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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折腾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再次躺下,闭上眼睛。

阮久本来不困,只是陪着赫连诛,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他醒来的时候,还是傍晚,房里没有点灯,昏黄的夕阳余晖透过窗子照进来,却在床榻前,被垂落下来的帐子拦住。照在床榻上的,只有一星半点儿昏昏的气息。

昏昏的气息催人昏昏欲睡。

阮久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赫连诛。

赫连诛睡得正香,抱他又抱得紧,他要是起床,肯定会吵醒赫连诛。

外面没有一点声音,大约是乌兰吩咐过了,让侍从们不要过来。

太过安静,就会让人觉得,这个世上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反正也没别的事情,阮久吸了吸鼻子,闻着大漠中独有的阳光香气,想了想,还是闭上眼睛,脑袋往枕头上一砸,准备再睡一会儿。

说来也奇怪,他闭上眼睛之后,睡意却渐渐散了,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绣着草虫蚱蜢的帐子,打了个哈欠。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赫连诛。

这回赫连诛是真的睡着了,整个人就像一只朝阮久坦开肚皮的小狗,等阮久来摸摸。

或许只要是阮久摸摸他,他在梦里也会有感觉。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阮久心里探出头来,阮久笑了一下,摸摸赫连诛的脑袋。

赫连诛果真?有感觉,蹭了蹭他的手掌,还翻了个身,怕阮久跑似的,把他半边身子压在身下。

实在是得寸进尺,阮久要把他给推开,却忽然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轻轻揭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然后迷惑地抬起头。

赫连诛……

阮久把他往外面推了推,想要离他远一点,但?赫连诛不肯,才被推开,又靠过去了。

阮久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的感觉竟然这样敏感。

现在又不是早晨,而且赫连诛不是好几个晚上没睡了吗?他的精力着实有一点好。

阮久试着再把他推开一些,可是赫连诛又回来了。

就像是阮久对他有独一无二的吸引力一样。

阮久弱弱地举起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想把赫连诛推醒,但?是看他睡得熟,又不怎么忍心。

正僵持的时候,赫连诛竟然抱着他蹭了蹭。

先前赫连诛蹭他,是像小狗一样,用脑袋蹭蹭的,这回不太一样……

阮久再低头看了一眼,终于没忍住,拽住赫连诛的衣领,使劲摇了摇他。

赫连诛半梦半醒之间,只是追寻着本能,继续动作。

阮久张了张口,无声的惊恐,拽住他的耳朵,想要在他耳边大喊,又怕吓着他,最后只是贴在他耳边,小声喊道:“小猪,小猪……”

赫连诛睁开眼睛,又闭上了,翻了个身,把他按住。

阮久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使劲拍拍他:“赫连诛!”

在阮久要踢他之前,赫连诛才完全清醒过来。

“软啾,怎么了?”

这时阮久正曲着腿,脚对着他,正要把他踹开。

阮久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下去,你做梦发疯。”

赫连诛揉了揉脑袋,好像有点头疼,然后发觉自己不太对劲,梗了一下:“软啾,我?……”

他一直觉得,这种事情不该让阮久知道,会吓到他的。

所?以他往后退了退,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

阮久蹙眉:“你干嘛这样?差点吃亏的明明是我啊。”

“我?知道了。”赫连诛眨了眨小狗眼睛,“软啾,你……你先出去嘛,我?很快的,你在外面等一会儿再进?来。”

阮久不语,目光沉沉地瞧着他。

赫连诛试探道:“那要不我?出去?”

阮久却忽然扬起笑脸,拍拍他的手臂:“不错嘛,你也长大了噢。”

分明小时候还能正大光明、坦坦荡荡地向别人请教,怎么和软啾生小孩的赫连诛,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倒有些脸红。

他推了阮久一把:“你先出去嘛。”

“知道了。”

阮久下了榻,出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阮久是喜欢他,但?是方才那样的场景,也太难堪了些。

他为了照顾赫连诛的情绪,还得笑着和他说话,真?是的。阮久挠了挠头。

他才走出门,守在外面的侍从就迎上来了

“王后醒了,有什?么?吩咐?可是要用晚饭,还是先洗漱吧,连衣裳都没穿,小心着凉。”

阮久被他们吓了一跳。

而他们正说着话,端热水的端热水,拿衣裳的拿衣裳,就要把阮久给送回房里。

阮久想到赫连诛还在里边,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拦住他们。

“等一下……”阮久的脑子转得飞快,“我?只是出来梦游,马上就回去了。还没睡醒。”

侍从们还不太听得懂他的话,愣在原地,阮久推开门进去,然后把门关上。

“别进来,不用在外面等着了。”

下一刻,阮久又从里边把房门打开,从侍从手里接过热水,然后把门关上。

侍从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明白王后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眼神之后,他们又全部反应过来,草原人民的默契。

阮久端着热水进?去的时候,把赫连诛吓了一跳。

他有些无奈:“软啾,我?没这么?快。”

阮久别过头:“我?知道,但?是我出不去了。”

他背对着赫连诛,在房里另一张小榻上坐下,想了想,还捂住耳朵了。

“我?就待在这里。”

“好。”赫连诛默默地把遮挡视线的帐子给挂起来了。

阮久只把背影留给他。他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身形清瘦,用赫连诛的话来说,就是小只。两只捂着耳朵的手放在脑后,赫连诛的眼睛一直都很好,阮久乌黑的长发与粉白的指尖,对比也更加明显。

他一只脚脱了鞋,放在床榻上,另一只脚却悬在外面,鞋子挂在脚尖上,一晃一晃的。

阮久忽然想到什么?,又说了一句:“别弄脏床,你等会儿还要睡。”

赫连诛盯着他的背影,低沉沉地应了一声:“好。”

倘若目光也能够化为实质,那现在阮久应该已经被抱了满怀。

赫连诛的目光顺着阮久肩腰背往下滑,最后落在他的脚上。

阮久晃累了脚,已经慢慢地停下来了。忽然他的脚尖没能再挂住鞋子,啪嗒一声,那只鞋就那样掉在了地上。

阮久垂着脚,用脚尖点了点地,似乎是想要把那只鞋重新穿上。但?他试了两三次都没能找到鞋子,反倒是脚尖在地上点了一下又一下。

赫连诛忽然想起方才阮久还在床上时,朝他踢的那一下。

轻轻软软的。

赫连诛不齿于自己这种过分的想法,却又不舍得挪开目光。

他头一回对权势之外的东西,有着这样浓厚的欲望,甚至胜过权势千倍百倍。

阮久等到都快睡着了,赫连诛才走过来,用他端进来的热水——已经变凉的热水,洗了洗手。

阮久揉了揉眼睛,问道:“你没把被子弄脏吧?要是要洗,我?可不帮你……”

赫连诛笑着道,语气里透着一股餍足:“我?又不像软啾。”

阮久睁大杏眼:“什?么??我?上次是因为……”

他顿了顿,懒得跟赫连诛解释,然后看见水面上漂着的手帕,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怎么能用我的手帕呢?”

阮久要伸手去拿,最后还是把手缩回来了。

赫连诛一脸纯真?:“对不起,软啾,只是刚好看见了。”

“我?已经没有手帕了,这一条我明明放在枕头底下,藏得好好的,你怎么找到的?”

赫连诛摇头:“我?不知道。”

当然是他仔仔细细地找,找到的。当时他有些昏头了,他当然不敢跟阮久说实话,怕阮久生气。

可是阮久已经生气了。

阮久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条手帕葬送在赫连诛的手里,气得要打人。

“你怎么总是拿我的手帕?你自己没有吗?气死了。”

阮久把他推开,蹭蹭地走到另一边的床榻上,嫌弃地把赫连诛的被子枕头推开,一个人跳上去睡了。

赫连诛把他的手帕洗干净,挂起来,再把水倒了,才重新在阮久身边躺下。

他伸手要抱住阮久,阮久扭了一下,就把他的手推开了。

赫连诛强硬地抱住他:“软啾,再睡一会儿。”

阮久拉过被子,把脑袋蒙起来:“一股味道,难闻死了。”

赫连诛仿佛是笑了一下,然后隔着被子同他说了句话,阮久没有听清楚。

其实赫连诛是在问他:“你会讨厌吗?”

阮久讨厌死了。

赫连诛抱着阮久,连晚饭也没吃,要把这几天缺了的觉都补回来。

一直到了半夜,阮久醒来,忽然发现赫连诛身上有点烫。

他摸摸赫连诛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才确定赫连诛是发烧了。

阮久心道奇怪,怎么他们两个人,每次遇到这种事情,就要发一次热?

他要出去喊人,但?是赫连诛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只能在房里喊人。

乌兰和格图鲁都进来了,阮久一边扒拉开死死抱住他的赫连诛,一边让他们去找大夫。

格图鲁倒是不觉得奇怪,这几天大王不是淋雨,就是在路上奔波,就没有歇过一次。现在找到了王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了,当然要生病了。

但?是阮久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赫连诛,怜惜地帮他掖了掖被子,心叹道——

你也太虚了吧,才一次诶!

作者有话要说:小猪:软啾,你听我解释,不是因为那个……咳咳

软啾:(怀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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