带,他忍不住用指尖戳了一下,又顺着腰线往下摸了摸,觉得陆饮霜还是瘦了点,忽然就笑出了声。

“手放老实点!”陆饮霜差点被台阶绊倒,黑着脸警告他,也不知道常靖玉抽风似的捅咕什么,暗说这孩子莫不是被打击的有点神经,不太正常了啊。

常靖玉果然不乱动了,脸色通红,也不知是大头朝下还是怎么红的。

陆饮霜扛着常靖玉徒步走到中途,常靖玉忽然拍了拍他的腰,好声好气的商量:“前辈,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记得我说过什么吧。”陆饮霜凉丝丝的又糊了他一巴掌,打歪了点,正中屁股。

常靖绷紧了身子玉晃了晃腿,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又求饶道:“我错了,前辈,硌得难受。”

“硌什么。”陆饮霜下意识的说,他又没穿甲胄。

常靖玉却闷闷地透出点害羞来,翘着小腿扭捏道:“我不好意思说,快放我下来吧,前辈。”

那声前辈叫的要多软有多软,陆饮霜手一哆嗦,原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常靖玉可能的意思,松手把他丢在地上,冷哼了一声自己大步离开。

常靖玉没站稳,坐倒在台阶上哎呦一下,见陆饮霜无意回头等他,只好快步跑着去追。

“前辈等我!是我不该胡言乱语冒犯,对不起!”常靖玉在山路上喊。

陆饮霜面沉如水,抽搐的嘴角暴露了他内心的郁闷,脚步越来越快,幸好这台阶上没人,否则他都想给常靖玉镶进地里阻止他丢自己的脸。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逐渐拉近,还没到山巅,那若隐若现的灯光中就有一道越来越明显,陆饮霜眯起眼细看,然后紧急停住,把衣襟上的褶皱抚平,鬓边落下的碎发也掖回耳后,负手而立静待来人。

“深更半夜,谁在我峥嵘道上撒……赛跑。”练惊虹裹着件临时披上的桃红斗篷,似乎连眉都是紧急画的,一边稍高,让她显得有些凌厉,挟着刺目红光落在陆饮霜之上三个台阶,在夜色里十分惹眼,看见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常靖玉时又改了口风。

陆饮霜已经平静了,他已经挽不回和常靖玉在峥嵘道上撒野的形象了。

“弟子见过泽渊仙尊师叔。”常靖玉这会儿倒没什么羞耻,大大方方的给练惊虹行礼,“没提前向师叔通报,是弟子鲁莽,请师叔见谅。”

“没事,之前是我告诉你不用通报的。”练惊虹当然还记得在道武仙门的承诺,看向陆饮霜,“这位道友姓陆?我听周珩说过。”

陆饮霜礼仪俱全地拱手:“在下陆风雪,随常公子冒昧深夜前来,打扰了。”

“那走吧,我记得我说过,规矩是对那些想来巴结权贵恨不得望尘而拜的无聊之人所设,熟人不用遵守。”练惊虹转身迈了两个台阶,又提醒道。

陆饮霜:“……”好啊。

常靖玉在陆饮霜如刀的眼神下尴尬地摸摸鼻子:“呃,我忘了,真忘了。”

他们终于不用再爬山,到了山顶陆饮霜才看清那座宏伟的泽渊殿全貌,与道武仙门内肃正殿规格差不多,原来练惊虹所谓的搬走,真的是把宫殿一起搬走。

“我们到的晚了,想必耽误了师叔休息。”常靖玉歉然道。

练惊虹带着两人进殿,灯火通明的大殿内仙境般烟雾缭绕,闻言摆手:“没有,我通宵。”

陆饮霜觉得夜里打扰一位姑娘有失礼数,就想等练惊虹谴人给他们安排住处暂别,明日再谈正事,结果跟着练惊虹走到殿上纱帐之后,看见屋内摆着张桌子,桌子上扔着十分奢侈的灵石雕成的麻将,桌边还坐着两女一男,其中一个仙境来源的女子正叼着烟杆,以一己之力把整个大殿抽的直辣眼睛。

另两个陆饮霜认识,是周珩和她夫君。

“虹姐,这么快就回来啦,咱们接着打。”那女子唰地抽出张牌扔出去,眼神一瞟,“哎,这不是道武仙门的小常公子吗?”

常靖玉规矩地行礼:“晚辈见过楼主。”

“我这师侄正经的很,怕是来说麻烦事的,你们没趁我不在偷看吧。”练惊虹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丢下斗篷撸起袖子,转头对常靖玉道,“等我打完这圈,那边桌上有瓜子花生茶水,你们随便坐啊。”

周珩见到来人是常靖玉,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算是招呼,接着打麻将。

饶是陆饮霜见多识广,也不禁被眼前情景折服,常靖玉倒是乖巧地坐到角落,低声道:“那位抽烟的前辈就是采菲楼主,是练师叔的好朋友,她擅长鉴定和配置毒物,对验尸也十分精通,各地执法堂和裁审院若有难定的奇案,都会请奈何楼的人出手,没想到她也正好在这。”

陆饮霜按了按眉心,含糊地应了,被呛得低咳两声,想要出去等,又觉得现在出去不太礼貌,好像他嫌弃人家似的。

陆饮霜坐立不安的待了两刻钟,常靖玉的乾坤袋空间里装了棺材就有点挤,他把几样小件东西拿出来整理,付青霄给的食盒已经空了,常靖玉打算留下布袋还回去,叠上时忽然发现衬布底下有什么暗色痕迹,下意识的翻开摸了一下,看向陆饮霜。

“是血。”陆饮霜肯定道。

常靖玉愣了愣,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袋子上怎会留下血迹……莫非师父内伤还没好吗?他是压着伤势为我准备这盒糕点吗?”

陆饮霜也不知付青霄是什么意思,强压伤势是一定的,但也许是他太冷漠,实在是看不懂,带伤做饭倒也不必如此。

常靖玉又陷入一轮新的情绪风暴,陆饮霜感慨自己这一天为常靖玉磨破了嘴皮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十分无奈。

这时练惊虹终于打完一圈,采菲楼主稀里哗啦的洗牌,她揉着脖子过来:“有什么事啊,要是想说什么最近的魔修还是叛徒或者北海,我这不理俗事,镜花水月你们要是有用,也不急在一时。”

常靖玉勉强换回心思,不想让练惊虹看出来,就摇头道:“镜花水月还是还给师叔吧,有周珩前辈在,也能帮您还原镜子,等日后若有需要,我会再来向师叔商借。”

“也好。”练惊虹想了想,答应下来。

陆饮霜本以为练惊虹会责怪常靖玉语焉不详就送人来峥嵘道,没想到练惊虹看起来根本不需要解释也不想参与,她凑齐了麻友悠闲着呢。

常靖玉拿出镜花水月,又格外强调道:“是陆前辈找到的镜子,在蔚阳山拼命从敌人手中抢回。”

“嗯,我练惊虹一向恩怨分明,替我取回镜花水月,我会记得这个人情,帮陆道友一次。”练惊虹接过镜花水月,转身扔给周珩。

周珩眼中迸发热切,好像镜花水月就是她的信仰一般,喃喃道:“谢谢……多谢仙尊,真没想到还有机会见到镜花水月,能亲手修复仙器,我这一生值得了。”

常靖玉又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自己开口,免得由陆饮霜来说,这个人情就被当场用上。

“师叔,我机缘巧合得到一种不知名的剧毒,可否请采菲楼主帮我鉴定一下?”

正在码牌的采菲楼主探了下头,吐着烟圈道:“什么毒?要是没意思我可要收你师叔钱的。”

练惊虹接过陆饮霜递来的冰块,拿到牌桌上码楼主面前:“收什么钱,只要能从我这赢过去,宫殿都是你的。”

采菲楼主挫败地撇嘴,烟斗从冰块上扫过,那滴毒液就被抽离出来,浮在烟斗上方,在烟气中逐渐沸腾,蒸成暗红。

片刻之后,她断定道:“是南疆血蛛门的毒,但血蛛门应该在数甲子前就被灭门了,你居然还能找到蛛血。”

常靖玉只是稍稍讶异,尹星荷竟然来自南疆,也许是修真境正道对南疆忌讳颇深,尹星荷才不愿告诉他。

但陆饮霜却灵光一现,在瞬间捕捉到了他一直以来的思考盲点。

他从未怀疑过付青霄,前世被关在南疆至毒棺中,最后惨亡于常靖玉之手的付青霄。

作者有话要说:常·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靖玉:双脚离地了,矜持就关闭了,山都上不去了

陆饮霜:我临渊宫帝尊今天就要打死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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