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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喻对上池砚那双深沉的眼。
他的眼神里好像包含了许多种情绪,暗流涌动,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被一道响亮的女声给打断了。
伴随而来的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诶...你这孩子怎么才?回来,人池砚都到了好久了?...”
于是,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更来不及问他为什么?比她还快一步,两人就被秦母给拉进?了?屋里。
“我给你说,今天我做了?好多你爱吃的,其中那个糖醋排骨,是小池特地让我教?他做的,今天就是他在做我在一边指导,我全程没动过手,你等会儿一定要试试...”
秦母话中的自豪之气与高兴之情,好像池砚才?是她的亲生儿子一般。
秦时喻笑笑。
她侧过头,嘴角的笑意还未消去,眼神不经意间与池砚一撞,见他眉间蹙着一抹温柔,也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这一切都太玄乎了。
看起来好像他们也就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夫妻。
如果说以前是演,但?现在,她好像从池砚的眼里读出来点别的。
她慢慢地收回眼神,唇角的那抹笑意未曾淡去过,亲昵地挽上秦母的胳膊,
“妈,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好饿,快去吃饭吧...”
吃饭的过程还算愉悦,其实只要秦母和秦时喻在,这顿饭都不会冷到哪里去。
秦时喻的母亲退休前是个幼儿园园长,性子本来就外向,跟一群闹腾的孩子在一起待久了?,就变得更加欢脱了。
而秦父就是沉默寡言稳重温吞的性子,所以秦时喻的性格基本上就是随了她妈。
秦母退休后还是没改掉自己的职业病,没事就去逗小区里的小孩子们玩儿。
有一次秦时喻回家的时候,有几个小孩子跟她一起进了?电梯,一起出了电梯,最后还一起去了?她家——找她妈下楼玩捉迷藏的。
而她妈当时居然残忍地抛弃了?千里迢迢赶回来探亲的秦时喻,跟着那一群熊孩子下楼玩起了捉迷藏?
所以现在秦母会在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催他俩生孩子,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就是耳朵有点受不了?。
“妈,差不多得?了?啊,食不言寝不语,你看我爸吃饭多安静。”
秦母立马把头转向一边的丈夫。
秦父好像一直都在状态外,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参与这场没有硝烟却,装作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怎么了??”
秦母用胳膊肘碰碰他,
“你表个态。”
秦父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
“我觉得?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
一句话还没说完,秦母的脚就伸了?出来,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示意他赶紧闭嘴。
没有办法,这么?多年,他的家庭地位就摆在这里了?,只得立马改了口。
“我跟你妈一样,也想抱外孙了?。”
“就是嘛,趁着我这几年还有劲儿,你们赶紧的,这样我还能陪小孩玩几年,再老了?我就跑不动咯...”
秦母说着说着语气里竟然还多了?点伤感。
秦时喻没办法,也只能用胳膊肘碰了碰池砚,用眼神示意他也表个态。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这一套动作简直就是她妈妈刚才?动作的完美复刻。
池砚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礼貌却又很有分寸的帮秦时喻开脱,
“爸,妈,时喻的工作室刚起步,未来可能还要忙个两三年,这个时候生孩子,太辛苦了,等她的工作室稳定了?以后,我们再考虑这个事情。”
“而且,时喻还小,不急。”
这一刻的池砚敛去了平时的散漫与痞气,多了?几分成熟,坐在那里,话语笃定,莫名地给了?她些许安全感。
见池砚都这样说了?,秦母也就没有再提关于生孩子的事,接下来的这顿饭就吃的格外愉快。
...
饭后,秦母本来照例要去打会儿麻将的,可是被另外个阿姨给鸽了,三缺一那个一一直找不到,其他两个阿姨就说算了?,干脆陪孙子出去玩了。
这秦母气不过。
一时之间就又把怨气撒到了她没有孙子这事上。
“你看别人,凑不齐一桌麻将还能陪孙子玩儿,我呢,就只有在家里干瞪眼...”
秦时喻各种哄,也没能把这老太太哄开心。
秦时喻只好抬眼,向池砚抛去求救的眼神。
从到家到现在,她和池砚就两次正面互动,两次都是她找池砚救场。
池砚站在一边,身形笔挺,半掀起眼皮来看她一眼,视线与她交缠在一处,笑笑,朝她走来。
“家里是不是有麻将桌?”
“我来陪妈打吧。”
...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他们三个陪秦母打麻将。
其实晏城麻将和江城麻将有一些细节上的不同,她本来以为池砚不会,没想到他看两遍就会了?,而且玩起来得心应手,又会在适当的时候放水,给池母营造出一种虽然他很强但是他依旧会输给我的假象。
这期间他又说了好些话来逗秦母开心,这一来二去,她也就没再提起孩子的事。
...
打到一半的时候,秦时喻的杯子空了,她提提水壶,发现水壶也空了。
这局打完,她让暂停一下,她去厨房接壶水来。池砚本来也想跟着起身,被她拦下了?,示意他跟陪秦母说会儿话。
...
厨房里。
可能是太久没打麻将,也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这会坐久了?,站起来脑袋晕乎乎的,她本来切了?点水果装在盘里,这时儿手一个不稳,盘子滑了?出去,直向地面跌去。
“啪”的一声,盘身支离破碎,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倒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拿过扫帚,准备把这一地碎片清扫干净,刚低头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落下。
带着点急。
“别动,我来。”
她抬眼。
头顶的细碎的光晃得?她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她分明地看到了,池砚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忙。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他握住自己的手,额发低垂,整个人都显得异常柔和。他掌心的温度烙着自己,越发的滚烫,见她没有反应,他又用他那把温柔低沉的声音,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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