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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坐上?来吧,亏得这下山的坡缓,二位身量又不?算是重的,如果是上?半段那样的路,就算是二十?倍我?们也?不?能抬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唉,真是累死了。哦,对了,如果路上?有人询问,你们就说?这是前任副左都御史?岑杙岑大人家的轿子。”
岑杙捶着腰进来以后,就把所有帘子都从里面遮好,对李靖梣道:“你坐到我?身上?来。”李靖梣不?愿意,这轿子虽窄,挤挤还是能坐开的。
岑杙恨不?得戳她一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姑娘还在别扭较劲。
她咬牙恶声恶气道:“如果敌人掀开帘子,你想把脸正对着敌人,还是侧对着敌人?”
李靖梣想了想,只好艰难地?起身,侧坐到她腿上?来,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岑杙见?她终于“上?道”了,于是敲敲轿厢,“可以起轿了!”
那四人便把轿子晃晃悠悠地?抬了起来,第一下没有抬稳,险些朝一侧歪了过去。还好这些轿夫们相?当有经?验,调整了下脚步,就把轿子抬平了。
“官人坐好了,咱们走咯!”
岑杙呼出口气,抹把额头的汗,听着厢外的脚步声,神情并未有丝毫的放松。她把短剑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坐垫下面,方便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拔|出来保命。尽量凝神静气透过预留出的一条帘缝观察外面。
走了大约有二里台阶,山道上?果然上?来一队人,看样子像是官兵。但是数量很少,只有十?几个,肯定不?是云种?的援兵。当中还有两个山民,那背着斗笠的造型再熟悉不?过,是那批杀手当中的两个。
那轿夫喘了口气道:“大人,下面好像有人来了。”
“不?用?管,继续走!”
岑杙心跳快得就像空中撒豆子,手下意识地?伸向坐垫。李靖梣也?从袖中悄悄拔出匕首,紧紧攥在怀中。那利刃的寒光让岑杙不?觉胆寒。连忙把她的匕首又袖回鞘中,敲敲轿厢对外面道:“抬稳了!”而后推她起来,“快,跨坐上?来!”
李靖梣不?解其?意,但见?她异常认真,便扶着她的肩膀,慢慢地?跨坐到她的腿上?。
“再往前一点。”
李靖梣两只膝盖被抬上?坐垫,不?得不?以蜷坐的姿势面对着她,双手搂住她的脖子。
这个姿势……
怎么想怎么怪异。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岑杙却仍是严肃的脸孔,开始解她的衣衫,似乎是太紧张,连手都有些发抖,忍不?住吐槽:“不?是说?让你不?要系这么紧吗?”
“你何时说?……”过?
李靖梣大约也?明白了她要干什么,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拍掉她的手,自己把外衫解了下来。
“中衣也?脱!”
岑杙不?客气道。
李靖梣咬咬唇,正在犹豫地?当口,岑杙直接就帮她脱了下来,露出了光裸的肩背和吹弹可破的肌肤。岑杙也?顾不?得欣赏,又去解她脖子里的小衣,这回李靖梣开始挣扎了,恨不?得甩她一巴掌,“有这个必要吗?”脸上?已经?挂了两行委屈又憋屈的眼泪。
岑杙却仍是坚持将她最后一点遮蔽物解了下来,闭着眼睛拉她进怀里,“放心,我?不?会看,也?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你。相?信我?。”
她把李靖梣的裙子往后拽了拽,盖住她的伤腿。又用?自己的袖子最大范围遮住她的后背,像拥着一块人世间最完美无瑕的玉璧,不?愿意让任何人窥见?她的绝色。
那些脚步声渐渐近了,李靖梣委屈得难以自抑,她是堂堂的一国皇储,竟然要靠这样的手段保全自身,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士可杀不?可辱,宁愿自裁也?不?愿意人前受辱。但眼前人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她从死亡深渊里背了出来,那么多东宫将士临死前最后一刻还在拼命把她送出重围,她缓缓拔|出利刃,又慢慢地?摁了回去,眼角那滴不?值钱的眼泪滚落下来,但下一刻,就听不?到她的抽泣声了。
用?下巴磕了磕岑杙的肩窝,“我?背上?有伤,在肩胛骨那里。”
岑杙一愣,马上?绕到她背后,果然见?她蝴蝶谷那一块出现大片淤青,应该是斩断大蛇头颅后从石壁上?摔下来弄伤的。立即调整手臂位置,改为搂着她的上?半肩背。但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别扭,别说?是她了,连李靖梣都不?自然起来,稍稍离开她一点,略微敞开两肘往下压了压她的胳膊。岑杙的两肘就自然地?垂在她的腰间,小臂往上?搂住她的两肋,手掌自然张开覆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这个姿势岑杙也?觉得不?自然起来。整张脸红得跟刚出炉的螃蟹似的,张惶无措了许久,简直要羞愧死了。
赶紧把眼睛闭上?。这时耳边却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冷笑,“你不?必惺惺作态,你每天想的不?就是这个吗?”
岑杙诧异地?睁开眼睛,瞧见?她冷冷面寒霜的样子,尴尬到了极点。睁眼不?是,闭眼也?不?是,觉得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但好像目前这个情形,很难不?让人产生误会。
她有点生气,因?为她那高?高?在上?贬低她一文不?值的姿态。又有点心疼她,嘴角扭曲道:“对啊,我?每天都想,但不?是和你。”说?完她就后悔了,明知道她此?刻在费力隐忍,还要拿话刺激她。这不?是找打吗?
在预期中的掌风到来前,岑杙赶紧按住这躁动的姐姐,“行了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不?要命了?”听到那脚步声已经?极近了,岑杙立即禁声,看着她红红的眼圈,特别想在她耳边说?:“怎么可能不?是你啊?你用?你的脑子想一想行不?行?”但是却说?不?出口,只能按照原定的套路把她箍在怀里,嘴巴下沉吻在了她的颈骨处。
听那群官兵道:“停下来,这轿子里是谁?”
那为首的轿夫立即回话:“这是前左副都御使岑大人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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