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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年的死者石玉红,正是那石不言的外甥女。死的时候年龄不大,十五,虽说也是一个红角儿,不过说白了,那案子也就是一个戏子的事儿,唯一能被拿出来说事儿的就是一尸两命了。
其实那事儿都能猜得出来,你想啊,景阳侯世子是什么人,永安京第一纨绔。这个名头,花心还在其次,关键是眼光不错,手腕更高。石玉红一个黄毛丫头被他看上了,那是指定没的跑。
景阳侯世子夫人出自郑家,五姓七望的郑家。
这郑家的儿郎做官的不多,做学问的清流大儒不少。满大祐看看,数得上名的书院,哪家都有郑氏子弟讲学,实打实的桃李满天下。朝堂上无论是科举出来的,还是蒙荫举荐的,都跟郑家有着或多或少的交情。郑家的女儿更是各个都嫁的好。说起郑家的姻亲关系网,那可是五姓七望里的老大。这郑氏家主的嫡女可是今上的继后。
高信立说到这里,又开始挤眉弄眼。安韶华就配合了一下“是啊,放到一般人家,这景阳侯世子夫人,还要叫”安韶华向皇城方向一抱拳,跟高信立对了个眼色,继续说“一声姑丈呢。”
高信立小声说,“那你知不知道那景阳侯世子夫人还有一个姑丈?”见安韶华确实不知道,高信立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就是如今的京兆府尹齐大人啊。”
说起这京兆府尹齐大人,当年的案子也有参与。本来不是个大案子,不过是走个过场。
这世子和世子夫人二人正新婚,本来应该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可这世子本性难移,这世子夫人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当时继后刚刚立后不久,郑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世子夫人毕竟年轻,没经过事儿,自以为有了倚仗,没了分寸不说,还不管不顾地把事儿闹大了。
景阳侯世子夫人一听说石玉红有孕这事儿,二话不说就下手了,一碗药下去,石玉红母子俩都升了天。再一细查,下令灌药的,是世子夫人。可那熬药的,是世子收了房却没放进院子里的一个灶上的丫鬟。一听说这世子连灶上的丫鬟都碰过,这世子夫人更受不了了,大闹了一通就回了娘家。
当时你在宫里当伴读,许是听的少。满城风雨这个词儿都嫌阵仗小了,当时上到高门大户,下到贩夫走卒,都仰着脖子看这景阳侯府的笑话。
那故事传的,啧啧,你想想,高信立说着,伸出手掰起了手指头:勋贵、世家、穷人,纨绔、闺秀、戏子,怀孕、落胎、下毒,贱娘、贵子、人命,郎情妾意,道义礼法,红颜薄命,恩怨情仇,这天桥底下说书的常用的桥段这一个案子可是全有了,人们能不爱传么?满平安京都拿景阳侯府这事儿下饭呢。
那是八年,还是九年前啊,总之案发那年,如今的京兆府尹齐大人当年还不是府尹,却是那案子的主审,这背后不能说没有郑家的手笔。
毕竟那石玉红只是贱籍,而且无媒无聘,景阳侯世子夫人一口咬定不认识石玉红,只说是石玉红心怀叵测不知怎么混进府里的。这景阳侯世子也不敢说自己是私纳贱妾,毕竟得给郑家一个脸面不是。
这石玉红妾身不明,有了身子也就成了婚前失贞的铁证,死了也白死。只能讹住一点,人是死在景阳侯府的。最终也就打杀了那个熬药的丫鬟,再赔了点钱了事。那石不言说的好听点是个红角儿,说白了也就是一戏子。活活气死了自己,到头啥也做不了。
案子定了,该杀的杀,该罚的罚。本来应该尘埃落定,可是这景阳侯世子夫人还在郑家住着,日日里隔空叫嚣,让景阳侯世子清空后院才肯回去。
“这……她真这样说?”安韶华觉得世子夫人这样说很不明智。不论怎样曲折的前因,这话说出来,一个妒妇的名头就跑不了了,而且还有可能带累郑家其余还未出嫁的女儿。细想又觉得郑家的家教,世子夫人不应该会说出这样的话。大约是市井流言添油加醋吧。
有关这事儿的传言啊,一天一个新花样,不知是真是假。我那时候也不大,忘了是在哪家的茶会上,一群女眷神神秘秘的聚在一起,小声说,这景阳侯世子夫人最后请动了皇后娘娘,求得了一个药方,凡是进了景阳侯世子后院的那些个妾啊通房啊,全都一人一碗。再无子嗣,永绝后患。
想到如今景阳侯世子后院,那么多女人,只有孤零零两嫡两庶四个女儿,安韶华忽觉心惊,看向高信立。
高信立咂了咂嘴,“谁知道真假呢!传言不可信,只看事实就行了。事实就是,八年还是九年前,石玉红,也就是小玉楼他们的大师姐,被景阳侯世子夫人赏了一碗落胎药,死在了景阳侯世子的后院里。”
如今这个景阳侯府的案子,定案的案卷里就写着,这小玉楼为了给石玉红报仇,勾引了这景阳侯世子,想要进景阳侯府的后院,向世子夫人下手。可没等她有这个机会,景阳侯世子就厌了她。她没办法,只能向世子的子嗣下手了。你也知道,这景阳侯府如今后继无人呢。
“这……这……”安韶华听了,觉得不止牵强,而且荒唐。“我可是听说,这小玉楼自己也折在这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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