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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次我一个人悄悄离开时泷的心情是怎样吗,以前不知道,不过今天我知道了。

泷如当初我在寿春一样,在宣布孟县解禁后的第一天清晨,便一个人悄悄离开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虽然我昨晚就有猜到,不过在发现猜中时,这空空如也的房间,以及悄无声息的气氛,还是让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番。

他留的信很简单,没有称谓,也没有留名,但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表达完所有的意思:我走了,不想惊动任何人,也不想让你看我离去的背影。嫣然,我到今天才知道那日你独自离开的心情是如何的。对不起,请为了所有爱你的人保重!

默默地将这手帕折起来贴身收好,呆了半晌后,我才快步回房背上琵琶冲出驿院门,随手拉过一匹马朝城门方向追了出去。

同时,嬴政的呼唤从后方传到耳朵里。此时已经顾不得他了,我只是不愿泷像我当初独自离开寿春时一样,感觉那么的凄凉。我想去送他,哪怕他一去千里之外,不再回来。

没想到这随手的一牵,竟然是牵的嬴政那匹好马,速度之快让我惊讶。不一会儿,马已经奔到城门口。

于期正好在门前点兵,见我来忙冲我喊道:“娘子,泷少不久前刚离开。他不跟咱们回咸阳么……”

我已经快速掠过他,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楚了。马儿快速飞奔到县城郊外的那座小山丘上,从这里看下去,正好看见泷与四个随从的马从丘岭下方经过。那四随从不正是那‘桃花源’里的四大哑仆么,原来他们也有一起来,只是没有进县城。

我勒马停步,将背上的琵琶取下。轻试了两个音,脑中已经浮现出我想唱的东西。泷,用这首歌来送你应该是最合适的吧。琴音悠扬,声声入耳:“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在,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泷或许是听到了,他抬向岭上看来,隔得太远,我无法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只是在清晨的柔风中微微颤抖的身影已经将他此时的心情告诉我了。

“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突然觉得周小天王这首歌似乎完全是为我与泷所写,一字一句都是现在心情的写照。

就在我唱第二段时,泷已经朝我挥挥手,然后打马继续向前。泷,不知道这次一别,何日才会再见了。这琵琶既然是你当初硬拉着我学的,而我们在这个时代的重逢是缘自这首《千里之外》,所以今日就让我用琵琶唱这首千里之外为你送行吧,至少你在路上想到这首歌就不会像我那时一般感到无比的孤独!

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最远的地方。我这才重新背好琵琶,勒令马儿往回城的方向去了。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回程时连马儿也走得很慢,慢到几乎感觉不出它前行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孟县的城门。此时的城门前已经有来往的人们络绎不绝,而于期则一直站在门前没离开。见我回来,他赶紧上前拉马。

我望着他笑道:“大秦左更大人,可以准备回去了,你跟我回驿站,有事交待。”

“是,夫人!”他立定站好,十分严肃地向我行了个礼。

“你这是干嘛?”这家伙几时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这是替驻孟县的将士们行的大礼,他们好多都是孟县的人,他们最亲的人都在县城里面。如今你已经是他们的大恩人,他们没办法一个个来谢你,只好请我做先锋替他们谢谢你了。”于期一脸的骄傲。“他们没想到我这个小小的左更,居然与大秦的未央夫人有这般交情。实在是荣幸之至呀。”

“傻小子!”我啐了他一声,然后道:“有骑马么,有就跟我一起来?”

他傻傻的挠挠头,然后着士后到一旁牵了一匹马骑上跟着一起进城了。

驿站门口,嬴政正带着所有人等在原地。当我出现时,他的的眼中充满了欣慰与满足。这小子,需要这么担心么?

失笑的上前向他行了个大礼:“见过大王。回大王,嫣然近日会安排回咸阳的行程,大王就放心将安危交给嫣然吧。”

“如此,有劳未央夫人!”此地人多,嬴政架子也端得很足。看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变回之前那个嬴政,也放心了。

嬴政回转进了屋,鹿淳立即凑过来:“怎么样,有见到么?”

我但笑不语,一旁的樊于期听了鹿淳的问话便露出了那八卦的本性,用手肘撞撞我的胳膊,满是兴趣的问:“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么?”

鹿淳见我不愿再说,也知趣的走开,就只有那不长眼的樊于期在那儿缠人。

“于期,今天开始,要对整个县城严加防范。”不想与嘻嘻哈哈的,毕竟接下来的事更是麻烦。如今县城已经解禁,所有人员可以自由出入,也就意味着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也能随意的来去。

“嫣然的意思是……”于期虽然老大不正经,但是做起事来却并不马虎。“会有人针对大王而来。”

“聪明!”我赞道“你很清楚,大王如今是私自出来,虽然没有招摇,却也没带人手。想那日在城门口这一闹,应该有惊动各地的探子。之前迫于城门封禁,这帮人自然不敢动弹。现在解了禁,想那些不安的人也应该蠢蠢欲动了。”

“是,我知道了。”

见他答应,我立即伸手入怀将昨天夜里画的人员分布图掏出来:“于期,这是昨天晚上我做的,你看看,根据现有士兵的情况,做一下布置,不明白的回我。无论如何,务必要保证这三天大王的安全,三日后我们起程返咸阳。”

“交给我吧!”于期自信的向我保证,然后带着图离开。

樊于期做事,真的很令人放心。他将那张图仔细分析后,做了布署。而自己与王贲就日夜负责在嬴政的身边,做了贴身保镖。

为了能在预定时间起程返咸阳,我这两日开始忙着处理流感的后期工作,包括日后的巩固,对于这病的预防以及其它相关的事务。日日晕头转向,睡眠严重不足。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半,结束了所有工作的我与季琴拖着疲累的身子从最后一位病患家返回驿站。想起明天就可以顺利起程,就觉得很欣慰。谁知刚回到驿站,就见季晋与赵高立在门外一脸焦急。

“这是干嘛?”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

见我回来,赵高哭丧着脸冲过来:“夫人,您回来了。怎么没见大王和您一起?”

大王?我呆在原地:“什么大王?”

“大王见您还没回来,要去迎你。樊大人拦不住只能叫王贲跟着去了。”赵高脸色惨白,“可如今已去了好一阵子,也没见回来。您没见到么?”

“鹿大人呢?”我问。

“鹿大人已经与夏大夫一起去找了,让我与季老弟在这里等着。”

政儿应该不知道今天一天我都在做病员随访,既然是去迎我,那唯一的地方就是从衙门回来那条路。

“季琴,你留在这里陪赵大人等等,晋,你与我去瞧瞧。”我下了令后,几人按我说的各就位。

带着晋,延那条路找了过去,却在第三条街的附近看到了一位寻夜人倒在地上。

赶紧上前一探究竟,却发现那人身边全是血,而且已经气绝。糟,出事了。心头浮起更多的不安,看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一帮人群起向东边去的痕迹。

事不宜迟,我立即带着晋按发现的线索追了过去,一直追到前方那个小湖泊边,王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他倒在岸边,似乎昏了过去。。

上前去扶起王贲,伸手探探鼻息,虽然呼吸较慢,却还有力。再探脉动,也不乱。立即掐了他的人中穴,而韩晋则从湖里捧了一汪轻水轻拍在他脸上。被冷水一激,王贲随即转醒。

“王贲,大王呢?”

他晃晃发懵的脑袋,突然顿悟:“不好,我们在路上被袭,撤离至此时,属下被击晕,只隐约记得大王在几个侍卫的保护下撤离了。”几个侍卫?“那樊于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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