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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故事里的仙人总是一梦千年呢,这修行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裴淼微微动了动脖颈,两年未曾活动的骨骼“噼啪”作响。只一瞬间,她便长高了一尺有余。也幸好她穿的衣服是修真版的,她长,衣服也会跟着长。
要不然……
哼哼!
“咦?”她有些惊奇,又动了动。可这回却再没长高半分。
曾经一米六三,后来却被迫做了数年小矮砸的裴淼十分不甘心,干脆手舞足蹈,将全身上下的骨骼活动了个遍。
可这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怎么了,你抽风呢?”
感觉到流光镜的晃动,镜皇从里面钻出半个身子,见她发癫似的乱颤,吓了一大跳。
——这丫头,不会闭个关就走火入魔了吧?
不怪他会作此想,实在是《业火焚天决》修习时对人的心性要求太高,走火入魔乃是家常便饭。
据他所知,上一个修习此功法的人,也就是姬玄真,就是在入定时心思难净,为功法反噬,这才为逍遥派妖女花解语所趁,失了大半的阳气。
“咳,没事。”裴淼连忙站正了,得意洋洋地炫耀,“你看,我长高了!”
“哦,”镜皇面具下的脸满是冷漠,“这都两年了,你要是不长高那就坏了。”
裴淼吃了一惊:“已经两年了吗?”
镜皇道:“不过两年而已,以后等你修为高了就会知道,一旦闭关,百八十年都是弹指一挥。”
可裴淼关注的重点明显不在这里,她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苦着脸哀叹:“这么说来,我才开好的那块儿地岂不是又被杂草给占据了?”
镜皇:“……”
——你就只想到了这个?
镜皇顿觉无言以对。
“不行,我得去看看!”
裴淼想一出是一出,立时便解了静室的阵法,拉开了门。
此时正值盛夏,正午的阳光穿过回廊照过来,散了大半的热气,烘暖一团地打在裴淼身上。
她本是火灵根,天生亲火,登时就舒适地伸了个懒腰,恨不得回到卧室大睡一觉!
但这个想法被几只粉色的纸鹤给打消了。
纸鹤是修真界最简单、最实用的通讯手段,只适用于短程通信。因其耗费灵力少轻便迅捷、制作简单,是门内长老、弟子们相互联络的首选。
若是远程通讯的话,纸鹤就不行了,要用玉简和飞剑。
裴淼还是第一次收到纸鹤,难免新奇,便尝试着按照《弟子手册》上说的那样,轻轻在其中一个纸鹤的嘴上点了一下。
然后,那个纸鹤就化做了一片洒着金光的粉色光幕,元襄的脸出现在光幕里,有些并好意思却很是郑重地开口:“小裴,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给二师兄添麻烦的。我们还能做好朋友吗?”
裴淼想了想,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哪回事,不由轻笑了一声。
其实,她早就不生元襄的气了。那日里她也看出了元襄的后悔,后来怒气去了,也明白元襄之所以一直不道歉,不过是小孩子拉不下脸面。
屈指将那光幕弹碎,裴淼又点开了第二个纸鹤。
这个是玉无暇发过来的,里面的玉无暇虽还是如玉温润,却莫名有点儿可怜。
“淼淼啊,为了你,师兄可是被师尊罚了一百遍《礼记》。你得了功法可要好好修行,莫要让我这《礼记》白抄了。”
裴淼心头一热,感动不已。
当年镜皇说贺兰缺要给她送功法时,她便猜测是玉无暇在贺兰缺面前说了什么,如今却是证实了。
——若非是说了长辈的闲话,玉无暇又怎会被贺兰掌门罚抄《礼记》?
当下,她也顾不得看剩下的那两个纸鹤了,转身便去了静室隔壁的书房。她记得那里放着几张折纸鹤用的符纸,还是玉无暇贺她乔迁之喜时送的礼物。
从书架的小格子里找出符纸,裴淼拿出一张,对着吹了口灵气,再默念了一句口诀,那符纸便自行翻折,不多时便成了一只白色的纸鹤。
裴淼对着纸鹤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明明十分得意却又强压着的声音说:“玉师兄,我已经筑基了。”
那纸鹤的翅膀挥动了两下,就变成了粉色。
这就是信息刻录成功了。
可是裴淼却又不满意了,觉得方才那句炫耀的意味儿太浓了,一点儿也不谦虚。
“不行,重来!”
她挥了挥手,那纸鹤便化作了齑粉,随风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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