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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梦拖着温吞的臣茗进入客栈,客栈里吃食的人不多,方形的桌子和长条的板凳摆得规矩,但每个人都坐得极其零散,正中间有正在谈头论足的镖师,角落里散着独酌小酒的文士和散客。
白景梦择了个靠中的位置坐下,店小二端着笑容迎了上来,“二位小哥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都有,都有。”白景梦微笑,“两间上房和例菜,再来......”
他瞄了臣茗一眼,臣茗摇了摇头。
好吧。
“再来一壶茶。”白景梦道。
“小哥不喝酒?”
“不了不了,晚点还有事。”
“得嘞!”店小二把桌子擦了擦,收了巾子冲白景梦一笑,白景梦也礼貌的点了点颌。
“任务做完了再来喝酒吧。”臣茗淡淡地说,他知道白景梦想要喝酒,方才对上白景梦的小眼神时他就明白了。
白景梦抬眼看着他,干瘪的砸了咂嘴。
他很少这样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情绪,从小行乞和进入白宗后遭人非议的经历让白景梦不得不学会了长袖善舞、虚与委蛇。
尽管白景梦现时在白宗的人际关系并不好,但这些状况的改善也不过一念之间,归根究底只取决于他想或者不想。
“关于这个任务,臣茗可有具体掌握其他消息?”白景梦举起茶杯装作若无事的喝茶,眼神一刻没停的乱瞟。
“没有。”臣茗注意到了白景梦的目光,轻啜了一口茶水。
白景梦现时正在大致摸索周围人的情况,这是他做任务的习惯。
小二的动作很快,半柱香的时间内例菜已经上得齐全。
“两位小哥慢用。”小二甩着手里的巾子告退。
“诶,小二哥,等一下。”白景梦及时叫住了他。
“小哥是还有什么其他吩咐?要喝酒?”小二微笑,“一壶陈年的女儿红怎样?小店的招牌。”
白景梦摇头,袖口里滑出一锭银两,银两塞进小二的手里,小二来不及推辞和困惑,白景梦继续道,“小二哥,我们有点事想与你打听。”
小二哥略略皱眉,目光扫过白景梦的流云白衫,扭头又看了一眼臣茗。
“小哥......是白氏仙宗的人吧?”小二道。
白景梦点头。
“来此打听那棵灵树的事?”
白景梦再次点头。
“唉。”小二忽然叹了口气,“两位小哥不知,那灵树怪的很嘞。在你们来之前啊,我们这儿也有其他仙人和妖使来打听此事,但最后都无一例外......”
小二一顿,露出了十分骇人的神情,他斜着肩膀看了白景梦一眼。
“怎,怎么了?”白景梦眨眨眼。
“那些人都......”
“都死了?”
“噫......”小二眼角一抽,摇头道,“没呢,不过跟死了差不多......那些成队来的,失踪了伙伴;独个来的,没了踪影;妖使......妖使除外,妖使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再没醒过,而且都变回了原形。”
“再没醒过?变回原形?”白景梦一下就抓到了异常点,“再没醒过和变回原形什么意思?是只有那些妖是这般情况?”
小二摇头,“具体什么情况我哪能知啊,我晓得的只有那些妖使变成牲畜后跟睡着了一样,怎么喊都不醒。”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白景梦问。
“就前一段时间,”小二转着眼珠,想了想,“这个月上旬左右吧,那时候来的仙家很多,我记得还挺清楚的。”
“不......不是。”白景梦尴尬地挠挠头,“我的意思是这类失踪的怪事......是何时开始的。”
“噢。”小二点头,抿唇仔细回忆了起来。
白景梦提醒道,“就比如说什么第一次失踪是什么人失踪之类的......”
小二道,“第一次失踪的人啊......应该是一对小夫妻,那两人当时正住我们客栈,所以我还是有点印象。你知道的,我们客栈离灵树近,好多于灵树祈愿的人都住这儿。”
白景梦点点头,表示附和小二的话。
小二接着道,“我记得吧......那小娘子是怀有身孕的,她和她的丈夫来此就是为了向灵树祈愿保佑肚子里的孩子安康,出发那天早上我还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向着灵树走去,哪曾想这一去就再没回来。”
“不过那时候我们也没以为他们是失踪,暂以为是顺道去了趟流自城回来得晚,直到次日收拾房间发现他们未带走的包袱,才意识到他们可能出事了。”
说完,小二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从那之后,灵树就开始频频出事了?”白景梦问。
“应该是吧。”小二深呼吸一口,点头道。
“那......”
白景梦话未说完,臣茗忽然插话道,“那兄台可曾记得那对夫妻出事前几天发生过什么怪事?”
小二眨眨眼,默了片刻,两手一拍惊呼起来,“你别说,还真有!”
他舔舔干涸的唇,紧接道,“有一日店里人极少,外面天很黑,我们早早地就打烊了,不过那日我当值,没能早睡。说来也是巧,以往我当值守店通常都规规矩矩呆在一楼,可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心里莫名憋得慌,便去二楼走动了走动。”
仿佛是回想起了当天的情形,小二的脸突然煞白,声音跟着也低了下来。
“我也说了,那日天很黑,外面夜色极浓,可我从二楼下到一楼时忽然就瞥到了侧窗外的不远处隐隐有光亮,我那会儿心说这么晚了还有人在林子里放天灯,但立马又转念一想,这大半夜的谁瞎没事地跑来树林子里放天灯。”
“于是我心头又猛烈一紧,觉得自己是撞鬼了,谁知我这心脏还没紧透呢,一道刺眼的天雷就突然从天而降了,天雷劈下来的方向刚好是放天灯的那个方向。”
正说着,小二的嘴唇开始打起了哆嗦,“你们不晓得,那天雷跟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些都不一样......那活生是一个人形啊。”
白景梦一惊,心觉小二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既不像是说谎也不像是看错了眼,这么明显的一种悚然和后怕肯定是留下了极其深厚的印象才会如此。
“小......”白景梦动了动嘴唇,想说点安抚情绪之类的话,正巧这时另外有人吆喝着喊走了小二,小二急急忙忙一甩巾子,回头对着白景梦和臣茗说了几句“客官吃好”之类的话。
隔桌的镖师们听到了白景梦和小二之间的谈话,他们也纷纷议论起了关于这棵灵树的怪事——
“我给你们说啊,那棵灵树的怪事可不止如此,我这儿还听别人说过其他的,更加渗人得慌。”
“什么事儿?”
“这是我之前听几个喝醉的商客说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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