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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赵令语一身冷汗,珠儿被放下来,很快把事实都抖了出来,当然,她说的是外头一个人接应自己,给了自己银子要求她如此做来着。赵侯爷越听越怀疑赵夫人,毕竟做这事儿得利最大的就是赵夫人。
赵夫人吓得瑟瑟发抖:“老爷,我真的没有做……”
珠儿被打折了腿变卖了出去,赵老太太又极其严厉地罚了赵令语跟赵夫人,说她们才出了一点子事情要认定是令言做的,丝毫不知道爱惜自家人,要赵夫人跟赵令语都好好反思反思。
赵夫人要理家,只罚了抄经,而赵令语则是被罚了抄经加紧闭,十日不能出门。
想到自己还要去陈府一舞动天下,如今不能出门了还如何去舞?赵令语在院子里发脾气砸了许多东西。
如今她屋里好东西也多,砸起来也丝毫不心疼了,反正赵夫人总会再给她更好的。
玲姨娘因为此事万分伤心,侯爷虽然安慰了她,可她依旧哭哭啼啼,终究只是个姨娘,累地侯爷逐渐没了耐心,反倒不去她房里了。
铃儿吓得轻轻发抖,一个字也不敢说,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照得一袭白衣的赵令语如鬼魅一般。
有脚步声靠近,赵令言转头一看,正是那个自己恨不得剁成肉泥的人!
“铃儿,出去守着,莫要让人靠近,我要跟大姐姐好好说说话儿。”
铃儿退出去,赵令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令言,忽然冷笑几声:“是你,你假意煲汤每日里送给各房,然后陷害我!”
令言笑得轻松自在:“怎么会呢?我煲汤怎么能是陷害你?珠儿可说了,是一个叫麻蛋的小子花钱托她办事儿的,麻蛋我也给找着了,麻蛋说,雇他的人是铃儿,不知道我若问起铃儿,会得到个什么答案?”
赵令言倒退一步,咽了口唾沫:“你,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令言握紧手心。
她原本给陈家写信就是为了陈家来京城之后把自己接回去,认祖归宗,毕竟侯府除了老太太没有人真正关心她,她也不必在此做一个假千金,不如认回自己的亲爹娘来的好。
信中,她千叮咛万嘱咐,要陈大人一家保重身子,路上千万小心,前几日陈家也托人来信了,说等到京城之中再详谈。
可那来信没几日,她就收到了旁的消息,说是山洪暴发,陈家的马车翻进去了。
陈家何其无辜,为何赵令语如此歹毒?
若非她派人紧紧相比,陈家不会走那么艰辛的道路,也就不会翻进山洪里。
“你究竟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有数,赵令语,忠勇侯府的大小姐这个位置,我不稀罕,但陈家的命,我是稀罕的。若是他们因着你丢了性命,我势必要替他们讨回来!”
赵令语心中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赵令言会不会把自己找人下了玲姨娘的胎这一事告诉侯爷,也不知道赵令言手里还有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
“你,你这野种!你敢威胁我!我是侯府正经的小姐,就算你想诬陷我,侯爷跟夫人也绝对不会相信你!”
见赵令语死鸭子嘴硬,赵令言抬脚欲走,赵令语这才怕了,上去抓住她的手求道:“大姐姐,语儿错了!语儿真的知道错了,求大姐姐饶恕!”
赵令言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赵令语:“那么你便以你自己的命来起誓,若是你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便不得好死。”
赵令语看着地面,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现在地位不稳,自然不敢硬来,只得颤着嗓子说道:“我,我发誓,若是我再伤天害理,我不得好死……”
见赵令语发了誓,赵令言才淡淡说道:“我对你的侯府千金的位置没有兴趣,等到陈家的人来了我自然会走,你且放心好了。”
她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前儿晚上做了个梦,梦见陈家的人翻车之后并无伤亡,还是朝着京城的方向来了,只是走的哪条路她却没有看清楚。
赵令言离开赵令语的院子,赵令语瘫在屋中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咬牙切齿地低低说道:“赵令言,你这个贱人……”
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走到书桌旁抽出一张纸开始写密函。
连着几日的坏天气,忽然间就下了场雨,紧接着就是呼呼的北风吹了起来,虽还未下雪,但却一日冷过一日,湖面都结冰了。
令言添了厚袄子,老太太赏了她一件羔裘,一件狐皮,外加几件絮了鹅绒的披风,穿起来甚是暖和,令言怕冷,几乎不怎么出门。
她闲着没事就给老太太和赵明宽以及陆吟朝做针线活儿,这其中做得最多的自然是陆吟朝,碧羽不解,令言便说他如今日子过得艰难,侯爷和夫人事儿忙也顾不得他,冬日里他一定缺衣裳。
实际上陆吟朝的衣裳也不少,因着近日他跟赵明宽关系不错,赵明宽送了他好些衣裳,另外王氏也以赵明坦的名义送了些过冬的衣裳给他。
令言做好了给陆吟朝的衣裳,便想亲自送过去给他,碧羽赶紧地给她准备了手焐子,主仆二人冒着寒冽的风朝陆吟朝的院子里走。
今儿夜里下了场大雪,积雪不浅,脚下走起来都是嘎吱嘎吱的声音,呵气成白烟,令言冻得鼻头都红红的。
“前儿听说表少爷又要离开侯府,是被二少爷硬是留下来的,二少爷如今跟表少爷关系亲近了不少呢。”碧羽一边走路一边吸溜着鼻涕小声地说。
令言很高兴:“如此便好,往后他们也能互相帮衬。”
两人边走边说话,待推开陆吟朝院子的门,就瞧见院子中间的雪地上放了一只旧旧的木桌子,桌上摆着两只酒杯,一壶酒,而两个男人正大冷天地坐在那里吃酒赏雪。
原本这幅场景也不意外,可这两人,一个是陆吟朝,一个是七皇子,那就让人不得不觉得意外了。
两人同时抬头,瞧见门口站着两个姑娘,走在前头的那个穿着件玫红色的披风,脖子上围了只毛领儿,长长的白毛围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疑惑地看着他们。
那红色的披风恰如这漫天遍野的白雪之中盛开的梅花,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只走迷了的小鹿。
七皇子勾唇:“你怎的知道本王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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