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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夜色深了,奴婢替您熄了灯罢。”
豆蔻吹了挂在房间外头的几盏灯,又要作势盖灭床榻前的几盏。
魏长宁人虽已在床榻,可却毫无睡意?。
豆蔻熄了灯,满室立刻归于黑暗。
往日只要一沾上床,卷了夜色,总会沉沉入睡。
可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辗转反侧,心?里头一直清明?着?。
魏长宁翻了一个身,却觉着?身后突然压上一个厚重背影。
她伸出手向后摸着?,却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抓着?手腕。
魏长宁抖得一哆嗦,急急往被窝里头缩,谁知后面?的人蹬鼻子上脸,竟然掀开了她的被子挤了进来?。
“不是说要处理公?务吗?”
“江山哪有美人重要。”
李澄明?将头埋在魏长宁的发间,他仿佛中毒太深的患者,只要吸了一口便?会沉醉其中。
“阿宁,你今晚不开心?是不是因为醋了?”
李澄明?突然来?了一句,然后他发觉怀里的美人突然浑身僵硬。
他不由得勾起唇角,却听魏长宁反驳道:“我怎么可能!”
口是心?非。
李澄明?将魏长宁的身子扳过来?,看着?她如桃花一般娇艳的朱唇,终是没忍住渐渐凑了上去。
“朕来?尝尝阿宁的嘴里有没有醋味。”
翌日清晨,魏长宁赖了好一会床,期间太后有请说是要让她去请安,还未等?魏长宁反应,李澄明?便?派人一口回绝。
“往后那人的话你不必理会。”
学了几日魏长宁已经?能熟练的给李澄明?系上腰带了,她今儿心?情好,便?给李澄明?系了个不松不紧的扣子。
她在铜镜前描眉,却透过镜子看见李澄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
“这朵花甚配阿宁。”
魏长宁打掉李澄明?作乱的手,她道:“你还没告诉我那位太子侧妃的事情怎么解决呢。”
“孩子不是我的。”下人们端着?早膳进来?,李澄明?便?也不同她嬉闹,反而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姿态。
“她替我做了许多事,也算欠她一个情分。这个孩子若是她想要,我便?留一命好了。”
李澄明?的眼?睛不经?意?望向魏长宁的肚子,他轻声道:“少杀些人,为咱们的孩子积攒些福分。”
后半句他说的实在是太轻,魏长宁还没有听清楚便?划过去了,李澄明?是断然不会说谎的,那这个孩子十有八九便?是那位前太子的了。
魏长宁冷哼一声,问道:“我让你拿李沧云的人头偿还救命恩情,怎么李沧云还不见踪迹?”
“他逃到了魏曜境内,我的人手在那里都不甚方便?。”
魏长宁嗤笑一声,她从怀里掏出一份纸条来?。“魏国?就没有我魏长宁打探不到的地方。”
见李澄明?伸手接过纸条,魏长宁立刻便?收了回去,她比出一根手指,“我卖情报都是一百两起卖。”
“是金子哦。”
“财迷。”
李澄明?头也未抬,他道:“魏国?是你的地盘,可李国?也是我的地盘,你难道不想知道谢丞的消息?”
李澄明?两指从袖口里也拿出薄薄一张纸条来?,他将纸条压在砚台下,另一只手却是提笔写了个“叁”字。
“没有三百两朕也不卖情报。”
“也只要金子哦。”
还挺会做生意?,魏长宁将纸条啪嗒一下放在李澄明?桌前,她道:“那咱俩交换。”
“恭敬不如从命。”李澄明?含了清浅的笑,纤细两指夹住她的纸条便?打开了看。
原来?这李沧云到达魏曜军营并不受重视,反而处处遭遇磨难,李澄明?嗤笑一声,李沧云如今的苦头压根不及他当年的万分之?一。
难怪找不到谢丞,原来?他这些日子循着?段烨然的脚步几经?辗转,根本没人能摸清楚他的步子。
只是谢丞如今如此仇视段家,她就怕其中会有魏曜的手笔。
“魏曜不除,始终是个祸害。”
“的确如此。”
李澄明?看完纸条后便?将其扔进烛台之?中,火光渐渐吞噬白纸,只留下一点残边。
火光摇曳间,李澄明?神?色晦暗不明?。前些日子魏曜便?已经?写信让他派兵,大有联合的意?思在。
他先前虽然和魏曜一同谋划过,但都只是权宜之?计。如今木已成舟,自然不会再多费心?思和魏曜合作了。
魏长宁见李澄明?神?色凝重,料定他也定然为魏曜所烦。
的确,魏曜就像一块毒瘤,不管放在何?处,都烫手又危险。
李国?刚和魏国?缔结联姻,若是再公?然支持魏曜,可不就是两面?都不讨好?
“云裳公?主死了。”
李澄明?突然开口,魏长宁倒不惊讶,她道:“她能活到今日已是造化了,和羌芜王的协议本就说好,这云裳公?主永远埋葬在魏国?,羌芜也永远不对魏国?皇室出兵。”
若非这个协定,那这云裳公?主当日就该和吴晚晚一般跌下南山关,被铁骑踩踏而死。
背负那样?大的秘密,能活着?逃出羌芜已是万幸。
魏长宁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又听李澄明?不急不缓道:“可是羌芜王也倒台了,如今上位的便?是云裳公?主心?心?恋恋的太子皇兄。”李澄明?慢慢走到魏长宁身后,他将魏长宁身子摆正,伸出一双修长的手,不轻不重地为魏长宁按着?额角,指尖也不经?意?地从发间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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