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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冰雪一片,单看那白茫茫一片,便觉冷意森然。
然而车内的温度却是截然不同的,外头的喧嚣和鞭炮声将二人沉重的呼吸,轻松盖过。
公孙英琰的手隔着衣领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保持着微仰的姿势,他吻的一次比一次温柔,一次比一次多情。
那日吻的匆忙,只凭着一时之气和本能,毫无章法,浅尝即止。
可哪怕是这样的短暂,也勾着他这些日子魂萦梦牵,盼望着能再与她亲近。
半晌,卫渝借着仅剩的清醒将人推开,饶是公孙英琰不舍却也暗着眸子离开她的唇。
公孙英琰半眯着眼,凝着她微颤的眸子和她绯红软糯的脸,喉结上下翻滚,哑声唤了一声,“姑姑。”
这嗓音唤的卫渝刚复苏的意识又酥的半边,眼看着他故态复萌,那张俊脸有重新下压的趋势,卫渝眼疾手快侧身一缩。
公孙英琰手中空了,好似心也一下空了,转头见卫渝坐到另一侧的车座上低垂着头,手摸着眉梢,掌心挡住了她的神情,叫他看不真切。
眼中的情·欲还未褪去,扣着衣袍的五指微蜷,望着对面的卫渝:“姑姑是觉得讨厌吗?”
卫渝一听这话,恨不得把他从车里踹出去,这种问题能这么问吗?若是讨厌,她怎会由着他啃了这么久?可她也不能直接回答不讨厌。
他正是虎狼年纪,这不就是给了他得寸进尺的理由么,万一她自己再没把持住,日后这日子——
卫渝索性抱着手臂搭在双腿上,又将脸埋进了手臂里,避而不答,打算熬到宫门口得了。
公孙英琰见状,七荤八素在胸腔里翻了似得,乱作一团,他一步上前蹲到卫渝跟前,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叫道:“姑姑。”
卫渝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动静,没有吱声。
“我是以为可以了,所以才……”公孙英琰微微垂首:“往后我都先问过你,可好?”
声色温柔的像旺财在她脸上扫过的尾巴毛,连同在她头顶吐出的热息,无一不是在给她的心挠痒。
卫渝暗暗吐出一口险些被迷晕的色气,终是顶着灼热的视线抬起头,没好气道:“那说好了,以后得先问。”
公孙英琰颔首,将她的脸色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看她面上虽然算不上高兴,却也不是不高兴,最后点头郑重道:“行。”
卫渝道:“你快起来坐好吧。”
言罢,扯了下他的衣衫,公孙英琰借着她拨弦的力道顺势起身,又坐到她身边,这一次一直老实坐到了宫门口。
一年一度的年节,合宫上下早在月前就在已经再为这一日做准备,尤其是教坊的人,更是提前半年便开始排练歌舞。
公孙英琰和卫渝来的早,便由着卫渝的意思到今日开放的御花园逛了一会儿,园子里已是人影绰绰。
只一炷香,便已经被好几个贵女偶遇,公孙英琰脸色渐显烦躁,“姑姑。”
卫渝了然点头:“天色快黑了,宴会也快开始了,咱们先回坐上吧。”
公孙英琰应着转身,二人走后,身后不远站了两个女子。
“小姐,他就是收服乌国的那位安王殿下。”
高梦溪披着玉兰披风,亭亭而立,面色傲慢,她望着前头那道笔直俊秀的背影,审视片刻,淡淡道:“当初他杀了周国公府的小公子,本是天大的祸事,如今,倒是因祸得福了。只是——”
身边的婢女奇怪看向她,高梦溪冷笑着收回目光,转从另一侧绕道:“走吧,一个疯女人的儿子有什么可追捧的。”
她小时候听人说起公孙英琰,只知他性情暴躁,易怒爱动手,总之没一点好,近来说起选妃,许多贵女都在打听,将他的样貌传的神乎其神。
原以为都是噱头,今日一见,没想到他的相貌确如传闻那般出挑,可惜了,母族低微,还有那样一个生母,也就是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门户才趋之若鹜。
申时过后,贵人们便开始陆陆续续就坐。
年节时,宫里宫外参加的人多,包括会邀请其他五国的使者,元昭帝和皇后的的席位在御岁亭,两侧分别是兰贵妃和郦妃。
其余周边以此按照位份和地位就坐。酉时一刻,百人大宴座无虚席。
众人向御岁亭的元昭帝和皇后敬酒祝祷,场面和乐而喜庆。
宴会进行到一半,身后送膳的宫女突然往卫渝手心塞了个东西。
卫渝默了半晌,低声对公孙英琰说了一句什么,见他点了头,这才转身离去,走到暗处拆开纸条,面色微微一变。
立马朝公孙英琰疾步而去。
“这酒有问题,殿下别喝了!”卫渝在他身后弓着身,面色无恙,只有公孙英琰能听出里头的急切。
方才那纸条是皇后派人来给她传的话——待公孙英琰出现醉酒状态,便将他带去备好的咏春宫偏殿,否则卫翎危矣。
皇后毫无预兆的提前了计划!
公孙英琰提酒的动作微不可见的一顿,旋即便毫无影响的举杯,一饮而尽,他温声安抚道:“姑姑别急。”
卫渝一怔,听他镇定自若,她将声色压到最低:“你早知道了?”
“嗯,知道。你兄长那里我早安排好了,也不必担心。”公孙英琰微微侧首,将手肘撑在桌上,指腹压着额头,状若不适的样子,继续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为这种事烦心,便没告诉你,皇后送给我的酒早就送进公孙易嘴里了。”
卫渝闻言,不动声色将余光瞟向公孙易的方向,人已经不在位子上了,她再看向高梦溪的方向,也不在了……
皇后提前计划,他身在宫外却比皇后布置的还要周全,便是她日日跟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安排下这些事。
卫渝抱怨道:“下次这种事还是告知我一声罢。”方才以为他喝的酒已经被人下了药,现在身上的冷汗还未下去呢。
公孙英琰扶着额,低低道,“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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