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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藐循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桌边摆着一只黑色的录音机,里面正播放着段悲悲切切的唱词——“郎许妾身半生缘,错把笑谈当誓言,生不同欢死同眠,残魂入梦舞翩翩……”
此唱腔在空荡的房间中,显得尤为瘆人。
“这唱段便是霜花劫里的。”栖迟道。
他话音刚落,录音机便像卡带了似的发出了阵尖锐刺耳的响声,江藐倒吸口气,忙用手堵住了耳朵。
一阵静默后,录音机里再次发出了嘶哑的呢喃。
“柳云升……柳云升……柳云升……”
那声音就像指甲划过玻璃一般,让人不由得心下发毛。
“云升……我来了。”
最后一句就像是有人突然趴在了江藐耳边,显得格外的近。
江藐忍不住暗骂了句:“我去,这大姐该不会是出去害人了吧。”
……
次日一早,江藐出现在了戏曲团的大门口。他叼着烟抬头看向有些掉漆的门牌,抬脚就要往里进。
“欸欸,干嘛呢!”从传达室里走出了个一看就不太好惹的老头儿,他手里拿着块烤红薯,眯着眼打量着江藐,“找谁啊您?”
江藐赶忙递了根烟给老头,笑道:“大爷,我是报社的,听说你们剧团要排大戏是不?我这不就想过来采访一下。”
“你哪个报社的?”老头儿狐疑地盯着江藐,接过他手里的烟半天也不点。
江藐掏出打火机殷勤地凑了上去:“晔城日报的,我有工作证儿。”
老头儿偏过头,让江藐帮他点了烟,叭叭地抽了两口,方才开口道:“小伙子你也别怪我管得严,最近老有些乱七八糟的网红跑到我们团搞什么探险直播,我也是接了领导的指示,必须得对往来人员做好详细登记才能放人。”
江藐佯作好奇:“跑剧团里探什么险啊?”
老头儿将手一挥:“嗐,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写了篇文章发到网上,说咱们这儿的排练厅一到半夜就有人唱戏,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想,一剧团半夜有人唱戏多正常啊!”
“是,八成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江藐配合地连连点头。
“就是嘛!”老大爷抽完了烟,递了份表格给江藐,“你把这个填了就进去吧,他们正排练呢。”
“欸欸!”江藐忙又摸了支烟出来递给了大爷,“您抽着先。”
……
到底是座老剧团,排练厅里还保持着以前老剧院的样子。连排的木椅,水泥地板,舞台两侧有两团红色的幕布。
江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坐下,抬头看向舞台上几个正在排练的演员。他微微皱眉,这里一切正常,并感觉不到13楼那只女鬼的气息。
此时,一名年轻的女演员刚从厕所里出来,看到江藐后有些好奇地朝他走来。
“请问您找哪位?”
“哦,我是记者,来采访的。”江藐回头,冲女孩挑眉一笑,“小姐姐,方不方便聊两句呀?”
看到江藐的笑容,女孩登时红了脸。她点点头,在江藐身边坐了下来。
江藐冲台上扬了扬下巴:“这说的是个什么故事?”
“这戏名叫霜花劫,讲的是一对姐妹在游湖之时,遇到了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秀才对姐姐一见倾心,却不知妹妹也深深爱上了他。秀才后来高中状元,便回来向姐姐提亲。妹妹求爱不得,心生嫉妒,便在姐姐的酒里下了毒。姐姐死后怨气不散,从阴间逃了回来要找妹妹复仇,却发现多年后状元已与妹妹成婚,并诞下一子,两人举案齐眉,真心相爱着……”
“嘶,还真是……”江藐失笑,一句婊|子配狗愣是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古早又狗血是吧?”女孩冲江藐吐吐舌头,“所以这次柳老师在重启这部戏的时候,才重新编排了剧本。”
“有必要有必要。”江藐话音一顿,“等等,你说你们老师姓柳?”
“嗯,你应该听说过吧?”女孩颇为得意地显摆道,“柳云升,刚从国外拿了大奖回来呢!”
柳云升……
江藐眼底流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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