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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大口的咬着黄瓜:“我走开她也是讨厌你了。”道士瞪他一眼,扭头就拍门:“命犯桃花,你讨厌我了?”
真是无比直接的求证方式。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你走开啊!”犯花抱着膝盖大声喊道。好害怕,她现在觉得好害怕,能不能不要吵!
道士瞠目结舌的手顿在半空,随后泄气的垂下来,灰溜溜的走开。
老五得意洋洋的看着道士离开,大大的咬了一口黄瓜。
道士走了之后就再没出过自己房门一步,看架势是想把自己饿死留全尸了。犯花那次吓得够受,没心思理睬他,甚至没兴致理睬任何事。幸亏道观里还养着一只老五,不然俩人都饿成全尸了。
直到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老五抱了一堆红艳艳的东西交给犯花:“姐,你好日子到了。”
犯花莫名其妙的翻开来看,居然是嫁衣,不禁皱眉:“老五,你要娶媳妇了?”
老五噎了一下:“是你该嫁人去了。四姐,你最近是不是傻掉了?”
“我?”犯花眉头更紧的否认,“三姐还没嫁,才不会轮到我。”
“四姐……你真的傻掉了啊。”老五无力道,“我几天前不是跟你说过娘的暗度陈仓法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三姐呢,你先嫁了再说嘛。”
犯花也不知道是闷得久了,脑袋都不灵光了,还是故意的:“什么暗度陈仓,我怎么不知道?”
老五也不管那么多,把嫁衣往犯花怀里一塞,拖着她就往外走,犯花慢腾腾的由着他拽:“去哪儿啊?”
老五呲牙:“娘和三姐在小门等你呢,赶紧。”
犯花闻言目光一黯,淡淡的问了一句:“道士呢?”
“在他自己的房间养膘发臭呢。”老五漫不经心的继续拖着犯花走,“快走啦姐,慢了娘会骂街的。”
犯花硬生生停住脚步:“道士……知道吗?”
“知道什么?”老五拽不动犯花,只得停下来,“你说道士知不知道你今天嫁人啊?知道,他当然知道了,他说随便你去,不管你。”
犯花垂下头,阴沉着脸,二话不说快步走到老五前面去找花娘。
花娘和老三一起把犯花拾掇成了鲜亮的新嫁娘,急急忙忙的塞进一顶深色的轿子里,想来是怕即使是偷偷摸摸的半夜出嫁,红色的轿子也太显眼,还是这种普通的颜色保险一点。
花娘一摆手,两个轿夫立刻抬起这一乘小轿送去县衙。
犯花坐在颠簸的轿子里心里七上八下的莫名的有几分恐慌,不安的抓着衣角:上轿子是赌气,可嫁人……我不要嫁人也赌气啊。
还是以前,县太爷就是偷偷摸摸的娶她她也乐颠颠的欢快飞来迅速嫁掉,可现在,她不想啊不想,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啊。
犯花想着想着,突然就想跳下轿子逃走算了,犹豫半晌终于下决心伸手掀帘:死就死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呢还,死道士,让你不管我,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此时轿子一矮,停住了,犯花顺着掀开的帘子往外看,差点没吐血——县衙后门。
满心哀怨的哀嚎:就犹豫这么一下,怎么就到了?!
犯花自然不知道,此时县衙新房里猫着的,居然是游医和含羞草。
含羞草把新房里能吃的都吃了,能喝的都喝了,能拿的……也都揣起来,坐在光溜溜的桌子上晃着小短腿凶神恶煞的咬着空盘子泄愤。
游医不耐烦的夺下来放在一边:“我又没虐待你,吃什么盘子。”
含羞草不满的扁扁嘴,大哼一声:“这个死女人!她要是敢来,我非掐死她!”
游医双手环胸冷哼道:“她要是不来,她娘会掐死她。”
其实掐不掐死倒不是重要的,一个被退过婚的女人,再来一次逃婚,只要被人知道,又是这样的小镇,那不要说她了,连带整个花家的名声都没了,待字闺中的老三不会有人要不说,就连嫁出去的老大、老二在婆家的地位都会一落千丈,更别说花老五以后还有没有姑娘敢嫁给他当媳妇。
所谓逃婚,不光要有勇气,还要有拖全家人下水的狠心才行。
“娘?娘算什么,不就是生一下而已,不听她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含羞草鄙夷道,“不嫁人又不会死,她要是不跟小南绑在一起,那小南现在什么灵兽都不用找了,可以去找个好棺材,直接可以在自我了断和被长老了断里选一个进去睡了。”
百行孝为先,含羞草这样的话一出口,游医立刻看了他一眼,眼里透着不屑:“你……有爹娘吗?”
含羞草没察觉到游医语气的变化,仍旧摇着小短腿,理所应当道:“我当然没有,不光我,小南啊、一起来的那些家伙啊、族里那些小鬼啊,我们差不多都没有。就这该死、要命的历练,离开的就没见几个回来的,那些成天吹嘘着怎么活下来的长老一定都是变态啦变态。真不知道我爹娘生我干嘛,自己都活不下来还要生我,害我也要这么倒霉,我要换家投胎啦!”含羞草撅着嘴,“不爱我,爹不疼娘不爱,你个庸医也欺负我,小南又要死了……那个死女人,她敢进这个门我一定掐死她给小南殉情。”
游医把盘子塞回含羞草嘟囔个不停的嘴里:真的很难……活下来啊?游医扶额浅浅一笑:“我突然也想逃走了。”
含羞草立刻挥着小拳头冲他凶巴巴的呲牙:“你要是敢这么不爱我,我就把你大卸八块扔去炒了!煮了!煎了!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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