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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黑的奔驰停在马场前,闻徵对司机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替还在闭眼休息的易承昀盖好外套,却猝不及防被对方握住他正要抽走的手。

易承昀睁开眼,声音里还有一点疲倦:“到了?”

“我今天可能要在这里呆久一些。”反握住他的手,闻徵轻声劝道:“不如你先回家睡一觉?”

“已经到门口。”易承昀拍了拍他的手背,干净利索穿上外套:“进去吧。”

闻徵拗不过他,两人一起下车,一人一边牵着萨瓦尔多回马厩。

“兽医告诉我,玛莎得的是马葡萄膜炎,预计下周进行手术。”

易承昀在同一天收到兽医的报告,见闻徵心事重重,安慰道:

“这两天有专家对它安排会诊,确定治疗方案,不用太过担心。”

闻徵强扯出一个笑:“知道了。”

他们走进马房时,玛莎刚结束针灸治疗,虽然看上去还有一点萎靡,一看到主人和小伙伴身影,兴奋得把头伸到栏杆外,用额头蹭易承昀的手。

葡萄膜炎会导致马的眼睛畏光、流泪、疼痛、视力减退,这时主人和熟悉的伙伴陪在身边,能减轻它情绪上的不安。

摸了摸正在和同伴蹭耳朵的萨瓦尔多,闻徵另一手抚过玛莎的脖子,抽了抽鼻子:

“你知道吗?大多数马会忍受疼痛工作,因为他们是温柔又忠诚的动物。直到他们的身体受不了,才会发生不服从指令的情况,到那时病情可能已十分严重。”

说到这里,他眼睛发涩:“我这两天总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在训练时对它关心不够……”

“这不是你的错。”易承昀用力握住他的手:“我知道。”

暖热的体温从掌心传来,闻徵的心仿佛被温和包裹起,他把萨瓦尔多送回关进马厩,扯开话题:

“对了,大卫不是什么前男友,只是难兄难弟。”

打开另一边栅栏,闻徵在干草堆上坐下,拍了拍膝盖,玛莎听话地在他身边伏下。

易承昀也坐到他身边,边摸着玛莎的鬃毛,听他缓缓道:

“十三岁时,我坠马受重伤,医生说有可能瘫痪,家里在当时教练的反复劝说下,将我送去奥地利疗养复健。在那里,我遇到同因骑马受伤住院的病友大卫。复健十分艰难,只有护士和大卫每天鼓励我,还带我去附近的马场,看骑手们训练。”

“你的……”易承昀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狼狈改口:“你一个人撑过来了。”

闻徵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整整一年,闻家的人没出现过。”

“不说他们,总而言之,我康复后,最为我感到高兴的,是我的两匹马——果冻和向日葵。”

轻轻挨在易承昀身上,闻徵合上眼,嘴角漾起:

“那天我时隔一年踏进马场,他们在草地上向我跑来,围在我身边撒欢,好像在说他们什么都知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刻我知道,他们是我真正的家人,和他们在一起时,我可以忘掉所有不开心,无忧无虑。”

易承昀低下头,在他眼里,闻徵眉头舒展,纤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和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

除去“履行夫夫义务”后,这是闻徵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放松。

外人只知道闻徵在“休养”一年后,复出便摘得亚洲马术青年锦标赛冠军,易承昀无法想象,那段灰暗的时间里,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嘶哑道:

“早点遇到你多好。”

闻徵莞尔,埋进他怀里:“你确实早就遇到我,所以不要再纠结这个。”

两人陪着玛莎,待到她睡着才依依不舍离开,回到别墅已是半夜,闻徵一关掉卧室灯,身后人的举动让他身体一僵,小声抗议:“刚不是很累吗?”

易承昀咬着他的耳朵:“睡前适度松弛,会睡得更好。”

之后发生的事就不属于闻徵主导,不过,改天两人有空,他一定要把字典甩在易承昀脸上,告诉那人什么叫“适度”。

这就是大半夜过后,闻徵被易承昀抱起,懒洋洋泡在浴缸里时想的事。

待他一觉睁眼醒来,发现不但身边空了,闹钟也被悄悄摁掉,窗外已阳光明媚。

听到闻徵下楼的脚步声,易承昀正皱眉读完一封邮件,抬头问:“不多睡一会?”

“想早点去马场,放心,不是训练。”闻徵抢先开口:“顺便带些点心慰问那里的员工。”

在易承昀身边坐下,闻徵刚拿起刀叉,手机便传来连续震动;他滑开瞥了一眼,用手肘撞了撞身旁人的胳膊,憋笑道:“快看!”

手机上是十来张清晰的偷拍照片,记录易承昀在咖啡馆中把钻石送给娜塔莉的一幕幕,并恶意放大了娜塔莉用小动作勾引易承昀的细节。

扫了一眼屏幕,易承昀示意管家周军清走无关的人,一手搭在闻徵手背,俯在他耳边低声道:

“我在几年前就认识他,你记得卢光辉这个名字吗?”

闻徵眼珠一转:“好熟悉,难怪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易承昀耐心解释:“跟你一个小学,他八岁时和家人出海遭遇事故,想起来了吗?”

闻徵这才勉强有点印象:“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等等,他们家不是全部遇难了吗?”

易承昀抿了一口咖啡:“对外必须这么说,据说卢家只剩下他。总之他这次改头换面,回来找秦家报仇,我正好暗地顺水推舟。”

闻徵愣了愣:“知道了,我会保密,可发这些来的意思是?”

易承昀提示:“你认为我们关系不好,对哪些人有利?”

闻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见他随意放下手机,易承昀心情复杂,试探问:“你一点也不吃醋?”

闻徵咬下一大口吐司,含糊不清问:“为什么要吃醋?”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闻徵饶有兴致追问:“你有喜欢过女生吗?”

易承昀摇头:“没有。”

闻徵喝了一口牛奶:“你有和她发生些什么事吗?”

易承昀斩钉截铁:“绝对没有。”

闻徵看上去气定神闲:“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易承昀大胆地反复试探:“我送他礼物前,没跟你解释。”

闻徵“噗嗤”笑出声:“几块钻石而已,对易氏来说九牛一毫。”

易承昀怔住:“有什么好笑吗?”

闻徵拍了拍他的肩:“没什么,记起高中时有个差不多类型的前辈向你表白,你为了让他死心,让你家另外盖一栋楼给我们班上课,好不用见到他。你就不擅长应付这种,我知道。”

易承昀无言以对,每一句都没问题,但是……

不过,中午在马场吃饭时,闻徵随口问裴思宇:“我想创造一个追求者,怎样比较真实?”

裴思宇张大嘴巴半晌,疑惑道:“为什么?”

闻徵双手托起下巴:“没什么,刚结束比赛,找点乐子。”

裴思宇犹豫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追求者?”

闻徵双眼亮晶晶:“年轻英俊、聪明多金、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裴思宇心领神会:“翻版的易总?”

闻徵一愣:好像有道理。

两人边吃饭边研究无中生有的“追求者”,半个中午下来,还真有模有样捏出了一个。

当然,并不是因知道有大美人对易承昀示好,才想到要来这一出,闻徵这么对自己说。

默默把好友说的“要点”记下,他有感而发:“话说回来,我单身的时候,条件也不差,怎么就没人追求我?”

裴思宇目瞪口呆:“你认真的?”

闻徵讶异问:“难道有?”

裴思宇揉了揉额头:“你的追求者每年能填满十二星座两轮。”

闻徵深表怀疑:“我怎么不知道?!”

裴思宇失笑:“你可能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比如说,上次德国比赛完,菲里约你去马场交流,其实就是想追求你,结果你居然从头到尾认真跟他讨论比赛动作设计;还有再上回,荷兰比赛完,我们之间公认最帅骑手威特来找你搭话,你全程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战马上,‘甚至没看过我几眼’——这是他的原话……”

闻徵禁不住打断他:“那是因为他那匹阿帕卢萨马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

裴思宇耸了耸肩:“这个倒是。”

临下班前,闻徵又让裴思宇拐弯抹角从楚洋那里打听到,下午易承昀有两个会要开,不算太忙碌,不用担心会影响他工作。

自从上回闻徵“突击”伦敦分公司后,易承昀便把易氏总经理办公室的密码告诉了他,“随时过来”——那人这么说。

于是,掐准易承昀在开会的时间,闻徵避开一般员工、从专属通道顺利溜进办公室。

一如既往的简洁黑白风格,闻徵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落地窗前那张全黑长办公桌上。

等会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吓他好呢,闻徵摊开双手坐在总裁椅上,幻想那人被吓到的样子,愉快地在椅子转了个圈,偏不小心碰落了桌边的半沓文件。

“糟糕!”

手忙脚乱捡起,闻徵懊悔不已,他记不起之前是怎么摆,可能要穿帮!

那是一沓投标文件,看来易承昀计划买一片海,大概是新投资项目,当他这么想时,不经意瞄了一眼,蹙起眉头:

不对,这里写的是私人用途,难不成是又要送哪个小妖精?!

“只要是工作,我一点也不生气!”

咬牙切齿在心里默念,闻徵耳朵动了动,纷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应该是散会了。

“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优化的方案。”

熟悉的声音隔门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在开门声后戛然而止,沉默片刻后,他听见那人问:

“有谁进来过?”

助理之一答:“没有看到。”

易承昀盯着桌上的文件,给秘书打了个手势,面不改色道:“知道了,我到外面喝杯咖啡。”

正蓄势待发、等易承昀走过来绊倒他的闻徵:喝什么破咖啡!

当闻徵气鼓鼓准备往外爬,一双定制皮鞋兀然闯入视线,幸好他反应极快,顷刻屏住气息,又蹑手蹑脚退了回去。

桌上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易总,五分钟后召开和北美分公司的线上短会,需要推迟吗?”

不动声色拿起沙发上抱枕,易承昀挡好那人藏在坐垫下、露出半个衣角的外套,镇定自若在桌前坐下,回道:“不用。”办公桌是按照易承昀的身高定做,因此闻徵躲在底下半点不逼仄,那人的大长腿就在他旁边,隐约能闻到淡淡的古龙水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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