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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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成为蝙蝠侠，是布鲁斯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就已经开始准备的事情。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成为蝙蝠侠。

但是当他真的穿上那身制服的时候，布鲁斯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曾经在宇宙中无法无天的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成为一名义警，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事实上，觉得奇怪的不止是布鲁斯。当托马斯看到自己的儿子有条不紊的准备好一切，他莫名有种自己的儿子好像早早地就已经开始准备这个的感觉。

难道布鲁斯从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自己未来的道路了吗？

托马斯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有些不切实际，毕竟那时候的布鲁斯才多大啊，可他还是忍不住对穿上蝙蝠侠制服的布鲁斯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呢？”

“也许……”布鲁斯不想要骗他，“从我8岁那年穿上佐罗服饰的时候开始。”

不想骗人的布鲁斯还是骗人了，毕竟他总不能告诉托马斯，他是从出生起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吧。

当夜晚降临，布鲁斯第一次作为蝙蝠侠夜巡的时候，托马斯、玛莎与阿尔弗雷德都待在蝙蝠洞中，全程见证了布鲁斯成为蝙蝠侠后的第一次夜巡。

谁年少的时候没有一个英雄梦想呢？

如果这个英雄不是自己的儿子，看到这一切托马斯绝对会心情异常激动的，毕竟男人永远是少年。可是这个成为英雄的人是自己的儿子，这就导致托马斯没有了激情，有的只有无尽的担忧。

毕竟英雄，从来都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花瓶一样的存在。英雄代表着守护，而守护总是避免不了流血牺牲。

更何况第一次，总是免不了有一些失误的。

当看到布鲁斯被子/弹打中的时候，哪怕知道普通的子/弹无法穿透布鲁斯身上的制服，可托马斯他们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直到看到布鲁斯还继续“活蹦乱跳”的揍人，他们才稍稍平复了一下那颗疯狂跳动的心。

实话实说，诞生于宇宙中的艾克特，可没有什么不杀原则。

但是没有办法，作为一个外来生物，哪怕艾克特是世界意识亲自请来的。可除非剧本中有着明确的人物设定——这个角色是会杀人的，不然布鲁斯是不能去伤害这个世界的主导生命体的。

这是一个由人类作为主角的世界，所以这个世界的主导生命体自然也是人类。也就是说，布鲁斯不能杀人算的上是硬性规定。

本来坚守不杀原则的蝙蝠侠，到布鲁斯这里，变成了一个被迫不能杀人的演员。自愿与被迫，那心情绝对是不一样的。

其实也许没有这个限定，布鲁斯依旧不会杀人。但是这个限定偏偏就存在了，它为布鲁斯设定了规则，也间接的导致了布鲁斯没有那个去自我塑造意识的过程。

无拘无束的宇宙生命，对这种强加而来的东西有着生理性加心理性的厌恶。这种厌恶，也让布鲁斯无法公正客观的去看待、接纳不杀原则。

他就像是一个被强逼着去做某件事情的人，哪怕他也许是喜欢做这个的，但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他对这个完全喜欢不起来了。

憋了一肚子气的布鲁斯，将那群杀不得的家伙揍了个半死。

这个世界有着许许多多的英雄，他们都是真的。可是布鲁斯不是，他只是一个演员，一个来扮演英雄打工还债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