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迷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7、夜探深山,亮鞘,琼花迷眼,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凌雁迟笑了笑捂着嘴说:“傻了吧,这时候去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来打群架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现在不光巡逻的少了俩,你信不信,那背光处守门的俩人现在肯定听的牙痒痒,这打架热闹的,他们能守的下去?”
“看不出来啊,你这心里的弯弯一道一道的。”陈念狐疑的看着他。
凌雁迟露齿一笑,指尖在脑袋旁得意的点了点,十分不要脸的道:“学着点,这叫智慧~”
三人就猫着腰跑到背光的西边,这下没有寻常路可走,只能从半人高的杂草中穿行,毛毛躁躁的叶刃刮的人皮肤又痒又疼。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凹进去的地方落脚,一个守卫却突然跑到他们前头放水,位置正的不能再正,“哗哗”声响起,饶是凌雁迟向来镇定这会也有些牙疼,随手把陈韫玉的眼一捂,耳语道:“小孩子不能看。”
陈韫玉当下就把他的手给拍掉了,“啪”的一声,真真的嘎嘣脆。
这守卫在提裤的瞬间还不忘自身职业操守,吼了一声:“什么人!”另一个显然也听到动静,提着枪就过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凌雁迟灵机一动,紧接着主仆二人耳边就响起一阵婉转凄厉的猫叫。
“喵嗷~嗷~”居然还带尾音。
二人皆是悚然的盯着他,眼里透露的意思不言而喻:你还会这个?
守卫当下啐了一口道:“是只猫啊,死猫半夜发春,也不晓得滚远点。”
后来的那个猥琐的笑说:“就准你天天逛窑子,猫还不能有春天?”
守卫手一挥走到门口,丧气道:“嗨!别提了,现在别提逛窑子,我连自己解决的时间都没有,没日没夜在这守着,也不知道什么到头。”
另一个四周看了看才小声问他:“你也是当时征兵来的么?”
“你不是?”
“我是啊,辽东那边打仗眼看就打完了,我想着现在征兵也不会有仗打,去军营不就有免费饭票了么,左右我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来了,哪晓得来了这么个鬼地方,吃不饱不说,还这么累,还不如我以前干土匪强!”
“诶,”这个撞了撞他的肩膀,给他指了条明路,说,“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等你哪天休息了,你可以遛下山去,去偷,去抢,能搞多少是多少,然后再回来,可以贿赂张总管,让他把你换到里头守仓库,这样起码不用风吹日晒的,你天天看到的那几个神出鬼没的,都是张总管面前的红人,懂了么?”
那个狐疑的看他,“那你怎么不去,还和我一样站门口?”
这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伸出自己的瘦柴手,“不瞒你说,我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来来去去两人废话连篇,总算说出一点有用的——他们是借着征兵的名义被征来的。
“这南京的兵部尚书是谁,莫非胆子大的成日把头悬在裤腰上?”凌雁迟简直被这人不怕死的作风惊呆了,堂而皇之征兵不说,竟然还敢挪为私用,这位老兄莫不是生了颗虎胆?
“你知不知还有一个人也在应天?”陈韫玉没有多说,只抛出一个问题。
“谁?”
“当今太子,陈玄策。”
“你是说这可能是太子授意的?”凌雁迟瞠目结舌,他很想问一句,大陈到底是怎么撑了两百年而不倒的。
陈韫玉没有告诉他的是,据他所知,这个太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书倒是读了满肚子,然而却是绝顶的不懂人心,权谋二字他只认其一,谋字连边都摸不到。所以这是谁的主意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
他随手捡起两粒石子,却不是朝着人腿打,他打的是人的头,稳稳的一箭双雕,俩货瞬间倒地不起,去找阎王爷喝茶去了。
陈韫玉和陈念将人拖着往草堆一扔就撒手不管了,管杀不管埋,作风相当高洁,随后三人朝洞里走去,就说为什么这么亮,原来山壁高处每隔五尺就有一处烛火,还用一层轻纱护着,看起来朦朦胧胧的,和那勾栏院落异曲同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