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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存着这想法的,都落空了。
结舍是学子之中很流行的一种活动,算是文人团体最初的一种雏形。
一般担任舍长的,都是由某个书院中最出色的学子。
这个出色,不单是指学问,还有出身和交集能力。
因为舍中组织文会,或者是和别的文舍斗舍,都是需要财力和能安抚各方的手腕的。
若是个死读书的,根本就干不了。
当然了,能做舍长的,身上必须要有功名。
要不然,读书人多清傲,其他人也不会服气。
而那些空有财力、势力,学问却不怎么样的;还有学问极好,却囊中羞涩、不擅交际的;以及其他两项都不怎么样,却很有一套交际手腕的,一般都会做副舍长。
待文舍举办活动的时候,他们有学问的就是门面和主力。
然后有钱的出钱,有地方的出地方,擅交际的就帮忙布置转寰。
现今世面上流传的文集,除却某些大佬的妙文,就是这些文舍中的学子的合集。
而一个文舍的水平如何,看他们出的文集,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哦,对了,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文舍都不穷,办文会绝对不会在酒楼大堂,而是租赁了醉云楼最大的那个雅间。
那追云姑娘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直接一顶小轿抬到了楼梯口,里面的人才戴了一个遮到脚踝的帷幕,由两个小丫头扶着,袅袅娜娜地上了楼,进了雅间。
柳溯和刘光扒着门缝看了老半天,结果就只看到了人家一双小脚,贾敬和牛犇差点没笑话死他俩。
刘光“呸”了一声,道,“楼子里出来的玩意儿,遮那么严干啥?”
“等你掏钱呗。”柳溯倒是没他那么气闷,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了回去,嘿嘿笑道,“扶着她的那俩小丫头,长得倒是水灵。”
“行了,别没出息了。”贾敬啐了他一口。
这时,被贾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张桂回来了,几人的心思都收了回来。
贾敬问:“怎么样,探到什么了吗?那位追云姑娘到底为什么会移步来这醉云楼?”
“没问出来,”张桂道,“醉云楼的这些伙计,应该是真不知情。”
贾敬蹙眉优思,却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牛犇一摆手:“咱们是来喝酒的,管那么多干嘛?来,来,来,喝酒。”
贾敬眉头一松:“对,今日不醉不归。”
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今天的事不太简单。
柳溯笑道:“敬兄弟这一得了差事,咱们兄弟半个月都见不着一面。今日好不容易见了,是得好好喝一顿。要不然,下回想聚齐,还不知道是啥时候呢!”
“哦,怎么说?”听这话音,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贾敬不由好奇。
刘光笑着一指牛犇:“牛大哥哥家里给他谋了个神机营百户的缺儿,过几天就要去赴任了。”
贾敬有些诧异,上辈子牛犇可没这么早入仕。
不过,好兄弟要踏入仕途了,他总是为他高兴的。
于是,他替牛犇斟了一杯酒,给自己也满上,举杯道:“恭喜牛大哥哥了,小弟敬你一杯。”
牛犇也不矫情,一饮而尽。
随后,他又有些歉意地对贾敬道:“神机营不比别处,前三年轻易是不让告假的。明年敬兄弟小登科的时候,哥哥我很可能就不能亲自道贺了,还望敬兄弟见谅。”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贾敬玩笑道,“人到不到无妨,只要礼到了就成。”
牛犇啐道:“好你个贾臣恭,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溯兄弟,光三哥,你们俩到时候可得替我多灌他几杯。”
“放心。”
“牛大就瞧好吧。”
两人连忙应承了,一时四人都笑了起来。
菜过五味,酒也半酣。
但四人都不大愿意回家,也就叫小二重换了一桌子解酒的菜色,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聊天。
贾敬酒水喝得多了,难免内急,便朝三人告了声罪,由张桂扶着下楼,到醉云楼的后园方便一下。
张桂扶着他解了手又净了手,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不慎与一个也是被人扶着的书生撞了一下。
“对不住,对不住。”对方看他衣着不凡,连忙道歉。
“无妨,无妨。嗝!”这种意外,贾敬自然不会计较,摆着手打了个酒嗝,半歪在张桂身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这却是因他被风一吹,酒意发散了出来。
张桂见他站都快站不稳了,一边半抱着他,一边劝道:“大爷,待小的派人去给牛大爷他们说一声,咱们先回去吧。”
贾敬:“嗯?啊?哦。”得,这是喝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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