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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久立即回头吩咐小学徒:“记上,给赫连使臣做一件和我这身一样的衣裳。”

第一单!开门红!

阮久翘起小尾巴。

他也不是只会来铺子里收“保护费”的,他还能给铺子挣钱,简直就是经商小天才。

随后鏖兀人开始挑选摆在桌上的布料,跟着赫连诛的那些随从开始还有些不屑,待走近了,看见布匹上的鎏金似的暗纹,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阮久走得累了,牵着大狼狗,找了个位置坐下。

萧明渊小心翼翼地避开狼狗,在远处落座。

而赫连诛绕着大桌,将每一匹布都看过,过了一会儿,拿起一匹,回头去看阮久。

那时阮久正坐在位置上晃脚,见他看向自己,便也弯着眼睛朝他点点头——

买!

于是赫连诛将这一匹交给随从,又拿起一匹。

阮久继续点头——

买它!

赫连诛一连拿了好几匹,阮久抱起开饭,按着开饭的狗头,一起点了点头——

买它们!

赫连诛笑了一下,将这几匹布全部交给随从。

阮久招手让十八上前,附在他耳边,小声吩咐:“去,让赵叔把铺子里最贵的布都拿出来。”

十八有些迟疑:“小公子,这不太好吧?”

阮久眨眨眼睛,憋出两汪眼泪:“难道我就白白被他比作小狗?就白白被他调戏了?明明就是他先惹我的,你到底是谁的人?你想替谁省钱?”

十八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装的,但也不再劝,即刻出去传话。

阮久抱着开饭靠在椅背上,揉搓狗头,眼睛却瞧着赫连诛,仿佛搓的是他的脑袋。

赫连诛不觉,仍朝他笑,比阮久怀里的小狗还要小狗。

鏖兀人还挺有钱。阮久朝有钱的赫连诛发射爱心。

挑好衣料,还要用软尺量尺寸,方能裁衣裳。

老裁缝隔着衣裳,捏了捏阮久的肩:“小公子又长高了。”

阮久摇摇头:“不是我做衣裳。”

“那是?”老裁缝低头看向他脚边的开饭,好意提醒,“小公子,狗不用穿衣裳。”

阮久把脚边的开饭踢走,指了指那边的赫连诛:“不是这只,是那只。”

“那一只”见阮久在看自己,又朝他笑了一下。

从罗绮庄出来时,赫连诛的随从,几乎每个人都有两件衣裳的订单压在罗绮庄里。

这时阮久消了气,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些。

或许,鏖兀人是真不觉得把人和狗相比,有什么不妥呢?

而且他坑着赫连诛花了这么多钱,赫连诛好像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他眨了眨眼,不自在地抬手揽住赫连诛的肩。赫连诛比他矮半个头,用来架手还挺舒服的。

阮久很快就把这个不太礼貌的想法收回去了。

赫连诛挨着他走,阮久顺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赫连诛便呼噜了一声。

萧明渊十分迷惑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阮久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阮久?”

阮久收回手,只问:“接下来去哪里?”

萧明渊道:“去吃饭吧,下午带他们去赛马场看看。”

“今日差不多了,要不下午就去乐坊好了?赛马太费钱,万一到时候他们一脑袋扎进去不肯出来,拉都拉不住。”

“那也行。”

一行人走在路上,赫连诛对魏旭说了两句话,然后上前,用不太流利的汉话对阮久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阮久一愣。

好像是这样的,因为语言不通,他们之间一直靠魏旭传话,而魏旭也没有正式向他们介绍过对方。

“我叫阮久。”此刻阮久心情不错,为了让他听清楚,还拖长音再说了一遍,“阮——久——”

赫连诛道:“阮啾?软啾?啾啾?”

正巧这时,不知道谁家养的小青雀落在他们面前。

这青雀被养得圆滚滚的,扑腾着翅膀,想要飞起来,但是每次还没飞起多高,就会摔下来。

萧明渊与魏旭“噗”的笑声停在一半,因为他们看见阮久眼里在喷火。

阮久怀疑这个赫连诛生来就和他不对付,每回都能准准地踩中他的怒点!

他一把将朋友们拽过来:“下午就去赛马场,去完赛马场就去赌场!我不把鏖兀玩到倾家荡产,我就不叫阮久!”

两个朋友对视一眼,为他鼓掌:“软啾行啊软啾。”

那只小青雀飞不起来,蹦跶着要离开,赫连诛小狼似的,动作矫健,飞扑上前,双手拢住小雀,递到阮久面前。

阮久只当他是在笑话自己,漂亮的浅色眼瞳里火光更盛:“赫连诛!你、你还是小猪呢!你还抓小鸟,你简直是小狗成精!”

阮久从他手里夺过小雀,把它给放走了。

赫连诛好像还有些舍不得,漆黑的眼眸泛着委屈的水光:“软啾……”

“不许叫我‘软啾’!”

赫连诛看看那只小雀儿,再看看阮久。

可是真的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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