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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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清水觉得自己病了，比如精神分裂或者臆想症之类的。

不然这也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为什么他总是梦到自己是天皇的近卫，明明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忍者，又怎么可能有侍奉天皇的殊荣，更别提梦里的他跟天皇的关系还很亲密。

一想到那个让自己这段时间不得安宁的天皇，日向清水就觉得心里堵的慌，有愤怒，有委屈，但更多的是无法说出口的爱意。

他真的是疯了才会爱上一个只会出现在他梦里的人。

“又做那个梦了吗？清水。”慈祥的老妇人担忧的看着他。

“啊。”日向清水坐在床上，一手扶着隐隐发痛的额头。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九次了吧。”老妇人用小钳子拨弄了一下炉子里的碳火，说道，“虽然你一直不说自己梦到了什么，但是我想那对你来讲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重要的事情……吗？”日向清水回想起梦中的那个人，喃喃自语，“也许吧。”

“不说这些了，启太大人想在近期就让你继承族长之位，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老妇人问道。

“族长之位啊……”日向清水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众所周知，日向一族的白眼与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还有神秘的轮回眼并称为三大瞳术，白眼所拥有的透视和洞察能力更是被不少人忌惮，日向一族的人被人挖眼的事情也层出不穷。

为了解决血继限界的流失，日向一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了一个主意，将整个家族一分为二，在一个家庭中，先出生的孩子被分为宗家，后出生孩子被分为分家，分家要誓死保护宗家，并且还要被施上笼中鸟之术。

笼中鸟之术虽然能够保护白眼不会被外人所得，但是也会影响白眼的能力，不仅如此，它还是宗家控制分家的一种手段。

宗家和分家的关系可想而知。

也不是有人提出这种做法实在是太不人道，尤其是分家的人还都是宗家的亲兄弟，只是这种残酷的做法确实有效的在乱世中保护了日向一族，所以宗家和分家的制度仍然延续至今。

日向清水想要继承族长之位，最先要解决的就是如何缓解宗家和分家的矛盾，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就很羡慕宇智波一族了。”日向清水说道。

同样是三大瞳术之一的家族，宇智波一族就没有日向一族这么多的幺蛾子，而且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腻歪程度，在整个忍界都是赫赫有名的。

“没办法呀，谁让宇智波一族能觉醒写轮眼的人不多呢。”老妇人说道。

比起每个人生下来就继承了白眼的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的开眼是有很大的不确定性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那些宇智波。

“而且，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也是被诅咒的眼睛，别说是以非常手段得到写轮眼的人最终会变得癫狂了，就算是他们本人，不也饱受血迹病的困扰吗。”老妇人淡淡的说道。

是了，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虽然非常的强大，但是它的副作用也十分的强大，不管是对人对己，它都是一把锋利的，会刺伤人的刀。

老妇人的话虽然说得都没有错，但是日向清水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

写轮眼不应该是这样。

写轮眼应该是……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头又痛了起来。

日向清水痛苦的抱着脑袋，白眼不自觉的开启，眼旁的青筋暴现，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察觉到日向清水的异样，老妇人连忙跑过来，急切地问道：“清水？清水？你怎么样了？”

日向清水只觉得脑子里的一幅幅画面闪过，有阿市，有黑绝，有家康，有惠子，有阿九……

还有他一直深爱的那个人——

宇智波长明。

“我没事。”日向清水抬起头说道，“我只是想起来了一直以来忘记的事情了。”

“花子婆婆，等我继承了族长之位，我们就去一趟宇智波吧。”日向清水说道。

“去宇智波？”花子婆婆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打算跟宇智波结盟吗？”

日向一族一直以来都是中立态度，从不跟人结怨，也从不跟人结盟。

“那只是顺便。”日向清水的眼睛亮的吓人，“我是想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花子婆婆忍不住问道。

“一个对我和我们日向最重要的人。”日向清水说道。

再说宇智波那边，长明可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部下已经回来了，她猛的打了一个喷嚏，引来了千叶和斑关心的注视。

“姐姐，你是不是着凉了？”斑停下扔手里剑的动作，问道。

“没事的，就是鼻子有点痒，可能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念叨我吧。”长明吸了吸鼻子，说道，“你先接着修炼吧，我跟千叶说点事情。”

斑听话的点点头，就继续专心修炼了。“千叶，你想离开宇智波吗？”长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