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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被抹去,一朝一夕,司慕就在沈佳佳眼前。
六年之中,沈佳佳觉得和司慕距离最远的时候是他站在舞台上。
第一次在舞台上看见耀眼的司慕,是在高二年级的元旦晚会。
那时候,他们都还小,心里的感情也不甚明朗,连自己也搞不明白。
元旦晚会那晚,沈佳佳为了给林源航捧场抢了较前面的位子。
林源航弹奏完一首钢琴曲后,就是一班的爵士舞。
司慕是一班的,领舞。
在舞台上看见他的那一刻,沈佳佳分明听见心跳的声音。
如此怦然心动。
舞台上,他一身黑衣,站在最前面,跳着疯狂性感的爵士,不知道多帅。
沈佳佳坐在观众席上,满眼都是他,周围的嘈杂她都听不见。后来身边的双爷说话,她也迟迟不想转移注意力。
觉得帅,也会胡思乱想。
他这样,可是为了他的女朋友,为了哄她开心?
前段时间听说他们吵架了。
按照沈佳佳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主动站在舞台上的人,他天生光彩照人,可也天生讨厌成为众人的焦点。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被人看着。
“他们的眼神会像是看一只搞笑的猴子。”司慕曾经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对她这样说过,她分明记得很清楚。
司慕总会让沈佳佳想起郑板桥诗句:盖竹之体,瘦劲孤高,枝枝傲雪,节节竿霄,有君子之豪气凌云,不为俗屈。
那个时候司慕就是沈佳佳心中的竹子,不慕荣利,甘于淡泊。
他永远都像竹子那么高。
可是,沈佳佳个子矮呀,不管怎么努力,她怎么都跨不过去,也不敢跨过去。
后来,他站在耀眼的舞台,却不是沈佳佳熟悉的他了。
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那么远。
远得比竹子都高了,那就是别人家的竹子。
沈佳佳不敢也不允许自己去松松土。
如今,她和司慕上了同一所大学,他不在舞台上,而是观众席,她身边。
舞台上爵士舞还在继续,沈佳佳却不想看了,他们跳得远不如司慕。
“恩?”坐在她左手边的司慕挑眉,看她。
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只坐了两个人。
司慕和她。
B大一年一次的才艺展示大赛。
林源航准备弹钢琴,沈佳佳本来应该在后台搭把手,被司慕拎走,此刻正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
灯光很暗,很暧.昧。
司慕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颇漫不经心,看着沈佳佳:“怎么了?还生气呢?”语气宠溺。
沈佳佳不说话,就是看着他。
司慕没办法,直起身子,颇为无奈:“怎么和小时候一样啊,还是这么难哄。”
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沈佳佳特别爱哭,司慕睡觉被打扰,就一节课一节课的哄,直到她笑了,再去睡觉。
沈佳佳脸上一热,庆幸这里的灯光暗,他应该看不到,这才小声说:“桌儿一会儿该找不到我了。”
“黑子过去了。”
“啊?”沈佳佳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司慕无奈,细心解释:“我带你走,是成人之美,各取所需。”
沈佳佳低头想了一下,迷迷糊糊,还是没太懂。
难道黑子喜欢林源航?
阳哥知道林源航的性取向又怎么可能允许黑子乱来呢?
司慕‘嘶’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笨。”说着,轻弹她的额头。
沈佳佳吃痛,转而看到台上跳爵士的男生,眼睛一转,理直气壮顶回去,“以前也没发现你会在元旦晚会上跳爵士舞。”
司慕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沉思,转而轻轻一笑:“晚会的前几天,同学因为……”他停顿了一下,食指弯曲指了指自己的头,“脑袋里被查出长了什么东西,暂时休学,人少了,队形不好看,只能让我硬着头皮上了。”
沈佳佳从鼻子里轻哼一声。
临时替补还能担当领舞,还跳得那么好?
一场爵士,在场的人沸腾,尖叫声从前排传过来,折磨耳朵,沈佳佳想起当年司慕入场和退场时的尖叫声,不比这个场面差到哪里。
当时听到后,她还在心里酸溜溜的想:小时候,我们还一起上的舞蹈班呢!
“怎么?”沈佳佳看司慕有些怪异的眼神。
司慕用眼神示意沈佳佳看舞台上,沈佳佳望过去,几个跳完爵士舞的男生正要下台。
沈佳佳还是没懂司慕意思,瞪着迷茫的眼睛看司慕。司慕有点头疼地扶了扶额角,这丫头他妈的明显智商堪忧啊,明明看起来挺机灵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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