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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池欢抢先把住门把手,抬眸,迎接他不解的眼神,严肃分析,“你不能出去。万一对方有武器呢?”
大过年的,她不想他出事。
“那现在怎么办?”他一副虚心求教的神情看着她。
池欢叹了一口气,好像也束手无策,“不然我们在屋里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再出去,先保安室查看监控,看看那小偷要干什么。”
“一个小时后黄花菜都凉了。”寇羽不自觉笑出声。
“你滚,”池欢捶他胳膊,这点力道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她自己也没什么自觉,好像打他早是件天经地义的事,“万一对方带刀把你捅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刀捅死的。”
“闭嘴。”池欢难得显露情绪,一脸不容商量的威势,“在家呆一个小时。哪也不准去。”
话这么说。
然而这一个小时,对池欢而言仿佛度分如年。
寇羽坐在黑暗的客厅中,眼睛适应了黑暗,清晰地看到她在阳台窗户和厨房窗户来回查看,也不知她看到小偷没有,表情是越来越严肃。
“有必要提醒你,如果是小偷,要么已经忍不住进门,要么已经换去下一家,谁会躲墙边耗一个小时?”
池欢停住脚步,想想也是,但为了谨慎起见,她让他先打电话到保安室,“看看监控,小偷走了没。”
寇羽克制了一会儿笑意,打电话给物业,那边给的回复差点没把他笑死。
“卖警报器的?”池欢不可思议连带莫名其妙。
“对,”寇羽用食指在黑暗的空气中点了两下,“家用警报器,挂门上的。”
“......”池欢沉默的思考。
“小区每家每户都被推销了,你没有开门,他就走了。”
“那为什么贴着墙根走?”池欢简直无语,“正常人会贴墙根走吗?”
“抄近路吧。”寇羽笑着打开灯。
屋内大亮。
池欢感觉自己像个笑话一样站在大厅里供他观赏。
要不是看在他长得实在赏心悦目,她都忍不住要跟他吵架了!
“吃橘子吗?”寇羽到外面把大包小包拎进来,她还站在厅里兀自生着闷气,“这点小事......”他放下袋子,声音低而哑,几乎是哄着她,温热手指轻抬她下巴。
池欢避开他碰触,“我是胆小鬼。”
她眼神盯着地面,“怕鬼,还怕人,所以不敢出门。”
语气完全自暴自弃。
寇羽去抬她下巴,想把她放空的眼神收回到自己眼底来。
池欢像和他在做拉锯战,坚持抗拒。
他一个男的,真动起力量来,池欢根本不是他对手。
“唔!”她不愿意被他强吻,所以抗拒地厉害,他卡住她下颚,又让她动弹不得,所以被吻地严严实实一通。
神经病啊。
这个时候来强的。
池欢想骂他,奈何从嘴巴里出来的只有唔,嗯,这些无意义火上浇油的单音节。
“你神经病!”她快要缺氧,很难受时才被他放开,第一件事就是骂他,就是打他肩膀,打他胸膛,最好是打他脸,“神经病!”可惜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她有自知之明,不敢太过火被赶出去,所以寄人篱下,无能为力,脾气又很大,控制不住,只有委屈自己了,眼泪簌簌往下掉。
寇羽搂着她纤细的腰,虽然瘦到不行但女人和男人天生的区别,无论怎样都软,抱着时哪儿哪儿都软,他低头,寻着一个契合的角度,看准了叫她无还手之力再次强亲她。
“.......”池欢要被他气死了,又恨恨地低泣起来,像朵娇花。
“洗洗睡吧。”他过瘾后毫无起伏地盯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早了。”
“服你了,我服你了。”池欢一时气地更加哭大声,“神经病啊你。”
他无所谓地低声说,“神经病怎么了,神经病不能亲你?”
“你去死。”她眼神憎恨地。
“你活着我都不会死。”所以小心掂量掂量,你活不好,大不了共沉沦,他眼神里的光,如是说。
池欢抽噎,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三更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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