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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宝宝离开的决定,她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即便是母亲也尚未知晓,她不说,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还担心会受到劝解而取消这样的念头。
所以,她独自一人,憋得很苦,很苦!
“琰琰,假如你已经长大了那该多好,那就可以听妈咪说心事,也可以给妈咪指点迷津,解除妈咪心中的悲愁烦闷。”对着熟睡的儿子,凌语芊不禁低吟了一句,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然后,她抚摸着儿子俊俏的小五官,还凑脸过去,在他帅气的脸上留下一连窜的啄吻。
苦闷的夜,就此黯然流逝,不知多久过后,凌语芊总算沉沉睡去。
熟睡间,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为天佑献上的初夜,梦到她是如何破茧成蝶,为他绽放自己的美,让他带领她由青涩的少女一步步变成妩媚成熟的女人,梦到他是怎样骁勇地占有她,带她攀登**的天堂,然后,是他对她许下的承诺。
一生一世!
他俊美绝伦的面庞认真而诚恳,迷人的眼眸真挚而坚定,她便忍不住哭了,为幸福而哭,为快乐而哭,一整夜,她都沉醉在难以言表的快乐当中,这样的快乐,是他给予,唯他才有资格。
天佑,我也爱你,一生一世!
天佑,请爱我,用你的强悍占有我的柔软,让我们,灵肉结合。
她全身都在颤抖、甚至抽搐,每个细胞都在腾飞,每个细微的毛孔都在贲张扩散,娇艳的小嘴不断发出动听的吟叫,只因他一次接一次的占有,强势而狂野地融入她的身体深处。
可渐渐地,她突然感觉到痛,痛得她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紧接着,美目倏然瞪大,全身僵硬!
那不是梦!
或许,她刚才就算曾经做过春梦,但此刻,绝不再是梦境,而是……
这张脸,和天佑一模一样,然那暗黑炯亮的眼眸,已不再是纯粹的深情,不再是令她沉沦的深情!
待她渐渐明白怎么回事,迅速弯腰坐起,拼尽全力将他从自己身体内推出去,继而拉起被子裹在身上,逃到大床的角落。
然而,男人从怔愣中恢复过来后,再次趋近她,那阳刚味十足的躯体如大山般庞大,带着一股极强的压力,尚未靠近,她就已经被吓得全身瘫软。
“不准过来!”她颤着嗓子,厉声叱喝,“你站住,给我停止,否则我大声喊了!”
大声喊?男人唇角突然勾出一抹讥笑,继续趋近。
凌语芊咬了咬唇,心中羞恼到极点,这也才看到,他满面涨红,眼神散涣,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酒气,正朝她包围过来!
她还来不及多想,只见他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滚开,给我滚开!”凌语芊下意识地奋起挣扎,裹在丝被里身子,哆嗦不停。
可惜,他非但没“滚开”,还将丝被从她身上剥离,让她身无寸缕的妙曼身躯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视线里,那黝黑深邃的黑瞳,急剧一缩!
如此危险的讯息,对凌语芊来说并不陌生,曾经好几次,她已在他身上看过,故也很清楚接下来她要面临的是什么。
刚才经过他占有的身体的痛,她此时依然深刻感受体会,接下来是怎样的痛苦,她只需一想便浑身颤抖,因而,尚存的一些血色彻底自她娇颜消失,剩下的,是纸一般的苍白!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她首先发出的,是呢喃,渐渐地,喊声越来越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恐万状地瞪着她。
看到她这样的情况,男人仿佛受到大大的刺激,一股痛快即时冲上他的心房,他眯着眼,睥睨着她,唇角再次往上扬起,勾出一个邪魅的笑,“很怕吗?这有什么好怕?又不是没体会过,不,你不应该怕,你应该高兴,因为我会好好爱你,让你体验人间极乐。”
魔鬼!谁稀罕你给的极乐!凌语芊继续又怕又怒,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不爱我又怎样?别忘了,只要我一天不签字离婚,你就是我的老婆,你有义务满足我的**……对了,你好像说是兽欲,嗯,你有义务满足我的兽欲,尽管我像一头野兽,尽管我禽兽不如,你还是得承受我这头野兽的占有,就算你一年后离开要怎样,在这剩下的十个月里,只要本大少想要,你都得服从!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臣服!”他继续冷冷地述说着,赤红的双眼,危险的光芒越发闪烁和触目。
凌语芊不觉更加心惊胆战,其实她清楚,只要自己咬牙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但她真的不想再受到他这样的对待,在她决定放下他之后,她再也不想这样!
于是,她乞求,甚至哭了,而且当他用被单把她绑起来时,她甚至还低头认错,说不会离开他,她会带着琰琰留在他的身边,永远都会陪在他的身边。
只可惜,一切已晚。此刻的他,不像那天的清醒,他已被大量的酒精给麻痹了理智,蒙蔽了思维,满脑想到的,都是她对他的不屑,是她要离开他,她和高峻谈笑风生,却吝于给他半点温柔,还执意带着琰琰离开他,除此,最主要的是,那忍耐了将近一年的强大**!
他尽情释放,一次接一次,无数无数次,到他再也撑不住,终于倒床睡去。【万恶的和谐社会,导致无法写得详细,具体的情况亲们自行结合想象啊,~(>_<)~】
旖旎糜欢的寝室,逐渐安静下来,静得,只有男人粗促的呼吸声,还有泪水打落在被子上的咆哮声。
眼泪打在柔软的床褥上,本是无声无息,凌语芊却是听得很清楚,内心一片死寂的她,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无声似有声!
她的手脚,依然被床单紧绑着,被他蹂躏过得的身体,几乎支离破碎。其实,让她痛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生完宝宝已经两个月,身体已适合行房,而曾经,再剧烈的侵占她也承受过,但都没有这次令她无地自容甚至崩溃。
刚才,她俨如一个性奴,被恶魔主人任意占有,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这样对她,无非是想羞辱她,想报复她要离开他!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她主动离开对他不是更好吗?这样,他不正可以和他的李晓彤继续藕断丝连,甚至旧情复炽吗!
隔着模糊的视线,凌语芊呆滞地看自己的状况,看着那将她紧紧绑住的床单,眼泪不由更凶,更猛,仿佛洪水崩堤。
她先是努力挣扎,企图将手脚从中解脱出来,可惜,任她如何出力都无法如愿,于是她又侧脸低头,想用牙齿咬开手腕上的结,结果却是,她的嘴唇最多只够她的手肘关节,至于脚上的,更是不能。
救助无门,自救无效,她唯有停下,羞愧悲愤的眼泪持续从她眼中往外冲着。
许久后,她停止悲痛,继续想办法自救。她不停摇晃着两只手腕,累了就停,休息够了又继续,就此坚持不懈约一个世纪之远,终于获得自由。
俯视的角度恨恨瞪着依然熟睡的男人,她真想当场就撕破这张带满餍足的脸,恨不得支解这具刚给自己带来无尽折磨和痛苦的身躯,但想归想,恨归恨,她终究没有这样做,而是起身下床,拖着沉重的步履艰难地走进浴室。
她在浴缸装满热水,放了很多沐浴露,然后躺进去,让自己整个身体没入雪白的泡沫当中。
她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直到水变凉了,便把水排掉,重新换上热的,然后又继续泡。
几经循环,她起身,离开浴室。宝宝刚好饿醒了,她给他喂奶,待他再躺下睡着后,她换衣服,走出卧室,走出大屋。
此时虽已凌晨六点,但天色还没有全亮,整个天地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色当中,伴随着一阵阵凉风,不禁也给人几分寒冷的感觉。
凌语芊刚泡过澡,身上又穿着厚风衣,故全身暖哄哄的,不过由于身体的不适并没完全消退,她走得依然很吃力,可她毅然坚持支撑,直到湖边才停下。
她把风衣的帽子戴上,身体慢慢躺下,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出神地仰望着遥远的天空,不久,阖上眼。
她并没有入睡,只是静静地闭目躺着,任由孤独的自己曝露在寂寥的天地间,心如止水,意识进入一个非常安静的世界,以致忽然有阵非常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时,她马上觉察到。
睁开眼之后,她对上一张极其熟悉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正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
她并没有翻身坐起,呆滞的目光牢牢锁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走动而转移,看着他到她的身边蹲下。
“你没事吧?”充满关切的问候,自他唇间传出。
凌语芊再沉吟了下,答非所问,“早!”
高峻眉心一蹙,稍后摊开手,撑着草地坐下,又问,“什么时候来的?”
凌语芊不再做声,呆滞的眼珠子,转来转去。
高峻继续沉吟了一会,意味深长地道出,“走吧,不用再等够一年,要是觉得实在撑不住,那就提前走吧!”
凌语芊无动于衷的心,陡然一颤,迷离的水眸即时重返他的身上,狐疑且探究地瞅着他。
他……他刚刚说什么?什么不用等够一年?难道他知道自己和爷爷的一年之约?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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