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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羔的清香。

阮久来了,它们两个便邀功似的上前,给他展示新抓的猎物。

——喂饭的,看,厉害吧!

然后阮久就一手拍一个,拍了一下它们的脑袋:“又胡闹了,这是别人的羊。”

阮久抱起瑟瑟发抖的小羊羔,检查了一下。幸亏这两个还?没有来得及下口,要是咬坏了,恐怕要陪给牧民了。

他摸了摸小羊羔软乎乎的耳朵,望了望四周。

这里一片都是草地,看不到房屋,更看不到一个放牧的人,难不成这只羊是自己跑出来的?

阮久有些疑惑,准备抱着它先走走看看。

照理来说,放牧的人怎么会把羊放在这里,自己走掉?

他瞪了一眼米饭和馒头:“跟上我,不许乱跑了。”

它们两个根本听不懂,在原地蹦跶了好一阵子,又滚了几圈,直到看见阮久走远了,才连忙追上去。

阮久把双手揣在小羊羔的肚皮上,还?挺暖和的。

不多时,米饭和馒头就追了上来,它们超过阮久,继续往前跑,身影隐没在草丛里,只有小尾巴显示它们在哪里。

阮久十分无奈,喊了两声“回来”,它们还是窸窸窣窣地往草丛里钻。

忽然,米饭哀哀地叫了两声,阮久听着不对劲,害怕是它踩中了牧民布置的陷阱,连忙追过去查看。

石头后边,草地被压倒了一片,一个身材清瘦、白须飘飘的老人家平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觉,手却准准地捏着米饭的后颈,像抓小鸡仔一样,把它提起来。

“坏东西,我又不是死人,你还?想吃我。”

他说的是汉话。

虽然身形高大,但他确实是梁人不假。

米饭哀哀地叫,看着阮久,阮久忙道:“老人家,这是我的狗,对不起。”

那人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一眼。

少年人抱着一只小羊,面庞比小羊绒毛还?要白一些,浅色的眼睛真挚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放自己的小狗一马。

老人睁大眼睛,定睛一看:“你干嘛抓着我的羊?”

“噢,不好意思,它差点被……”他差点被我的狗和狼给吃了。阮久摸摸鼻尖,换了个说法,“不是,是我救了它。”

老人坐起来:“把我的羊还?给我。”

阮久道:“那你先把我的狗还?给我。”

他捏着小羊的后颈,像老人家提着米饭一样,提着小羊羔。

小羊胆子?小,才悬空,就叫得比米饭还?大声了。

老人家把米饭往阮久怀里一丢:“还?你,看好了,别乱跑。”

阮久便把小羊也还?给他:“给你。”

这时乌兰在远处喊:“王后?王后?”

那个老人家一把抓住阮久的手腕,把他拉到石头后边。

“你站得太高,太显眼了,容易把人都招过来。”

阮久紧急后退:“你、你不会是逃犯吧?”

“……”

阮久刚要大喊乌兰,就被那人捂住嘴,拖回去。

阮久心中愈发笃定了,这人就是个逃犯,潜逃到牧场来的,疯狂挣扎。

老人想了想,咬着牙道:“我不是逃犯,我只是怕追债的过来。”

追债?阮久眨眨眼睛,表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真的。”老人道,“我年轻的时候来鏖兀找人合伙做生意,大生意,结果合伙人背叛我了,我赔了,赔得血本无归。”

“现在那个人死了,那个人的儿子要来找我追债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

阮久扒开他的手:“我是来遛狗的,还?有狼。”

“那行。”老人家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让出一点位置,“他们现在正找我呢,你帮帮我,别现在出去,先在这里躲一躲,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去。”

阮久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好吧。”

“多谢。”老人家把小羊当做靠枕塞到背后,舒舒服服地翘着脚躺着。

“你怎么这样啊?”阮久推开他,把小羊拉出来。

“……”老人家无奈,“行?行?行?,你喜欢抱你就抱着。”

阮久抱着小羊,米饭蹲在他身边,吐出舌头,把小羊舔得瑟瑟发抖。

阮久看向老人家,问道:“你年轻的时候也是做杂货郎的吗?”

“杂货郎?”老人家顿了顿,“哦,对,就是把自己的东西装进担子?里,挑着到处去卖,谁看上了谁就买。对,我就是做这个的。”

阮久疑惑:“那你怎么赔了呢?”

“一开始是没人看得上我的东西,我在梁国的时候,没人买。然后我就来了鏖兀,鏖兀倒是有个人挺喜欢我的东西的,我和他合伙卖了一阵子,卖得很好、赚了很多钱的时候,他忌惮我,就不让我卖了,把我赶走了。”

“他这个人是条疯狗,想把我赶走,我走就是了。可是他又怕我去找别人,把别人扶上去了,和他抢,他就不肯让我走,就一直让人看着我。”

“前几年他死了,我还?一直留在这里。他儿子继承了他的家业,现在又盯上我了,想让我回去帮他。”

阮久坚定道:“你不能再回去了,要是那个人的儿子,也和那个人一样,是条疯狗,那就糟了。”

老人家深以为然,握住他的手,拍了拍:“英雄所见略同。”

两个人初步达成共识,结成友谊,正惺惺相惜时,耳边忽然传来两声。

“软啾。”

“老师。”

两个人同时扭头看去,只见赫连诛趴在石头上,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老人家大喊一声:“快跑啊!”

他一骨碌站起来,就拉着阮久要跑,却发现拉不动。

他回头:“小友?”

阮久震怒:“你不是说你是杂货郎吗?!”

“是啊,我就是杂货郎啊!”

把自己的才学装进担子?里,沿途叫卖,梁国行不通,他便一个人穿过沙漠,来了鏖兀。

先王看中他的货物,把他买了回去。一开始待他如师如长,到后来对他弃如敝履。

他确实是一个杂货郎,还?是一个失败的杂货郎嘛。

“算了,咱们还?是分头跑吧,有缘再见。”

老人家松开阮久的手,连羊都不要了,哧溜一下就逃走了。

阮久站在原地,看向赫连诛:“小猪?”

赫连诛从石头上跳起来,一把抱住他:“乌兰说找不到你,我吓坏了。”

“那他……”阮久回头看了一眼。

“我的老师,庄仙。”

没多久,庄仙就回来了。

他双手平举,被乌兰带着人堵回来了。

“庄老先生这里请,大王和王后在这里。”

这回轮到庄仙震怒,质问阮久:“你怎么是王后?你不是说你是过来玩的吗?”

阮久用他说过的话回复他:“是啊,我就是过来玩的啊!”

庄仙愤愤转头,对赫连诛道:“你怎么不说你娶的是个男王后啊?”

阮久也转头,对赫连诛道:“你怎么不说你的老师是这样的啊?”

石屋前,庄仙用力一推木门。

木门便开了,打到墙上,还?晃了两下。

阮久与赫连诛对视一眼,很好,弄坏门的事情没有被发现。

但是庄仙却十分疑惑,他把住门,使劲晃了晃。

阮久赶忙阻止他:“你干什么?等会儿又把门弄坏了。”

“这个不是门,就是个门板,坏了好久了,本来就是靠在上面的,今天怎么忽然好……”

阮久与赫连诛再次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我还?以为是我弄坏的,是小猪帮你修的!”

庄仙这才停下破坏的动作:“行?吧。”他看向赫连诛:“就算你帮我修门,我也不出仕了。”

赫连诛颔首:“老师,我知道。”

房里是泥地,中间挖了个坑,还?有未烧尽的灰烬。

庄仙用木柴拨了拨灰烬,很快火坑里又烧起了火。他用陶罐子?煮茶。

乌兰道:“庄老先生,我来吧。”

庄仙也不推辞,把陶罐塞给他:“行?,你来吧。”他再次向赫连诛强调:“就算你让人帮我煮茶,我也绝不出仕了,特别是鏖兀。”

赫连诛仍是点点头:“老师,我知道的。”

而后赫连诛的四个随从将准备好的礼物搬进来。

庄仙叹气:“大王,我不过是小的时候教过你几年,我真的不出仕了,我已经发过誓了。而且现在的鏖兀,显然用不上我这种一只脚踏进地狱的老骨头了……”

赫连诛打断他的话:“老师,我真的知道。”

“行?,你知道,你就快点带着你的……”他看了一眼阮久,“王后,回去吧。啊,说实话,你的天资比先王好,你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老师可能是误会了。”赫连诛道,“我不是来请老师出仕的,我只是过来看看老师,顺便……”

“顺便请我出仕?”

“顺便带阮久出来遛狗。”赫连诛面色真诚,不似作假,“我是带软啾出来玩儿的。”

庄仙仍有些不信:“行?啊,那玩儿去吧。”

然后他就看着赫连诛带着阮久,在草原上找了一整天的土拨鼠洞。

他刚开始还?有些不信,后来……

后来就加入了寻找土拨鼠的队伍。

不找到土拨鼠,誓不罢休!

一整天都一无所获,阮久和庄仙都垂头丧气的。

晚间,几个人围坐在石屋正中的火堆旁,阮久用筷子?拨着碗里的米粒,轻声叹道:“可能这片草地上根本就没有土拨鼠吧。”

庄仙附和:“我也觉得。”

牧场里给赫连诛和阮久准备了其他的房间,吃过晚饭,两个人再坐一会儿,就要离开。

赫连诛忽然道:“软啾,你不是说功课里有不懂的,想要问问老师吗?”

阮久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过?”

“来的时候。”赫连诛面不改色。

“没有,我坚决不做功课。”

“不错。”庄仙表示赞赏,“你的功课拿出来,我看看。”

阮久没办法,不情不愿地从行?李里拿出两本书,递给他:“就是这个,你看了,要是有什?么问题别跟我说啊。”

庄仙随手翻了两页,一扬手,就把书扔进火堆里了。

“一看就知道是刘长生这个书呆子?布置的东西,狗屁不通,不做也罢。”

阮久先是震惊,随后感动到捂嘴流泪:“小猪,你的这个老师可比那个老师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猪:老婆不喜欢做作业,想个办法帮他解决了

放假回去的软啾:老师,作业被你的死对头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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