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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夕饶与襄锦夜一道离开画舫后,未继续与她同行。
他独自骑马到了常府,便直奔父亲所住的院子,却见院中虽挂着明亮的绢灯,但屋内并无烛光。
他剑眉微拧,过去敲了敲门,试着唤了声:“爹?”
里头半晌未有回应。
他的脸上陡然浮现怒意,咬牙沉声道:“好一个襄锦夜,竟敢又骗我。”言罢他甩袖离去,去了正厅。
他由正厅等了好一阵,才等到襄锦夜归来。
襄锦夜踏入府中,看到他在正厅,便步过去进入。她见他黑着一张脸盯着她,便挑眉问道:“夫君这又是怎么了?”
常夕饶搁在桌上的拳头紧握着。
这女人总是这般厚颜无耻,明明再次骗了他,却还能面不改色,着实让人看了越发恼火。
他压抑着怒火:“你之前说,若是骗了我,就会放过我。”
襄锦夜似是想到什么,便笑了笑:“对,我说过。”
常夕饶冷笑:“那甚好,你现在给我滚!”
襄锦夜去到中堂的另一边坐下,她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呡了口后,才眨了眨天生媚态的眼,说道:“可我并没骗你。”
常夕饶不耐:“别再不要脸,赶紧滚,休书明日我自会命人送去襄家。”
襄锦夜放下茶杯:“可我真没骗你。”
“襄锦夜!”常夕饶气得站起身,“你想言而无信?”
“吵什么?”一道熟悉的中年男声忽然沉沉响起,“好好的中秋团圆佳节,怎的还不安生?”
常夕饶微愣,转头便见到父亲常鹜的踏入。
他疑惑:“爹,您……”
襄锦夜站起让到一旁,由常鹜坐下。
常鹜接过襄锦夜为他倒的茶,冷眼看着脸色忽然又变得难看起来的儿子,斥问:“说说看?你吵什么?”
常夕饶暗暗瞪了襄锦夜一眼,坐下道:“没吵。”
常鹜哼道:“为父或许年纪大了,还没老糊涂,听力更是好得很。”
常夕饶又看向襄锦夜,见其还有心情暗暗朝他俏皮地眨眼,心中怒火再次生起,都是这个女人有意摆他一道。
他不会当着父亲的面闹,便转而问道:“爹怎突然来了?”
“中秋节过来团个圆。”常鹜仍板着脸,“你倒好,吵架不挑时日,你们成亲近四年,你也闹了四年,怎还不消停?”
消停?
常夕饶胸腔憋着一股火,无言以对。
这对小夫妻的关系如何,常鹜自然一清二楚,他见儿子显然不知悔改,便将手中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起身负手离去。
待到常鹜离远,常夕饶怒问襄锦夜:“你故意的?”
襄锦夜无辜:“我故意什么?”
“你为何不把话说清楚,有意让我难堪?”
“夫君,你上来就赶我,也得你给我机会说吧?”
真是跟她交锋就头疼,常夕饶忍住几乎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再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干脆离去作罢。
襄锦夜看着他背影,倒是不以为意。
父亲好不容易回一趟沂都过节,常夕饶自然是要去陪父亲,襄锦夜稍顿后,便也跟了上去。
他们到常鹜那时,常鹜没再说什么,毕竟大过节的。
他们陪着常鹜吃吃月饼,赏赏月,随便说说话,到了该歇息的时候,才看似不吵不闹地一道离开。
然而离远后,常夕饶却是往南行去。
襄锦夜见了,立即追上几步问道:“常夕饶,你要出去?”
若非有意,她更多的时候是连名带姓地唤他。
就算是平时,常夕饶都不乐意搭理她,何况是当下已被她惹得非常不快,他不为所动地径直离去。
襄锦夜正色,未再唤他。
小谷便问:“这么晚,夫人就如此任公子出府?”
襄锦夜道:“逼太紧也不是好事,随他去吧!”
她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伫立一阵后,才转身往后院的方向去。
远离了襄锦夜,常夕绕觉得通体舒畅不少。
照理说,今日父亲在府上,他不应该明目张胆地在这个时候出府,但自离开画舫后,他的脑中总不由浮现杨寻瑾身上的异样。
因觉过于不对劲,他才想特地去趟国师府。
国师府离常府的距离挺远,他到时已是下半夜。
他正往归惜苑走,未想远远地竟是听到那头似传出异常的吵闹声,便快步过去,恰见陆漪他们砸开杨寻瑾的房门,涌了进去。
他稍顿后,大步上前。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他进门便见杨寻瑾死死地掐着陆漪的脖子,一双猩红的眼里充斥着狂乱的恨意,咬牙吐出的话也奇奇怪怪:“你应该跟我一起下地狱。”
他从未见过杨寻瑾如此疯狂的模样,难免惊住。
胡一栀见陆漪被掐得脸色青紫,急道:“公子,快放手,你会掐死她的。”
杨寻瑾就像是失去了理智,谁的话也不听,眼里只有陆漪。
他只想要她死。
胡一栀便使劲去掰他的手,却撼动不了半分。
邱忻亦是急得去拉他:“公子,你清醒点。”
陆漪吃力地睁眼瞧着眼前俊脸扭曲的男人,嘴里吐不出一个字,在他手里,她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在他手里时,常夕饶忽地出现在他身后,抬起一掌将他拍晕了过去。
邱忻与胡一栀皆愣住。
胡一栀见陆漪就要瘫倒在地,忙回神扶住她。
常夕饶托住杨寻瑾,对邱忻喝道:“还杵着干什么?”
邱忻立即与之一道将杨寻瑾扶到床上。
陆漪捂着喉咙使劲喘息咳嗽,一双眼睛仍看着晕过去的杨寻瑾。
胡一栀问她:“你怎么样?”
她未回应。
常夕饶见杨寻瑾的嘴角与青白色的衣衫上皆有点点血迹,脸上更是透着不正常的寡白,便沉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张陆跑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公子,他大惊:“怎么了?”
他忙过去替其拭去嘴角的血,没经历过蒙川一行的他,初次看到公子这副模样,自然比谁都震惊。
在他看来,公子是神,是仙,何曾这么狼狈过。
邱忻抬手拭了拭额头冷汗,应道:“就和前阵子那驿站里发生的事情一样,公子像发了狂,又像犯了心疾。”
常夕饶亦是初次见到杨寻瑾如此,亲眼目睹才知情况竟是如此严重。
也如此奇怪。
他看向呆在原地的陆漪:“那他为何这般对待陆姑娘?”
邱忻道:“陆姑娘该是无辜受到波及。”常夕饶觉得也是,便又问:“在此之前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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